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分不清记忆和梦境的差别,所以总会把梦到的事情当做真实发生过的事。

从藏地回来之后,所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没有颜色的梦,始终在我心中循环播放。

我似乎搞清楚很多事,但又带回来更多的谜团。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那一切的发生就是一场梦,只是被我当成了现实而已。

因为,我的生活还在按部就班的继续。上课的时间上课,睡觉的时间睡觉,压根没什么非同寻常的变化。

那些曾经出现过的人,林晓晓、胡建军、马克、三角人等等,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无从寻觅,亦无法捉摸。

若不是那台宝马x3和五十万酬金(只剩下四十万)还明白无误地存在,我真就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不过事情明显还没有完,不到一个月内,我和友哥身上先后长了白毛。

确切的说:并不算是白毛,只是我们身上的汗毛都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白色,不只如此,我们的头发也变白了。

最开始几天,我们去医院查过,医生却看不出任何门道,只说我们有可能是患了白化病。后来换了好几家医院也没查出个屁来,只好作罢。

虽然头发变白在某种意义上增加了我和友哥的曝光率,但我却宁愿这种曝光率不要持续增加下去。

为了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将白毛拿下来几根送去一个朋友那里化验。几天之后,化验结果出来了,居然是真菌感染。那种真菌国内并没有见过,不过国外倒是有学者研究过。

确切的说:这种真菌学名叫做僵尸真菌。最早是在巴西雨林的蚂蚁身上发现。感染蚂蚁的真菌会渐渐接管蚂蚁的大脑,进而控制蚂蚁的行为,从而将蚂蚁变成一具任由其驱策的行尸走肉。

也就是说:我和友哥都感染了僵尸病毒。

虽然化验师朋友告诉我们没有确切证据证明这种僵尸真菌是否可以控制人类心智,但我和友哥都相信,如果不趁早找到治疗方案,我们最后都要变成像僵尸大哥一样的僵尸……

虽然僵尸可以千年不死,但那种没有自我的永生恐怕没人愿意享受。

按照化验室朋友的说法,这种僵尸真菌存在抑制真菌,但是很难找到,或者在真菌生长的边缘地带有所生长吧。

其实我情知这真菌是在黑宝珠国染上的,但因为离开地下时我们自己作死,将回归地下的道路彻底隔断,从此以后黑宝珠国彻底变成永死国度,再也无法重见天日。

知道答案之后,我们心情都比较沉重。友哥和张剑的三十万我早就给他们了,自己还剩下不到十万块钱……

这一日,我、友哥、张剑并肩走在街上。

一个手拿“铁口直断”幌子的猥琐道人迎面走了过来,看到我和友哥的形象咦了一声原地站住。

我们也没注意他,自顾自的说话。

张剑说:“嘿,你说最近尼泊尔那次大地震,跟咱们藏地那事有没有关系?”

友哥说:“不是说了不提这事吗?你知道那死了多少人?当心以毁灭人类罪给你抓起来。”

我知道他们说的是我毁掉金字塔的那件事,我当时只觉得这东西不应该存在于这世上,于是开启了金字塔的自毁装置,全没想到会引发一场伤亡数万的地震。

我说:“也许两件事之间并没有直接联系,是咱们想太多了吧。”

张剑却说:“想多?想少了也是咱们干的啊,出事的日期、时辰全都没有差别,若说是天灾鬼都不信!”

自从藏地回来之后,张剑的性格变得急躁了许多。虽然我们并没有带两个张剑回来,但剩下的这一个张剑也不知道是蜕变还是受挫的缘故,整个人都有点神经兮兮的。

我们正自说自话间,忽然听到身后一个深沉沙哑的声音:“几位善士请留步。”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来,说话的正是刚才迎面走来的猥琐道人。

“喃有啥事?”友哥劈头问道。

那猥琐道人摇头晃脑地说:“无量天尊!贫道自远方来,便当知远方事。天地不论,庙堂居危。几位面带黑气,身携凶旨,想来要大祸临头、命不久矣,还请留步,待贫道为几位分忧解难。”

我心想:我大祸临头是我早就知道的事了,何必劳您大驾?大师危言耸听,无非也就是想多骗点钱,嘿,您也不嫌累,这不说大话都活不了是吧?

想到这里,我也不去理他,拉着友哥掉头就走。

那道士不甘心的追了上来:“两位少年,切勿自误啊,贫道说的都是真话,是为你们好。”

我摇了摇头,头也不回地说:“您要是真为我们好,就请少说两句,我们弥留之际,还想安稳度过一个美丽的夏天呢。”

“夏天?”那猥琐道人大声说:“你们要是不听我话,可能连夏天都撑不到。”

“那关你什么事?”我若无其事的说着,走得更快了。

那道士脸皮也是厚,竟在后面穷追不舍,一边追一边说:“你们可以不信贫道,但你们自己的身体却不能开玩笑啊。不如就让贫道给你们开一张药方,如果没有效果分文不取……”

见我们都不理他,那道人又说:“就算治好了你们病我也不要钱!贫道济世扶困,就当做功德了。”

眼见我们无动于衷,那猥琐道士忽然一跺脚,将“铁口直断”的幌子丢到地上,指着我们几人的背影大声吼道:“你们两个行尸走肉,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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