蓝染慢慢把门带上后,走廊里响起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平子龇牙盯着门口好一会后,忽然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什么“真子君”啊,这家伙为什么还要加敬语!明明都叫名字了!还有他为什么会用那种语气说话,叫名字什么的就那么惊讶吗?这个呆子,要是惊讶就不要叫名字,用姓氏称呼自己不就可以了吗?

“啊,平子先生。”

娇嫩的声音在他旁边响起:“平子先生,耳朵为什么这么红呀?”

平子一惊,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镜花水月坐在他身边,好奇地看着他。先不说这话为什么这么耳熟,他完全忘掉了刚才蓝染说过的“会把镜花水月留下”这句话。

“不许跟你的主人说!”

可能此刻她他的表情窘迫中还带着悲愤,明显到镜花水月都看出来他现在的心情之复杂。她乖乖点头,同情地看着重新把脸埋回被子里的平子真子。一人一刀都不知道,门外的另外两个男人,也正在进行着类似的对话。

“辛苦你了,蓝染君。”浦原摘下帽子挂在墙面的挂钩上,拎着拐杖带蓝染向店外走去,“用崩玉的力量压制虚化,现在也只有你能做到。”

即使是浦原,对于如何压制虚化也只是知道理论,而没有可用的外界手段帮助冬狮郎和平子两人。

本来被浦原拜托了尽最大能力解除两个人虚化这样的事情,因为是浦原的请求,直到他出门前蓝染都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于和浦原对话,蓝染的眼角居然还能带出笑意来。

“啊,日番谷君很容易就接受了现实,”其实蓝染只是跟他强硬解释完,在他答应不外出后才动手解决了他的虚化,“看起来经过那次大战后,也是成熟了不少。”

浦原走到矮几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续问到:“那平子君呢?他的状态是最不稳定的。”

“说到真子君,因为你的缘故我不能很好使用崩玉的力量,若说是解决,也只到了一半的程度而已。”

浦原斜着眼睛打量看起来明显不正常的蓝染,一边思考一边说:“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帮你,就算是没有你,平子君也会控制好自己。当初被你算计后,他也是最先控制好虚化清醒过来的人。”

“我发现日番谷君的虚化并不完全,看起来,你是想到了新办法,使他们既获得了虚的力量,又能让他们免受虚化折磨。这一点上,不愧是天才,浦原喜助。”

即使浦原的神经再怎么大条,也发现了蓝染明显的不对头。这种语气里没有带着鄙视的夸奖,在他印象中应该还是头一回。他惊恐地瞪着蓝染,而蓝染恢复平时一切尽在掌握的神色,应该说是非常愉快地站在他身后。

自己难道是中了镜花水月吗?那蓝染也不可能出现如此明显的破绽。

“我把镜花水月留在真子君那里……”

果然,镜花水月在这里的话,他看到的面前的蓝染一定不是真……实……的……

稍微把自己的思考方向调整一下,刚才蓝染说的是他把镜花水月留在了平子那里,也就是说,蓝染的刀不在身上,自己似乎也没有中镜花水月。

然而还是哪里有微妙的不对劲。

“你能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吗?”浦原小心地问他,声音有点发颤。

蓝染闭上眼睛,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还有针对性的鄙视:“我把镜花水月留在了真子君那里,防止他们任何一个人趁你不注意时出门。”

这回浦原总算知道那违和感从何而来了。浦原在心里很大声地叹气,瞬间就想到了刚才可能发生的事情。

真子君,你是不是又被这个男人骗了啊!

“听清了吗?”

像是还不够一样,蓝染面带笑意问他。

浦原无奈地回答:“是是,我听清了……谢谢你的周到啊,蓝染君。”

☆、23.

“啊,千鹤的手艺好棒啊!”

井上先是夹起一块章鱼烧放在嘴里,然后瞬间露出幸福的表情,一边嚼着小章鱼一边说道:“啊啊,好棒啊好好吃!千鹤真的好厉害啊!”

“织姬前辈喜欢就好!”千鹤用围裙擦了擦手,对着织姬微笑,“也感谢织姬前辈能让我借住在这里!”

她解开围裙放在一边,端着两碗酱汤走过来。

头上别着蓝色花朵样的大发卡的少女,现在也变成了成熟又魅力的女生。她看着天满千鹤,有些感慨地想到了自己以前的时候。那个时候,喜欢着一护同学的自己,为了伙伴战斗的自己,尽管很多次都处于危险之中,但是必须要承认,那样的回忆十分珍贵。

况且看起来,现在这个女孩,似乎也处于当时跟自己一样的苦恼中。

“但是今天看起来很没精神呢,千鹤,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千鹤把汤碗放好后,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听见这话后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今天上课的时候走神,被老师拉去谈话了。”

“哦哦,这样啊。”

叼着筷子,织姬发出介于同情和感叹之间的声音:“哪节课哪节课,是哪个老师?”

“嗯,教历史的福宗老师。”

织姬努力想了一会,看着天花板,最后才低下头:“不认识欸!”

“啊,是新老师,长得很帅哦,女生们都很喜欢他。”

说完千鹤也柔和地笑开:“确实,是个很温和的老师呢。可能因为我和他都是刚到这个学校,所以他鼓励我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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