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初在微生逆离开后才敢闭上眼睛…..他不喜不悲,宛如一个牵线木偶。

无恨,不恨。

次日。

系葱城便是离去岂寺最近最大的城市,今日天降淅沥小雨,顾隰语子雾二人一大早便出发前往系葱城购置一些东西。西域环境恶劣,还是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掌柜,为何如此多的尸体被搬运?“顾隰向那布庄老板问道。

“最近有不少不同门派弟子经过我们系葱城,听说他们有的被无故杀死,有的又是无故失踪,官服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

“他们来干甚?”语子雾问道。

“据说是去西域寻宝,可这宝没寻到却把这命给送了。”那老板可惜地说道。

“什么啊,大家都说是他们的报应。”突然一名微胖的夫人抢过话来。

“此话怎讲?”顾隰来了兴趣。

“据说他们在西域干尽坏事,烧杀抢砸,无恶不作才会招致佛祖惩罚的。”

“他们都是名门正派,怎会如此?”语子雾怀疑道。

“宝藏面前,谁不想要?”那布庄老扳口吻鄙夷地说道。“哎,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钱也是万恶之源呐!”

顾隰也是心知肚明,买下几件御寒的衣服便离开了。

【无恨居】

宋言初一整晚都是迷迷糊糊不能入眠,一大早天还天没有全亮便被那不绝的雨声吵醒。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多穿了几件衣衫。他下床走到外面,出乎意料地没有看到微生逆的身影,转而一想微生逆估计是睡到外面了,这样想着宋言初便加快脚步来到门前开门。

门一开入目的是一片朦胧雨景,雨势虽小但是连绵不绝,在朦胧细雨中一个满身湿气的红影渐渐清晰起来。

“怎么起如此之早?” 微生逆走到宋言初面前,关切地说道。

门前的微生逆全身湿漉漉的,雨水还不停地从脸上滑下,身上满是秋雨的痕迹,他将手上的东西放好,马上拉着宋言初进屋,而后将细雨关在门外。

“我给你买了件裘衣。”微生逆嘴唇有些苍白,但是双颊泛红。

他拿出一件纯白的裘衣穿在宋言初身上,衣身宽大但是很厚,衣领是暖和的纯白皮毛,摸起来柔软舒适。

“果然言初穿白色最好看了。”微生逆口中啧啧称赞道。

宋言初一直听着微生逆滔滔不绝地说话,但依旧沉默不语。

“出来之时我忘记拿你的药箱了,我帮你买了个小木箱。”微生逆说着便将他肩上背的木箱放下,蹲到地上将箱子打开继续说道:“我去后山采了点常用的药草,还去买了银针,还有…….”

宋言初低头看着微生逆,听着他温和的语气,一直无神的双眼缓缓聚焦到微生逆身上。

微生逆起身发现宋言初好像表情不对,心里想想自己这几天没有做错何事。他奇怪地看着宋言初,而后又将那人儿抱在怀了安慰。

“我又做错事了吗?”微生逆伏在宋言初耳边轻声问道,意料之中没有任何回音。

宋言初不经意间碰到微生逆微红的脸颊,心里一紧马上抬手抚上微生逆的额头,不是一贯的冰冷,居然是火烧般的热腾。他随即意识都微生逆的伤寒已经引起了发热,于是将微生逆拉到桌边坐下,自己便快速走出门。

“言初,你又要走了?”微生逆看着宋言初的身影,口中无奈地说道。

宋言初闻言步子一顿,而后缓缓出声道:“坐着别动。”许是很久都未说话,声音略显沙哑。

“好。”微生逆听到久违的声线,嘴角上扬,丝毫不关心自己已然是重病。

一盏茶的时间,宋言初叫人拿来了一桶漆黑的水放到屏风后面,谢过后他表情迟疑,目光闪烁地对微生逆说:“泡到水里去。”

微生逆听言狐疑地看了一眼宋言初便乖乖地来到浴桶边,宽衣泡下去。

宋言初随后拿着微生逆刚买的银针也来到屏风后面,看着一脸乖巧还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微生逆,他自己也是很窘迫。

“言初要报仇吗?”微生逆突然想起那日自己也是这样对待宋言初的,而后邪笑着貌似恍然大悟般继续补充道,“原来言初想在上面。”

微生逆的调侃宋言初早就习惯,他镇定地来到微生逆身边,专心为微生逆施针。

“言初,对不起。”微生逆像是乖小孩一样对一旁的宋言初认错道。

“言初,不说话很累的。”

微生逆突然狡黠一笑,而后像是豁出去一般对一旁毫无反应的宋言初说道:“言初,我不介意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

“言初…..”

整个施针过程都是微生逆一人在用不同语气滔滔不绝地说话,宋言初依旧没有回他一句话。

“阿逆啊!阿逆你在吗?”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门外响起敲门声和顾隰的声音。

“进来。”微生逆呆在浴桶中高声回道。

宋言初听到有人进来,看着也差不多了便将微生逆身上的银针拔出,轻声说道:“可以起来了。”言罢便收拾好东西走出屏风外。

“宋大夫早!”顾隰向表情相比前几日稍有缓和的宋言初打招呼。

“侯爷早。”宋言初颔首道。

顾隰大惊,这宋言初一路上神情呆滞,一言不发,他们每日打招呼他也只是礼貌性地颔首,今日居然有所缓解还肯说话了,如此看来阿逆肯定是加大力度了。

“哟,你们那么早啊。”微生逆穿着白色的里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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