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连锋不知道九楼的顾忌,见儿子只把话说到一半,知道自己和儿子之间还有隔阂,不便再深问了,只是道:“他对你好......我就放心了......”这可如何放心的下,唉,再对儿子好,那也不是女人啊。

九楼笑了笑,转移了话题,道:“父亲,今后我在这军营就是十一王的身份,为了什么事你也详尽的知道了,所以你要叮嘱认识我的那些人,切莫把消息传出去。”

齐连锋见说到正事,忙道:“这个自然,接到圣旨的时候我就已经秘密的传令给那些人了。”

九楼却觉得有些事是自己没想到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想不起来。

又问了问战况,把齐连锋问的郁闷极了。

本来,齐连锋是吴国最顶尖的将军之一,不论是统兵还是用兵都属一流,虽然被挂了两年闲职,但是那身本事却从未扔下,切吴合二国的战事只是滋扰不断并为没有太大的干戈,遂认为必定马到功成,哪只却蹉跎了几个月为见半点功勋,齐连锋还怕皇帝和九楼都误会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所谓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得,可也有:将在外君不闻无奈之苦。

齐连锋是来打仗的,是要打胜仗的,还要尽快的得胜。

可是往昔敌国的将领却也不是凡人。

齐连锋到了边界先是小赢了几场,后来却连连手挫,虽未伤根本却也打击了士气。

直到一次正面交锋,见到了对方的旗号,才知对方主将已换了人来做,旗号却只是个秋字。

从来没听说过合国有一秋姓的将军啊,就算是自己“荣养”了两年,合国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培养出如此一个人才啊。

经派出的探子回报,那秋字旗号打的不是主将的姓氏,而是名字。

合国主将不是别人,正是合国皇帝的八弟哀亲王官无秋。

这哀亲王齐连锋倒是知道一些,早有听闻官无秋是合国老皇最得意的儿子,却因为自幼失母,没有母家扶持才与皇位擦肩而过,三年前合国新皇登基,官无秋本该是皇帝最忌惮之人,却不想官无秋不但得封亲王,还得了兵权。

只是这封号为哀,就让人琢磨不透了。

这哀亲王为人如何齐连锋不知道,但是他的用兵之道却让齐连锋连骂了几句:卑鄙无耻。

所谓兵家诡也,能把齐连锋这样的用兵大家都气的七窍生烟,哀亲王的本事可见一般。

齐连锋如今能死守边界不退靠的就是比对方多的几十年的沙场经验,换个稍微年轻的将领来恐怕早就失城夺地了。

最近一个月虽然对方好似因为新年临近消停了一些,但是齐连锋却觉得对方在酝酿一个大阴谋。

但是齐连锋什么消息都得不到,只能谨慎防备,全军上下连年都没过好。

以往战争派出的探子多有被俘被杀的,可是自从与这个哀亲王交手以来,己方的探子从无损失,只是他们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探不出来。

就连战场交锋之前,循例派出斥候回转报告未发现敌踪,可是等到打起来的时候却能从没有发现的地方莫名其妙的跑出一队敌人来,把自己军队的阵型搅个糟乱。

也就是齐连锋,换个人来早就退败了。

九楼虽知兵法,却都只是理论,从未实践过。

听齐连锋叙说了战场上种种不利,顿感对方是个难缠的人,也对齐连锋有了一次真正的认识。

齐连锋的确是个将才,用兵诡诈却谨慎,勇猛却有谋,驭下威严而有度,后勤也统筹有方。

可是齐连锋却被那个哀亲王给胶着在了这里,进不得退不得。

只能说那个哀亲王比齐连锋更有才能。

最难得的是,那个哀亲王也不过是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

九楼眯起了眼睛,有种危险临近的紧张,也有了一种面对强大敌人的兴奋。

热再一次的燃烧了起来,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咽了唾液。

皇家的那些阴谋诡计什么的,实在不适合自己。

这才是适合自己的敌人,这里才该是自己的战场。

☆、086.安和

九楼到了边关军营的三日后,所谓仪仗也跟着到了。

这都是商天显为“十一王爷”准备的,毕竟是顶着皇家的名字出来的,该有的一样不能少,作为监察大使,不仅有巡查之责,更有监军之意,所以连那赫然镶着“长宁王”的战旗也被送来了。

大概商天显预料到了九楼有可能会要上战场与敌人对阵,所以也算是给了实际的兵权。反正九楼和齐连锋是父子,就算九楼是顶着商天易的名号来的,也不会让齐连锋有被分薄了权利的感觉。

监军大臣的令印也送了来。

九楼独自坐在帐中,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官印,更觉得商天显是个合格的皇帝。

如今边关一带,明面上的兵权和暗中的黑衣卫都归了九楼所领,如果这样还能让慕德被人拐出边关那也只能说明是时运不济,不只是慕德的时运,还有自己的。

虽说慕德身边有敌国奸细只是猜想,但就是百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足够引起战局动荡。

现在九楼只怕一件事,就是拐走慕德的人不是合国。

如果不是,慕德就不会照着这边来,那样的话九楼做的一切就白费了,毕竟现在的战事不只是这里一处,只要慕德被贼人劫去他处,就有被挟持之危。

慕德必须是合国人拐走的,他们也必须从这里过。

九楼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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