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楼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道:“在我活过来的那刻起,我就是一个只为你活着只为你奋斗的人,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九楼。”

“酒楼?喝酒的酒楼?”

“不是,是九层楼的九楼。”

“那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个只让你知道的名字而已。”

两个人的对话对两人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感觉。

九楼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商天晨心里的震撼却是无以伦比的。

一个只为自己而活的人,一个只能他叫的名字。这代表着什么?难道在他嫁进来之前......就已经有心了吗?

难道齐玉池说的是这个意思?

不像啊,他如果真的是有心的话,为什么对自己的亲近如此的抗拒?

商天晨想不明白,九楼也不想多说,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依然有些单薄的胸膛,道:“你想做就做吧,只是你真的得先制住我的穴道。”

商天晨突然有了种逼良为娼的负罪感,再次把九楼带进怀里紧紧的抱住道:“对不起,我刚才就是起了玩心,不是真要做那事的,就是你成天冷着脸对着我让我受不了。”

九楼没想到自己冷淡的态度居然会对商天晨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心里也有点愧疚。他嘴上一直说把商天晨看成合作伙伴,两个人各自有付出,可是他心里其实一直是把商天晨当成达成任务的棋子,他忘了,即使在这个幻化出来的空间中,商天晨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整理好情绪,九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软一些道:“我以后尽量不冷着了,这些日子还真让你受委屈了。”

商天晨有些激动,在九楼的头上蹭了蹭自己的脸道:“九楼,今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九楼对吗?”

九楼点头,没否认。

因为商天晨说的话不算是错的。

商天晨得了确认,继续说道:“只要你别在冷着对我,我就不会再想捉弄你了。以后那事......我.....我真的不能保证不再做了。”

九楼真的不想再提到这个,从商天晨怀里脱出,道:“我知道,顺其自然吧,等红掌把药拿来,就随你吧。”

商天晨点头,道:“其实,你那里有感觉的话就是能治好的,你为什么不再找大夫试试呢?”

九楼摇头,道:“就算好了又能怎么样,我也不可能有女人,也不想真的再有个孩子。就这样吧,挺好的,倒是了却不少烦恼事。”

不可能有女人?不想再有孩子?

九楼的话让商天晨越发的糊涂了,但是也更让他明确了一件事,就是眼前的这个人的确是为他一个人而存在的九楼。

☆、027.新药

齐玉池办事是个利落的,晚膳前就从庄子上赶了回来,没有直接去合欢王府,而是先回到了家里和自己父母禀明了一切,当年谷穗怀的就是齐玉城的孩子,是个女孩儿,如今快三岁了。

齐夫人一听,哪还坐的住,跳着脚的喊人备车马要去庄子上接回自己的亲孙女儿,想起当年谷穗咬牙死抗着不说是谁留的种的模样,老太太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埋怨,怎么就是不说呢,如果说了好歹有个名分,如今也不用带着孩子在庄子里吃苦。

齐连锋尚能强自镇定一番,看着在屋中乱转的齐夫人,只觉得心里烦躁,喝了声:“你先坐下!”

齐夫人让夫君这么一喝,呆愣了一下也稍稍的冷静了一点,坐下问齐玉池:“孩子现在怎么样?叫什么名字,长的好吗?健康吗?像你大哥吗?”她非常心急的想知道那个孩子的一切,那很可能就是齐玉城这辈子唯一的骨血了,至于谷穗的状况她也不是没想过,都把孩子拉扯这么大了,想来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到时候接回来给个名分就是了。

齐玉池听了母亲的话,摇了摇头道:“孩子叫麦芽,健康倒是健康就是很瘦弱,可能吃的不太好吧。”

齐连锋和齐夫人听的连连叹气,他们怎么会想的到当初打发出去的丫头怀的竟然是自己的长房长孙女呢,他们都十分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谷穗就是不肯说。

齐玉池见父母都不说话,出声问道:“现在怎么办啊?您二位拿个主意啊,总不能让那娘俩还在庄子上住着吧,谷穗身体可不太好,眼看就没多少日子了。”

“什么?”这回蹦起来的是齐连锋,不管谷穗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是现在也算是齐家的大功臣了,乍一听她没多少日子了,齐连锋当下就坐不住了,问齐玉池:“怎么就快没多少日子了?”

齐玉池道:“我也不太清楚,听庄子里的人说,好象是当年生产的时候亏了身子,月子里也落下了毛病,所以就一直病歪歪的,要不是一些老仆妇实在看不过去帮着照应着,怕是连麦芽都活不到眼下。娘俩的日子真的挺苦的......”

齐夫人急急的对齐连锋道:“老爷,咱们赶紧把人接回来吧,我担心孩子......”

齐连锋心里也是焦急,他也想快点把孩子接回来,就算是个女孩那也是他大儿子的血脉啊,可是他不敢去接啊,这事只能由齐玉城自己拿主意,不然他们贸然把人接了回来,名分到底怎么算?谁知道会不会又扎了皇帝的眼?虽然现在围在家里家外的御林军都撤了,可是皇帝对齐家的怨怼可是一点都没少,不然怎么会还把他用虚衔挂在那,还不准出京。

最后,齐家人没办法,只能让齐玉池到合欢王府报个信,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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