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哲扫视胖子一眼,不情愿地扯了一下嘴角,“你也是,刘经理,好久不见。”

刘经理忙不迭地点头,看见木平之站在汪哲身侧,也不多问,只说,“老板也才到楼上。我来带您过去吧。说起来,咱们后厨新请了位法国高厨,恰巧今天头一回挂牌,那口味……您想吃什么尽管点,保管您满意。”

“是么,那我可得尝尝。”

刘经理恭敬地笑道:“谢汪大少赏脸。”

转头,汪哲就对木平之熟络地介绍起各种菜系口味等,刘经理看得目瞪口呆,这汪大少何时对人这般亲热了?莫非这两个人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关系?又打了个冷颤,让二少知道了,还不得扒了他一层皮?一会又后悔自责,为何老天将他生的这般冰雪聪明,耳聪目明,见微知著?哎,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事啊。

想起二少狠戾地手段,一路上,刘经理心惊胆颤地给俩人带路,体会了如履薄冰忽上忽下的现实感受,终于将两人送到了目的地才舒了口气。

包厢内装修的简约大气,只放着一张茶几,两张深红长沙发,其中一张上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剪着齐耳短发,染成酒红色,衬着皮肤更加白皙剔透,虽是中年,但看的出来保养的很好。

木平之心内一愣,居然是个女人,回想刚才进来时看到的,花前月下的规模经营和富丽堂皇,不由得敬佩起来。

其实倒不是木平之歧视女性,关键是在木平之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中,认识的女人都是以一种他人附庸的弱势姿态出现的。就连他的太子哥哥也说,女人嘛,就是一个玩意,高兴了,你宠着,不高兴了,丢掉就行了。可看看现在的女性,一个个拼事业闯世界,比男人还能干。

他不由得想到自己。这个身体一穷二白,居然还是个为情自杀的脑残。如果可以选择重生身体的话,即便是个女人,他也不介意变成刘老板这样比男人更加厉害的女人。

刘锦华一见到他们两人就高兴的站起来,说:“小哲,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汪哲拉着木平之坐在刘锦华对面,晃着脑袋一笑,“哪能啊,我就是忘了谁也不能忘了刘姐。这不来看你了么。”

刘锦华佯作恼怒,嗔道:“得了,还不是有求于我才来的,要不然就是八抬大轿也请你不来,以为我好糊弄么?”

汪哲赶紧拉住木平之这根救命稻草,指给刘锦华,昧着良心说:“刘姐这样好品性的人,我哪儿能糊弄的了,我有几斤几两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来呢,不是有求于你,是来给你引见人才的,这是木平之,我哥们,之前发生了点意外,脑子有些不清楚,但是人踏实肯干,品性嘛,那是绝对的好。刘姐,您这花前月下需要的正是我哥们这种人才啊!”

这番介绍把刘锦华逗得一笑,“敢情还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了?”

“刘姐这话说的,什么人情,咱们两家的关系还说这个。”

刘锦华抿嘴一笑,细细打量木平之。木平之今天穿着一个白色t恤,青色牛仔裤和运动鞋,许是正在长个的关系,一米七的身高看起来干瘦干瘦的,跟柴火棍似的,处在那一动不动,反而给人一种泰然自若的感觉。

刘锦华端起酒杯,揶揄地说:“你不会还是未成年吧?我这可不干黑工。”

木平之从小锦衣玉食,无论到哪,人前人后都有一群人跟着,对于刘老板这样的眼光就跟没有一样直接无视,淡定地说:“我今年已经十六,不知还算不算是未成年?”若在木平之那里,未到及冠,未成家者都是未成年,貌似这个世界只对年龄有要求?

刘锦华点了点头,“不算。你是合法的。”

对于木平之能不能被刘锦华看上,汪哲放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心。就是看在刘锦华自小看着他和弟弟一起长大的情分,这点小忙她还是会帮的。

果然,刘锦华接着就说:“我这里有个大堂前台的空缺。你形象不错,应该能胜任。不过,咱们得说好,按规矩来,先实习,干得好呢一个月后转正。底薪三千,如何?”

还没等木平之开口,汪哲就抢先答话了,“当然好了,实话告诉刘姐,这小子被男友骗钱骗色,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是跟我挤在一间小房间里,你说我好不容易离家出走自己干了,还得养着这么个赔钱的,你说我容易么?我都好多天没自己睡一个床了!我的贞-洁,迟早得毁在他的手里!”

木平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小子平日里在他面前抱怨就得了,居然还在他面前跟别人大吐口水,真的好想揍死他……本来还在奇怪怎么这小子帮他找工作也忒积极了点,原来打着早点甩掉包袱的念头。

刘锦华惊愕地看向木平之,眼中闪动着熊熊的八卦之火,“居然还有这种事?那个男的怎么甩你的?为什么甩你?是不是有小三插足?这年头小三就像打不死的小强,越来越多!”

好了,不用木平之解释,他的老板已经信誓旦旦的得出了想要的结论。

这时,一阵嘀嘀嘀的声音响起。木平之不知所措地看向手腕,上面的黑色手镯正闪烁着红色的信号。

汪哲头上布满黑线,说:“快点一下,你的电话!”这个没用的土包子!

木平之好奇地在手镯上随便点了一下,一个全息立体影像立刻出现在眼前。他又好奇地点了一下,影像中的男人消失了,再点一下,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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