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但还不够让他再次开始一段感情。

顾优久久地看着他,避而不谈或是偷换重点就等于是拒绝,说不上来有没有失望,但他确实没指望鄢凛能这么快答应。三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三个月,但想到或许还有下个三年,他眼中还是不可抑制地染上了一层阴翳。

感情不能用时间来衡量,但时间有时候却可以衡量感情。不深爱的话怎么会一等待就是几年?

鄢凛又说了几句,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顾优发现围绕的就是一个中心思想——他不会是个好恋人。啧,真是难得“谦虚”成这样。他问他:“你是在暗示,如果只做情人的话,你会是个特别好的情人?”

鄢凛一顿,觉得自己刚刚说了差不多一分钟的话都等于白说了,他究竟是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

顾优又道:“既然不管是情人还是恋人你都做不好,那二选一,怎么就不能是恋人?”

步步紧追,咄咄逼人,用这两个词来形容此时的顾优再好不过。

鄢凛也跟着笑,不过神情微嘲,“容我提醒一句,我不是做不好情人,更不是做不好恋人,是做不好你的。”加了个限定,意思就完全变了。

这话成功又让空气里多了火药味,鄢凛不知怎么想到苏晓楚,觉得顾优和她在某些方面实在很有共性,比如示人以弱。他们从来不是真正变弱了,都只是以退为进,好让自己的目的得以更近一步被完成。

顾优最近扑上来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矫健,之前明明是病得无力的样子,现在撕他衣服又生龙活虎起来。鄢凛轻松把人压制住,将他摁在枕头里,逗弄了一会儿,然后在他发出喘息的时候说:“我看你确实是不想和我吵架,你总想和我打架是不是?你以为老子信什么打是情骂是爱?那不如我骂骂你,你听听看高不高兴?”

“你骂!老子倒要听听你会几句骂人的话,别说来说去就一句贱人!”

鄢凛不轻不重地在他小兄弟上捏了一把,换来他一声惊叫,讽刺道:“哟,本事了啊。”

顾优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鄢凛把他裤子扒下来,当成绳子将人给绑了,于是接下来就看到他像条鱼一样翻腾着,不过再怎么样也没翻腾出去,反而模样越来越引人凌虐。鄢凛终于承认自己是一只qín_shòu,因为他摸着手下温度还不正常、略微带粉的光滑肌肤,真的把人给做了。

他骂人的本领也在这个战斗过程中不断精进,无师自通地会了一系列以前从来不用的词:小*、小□、小浪货等等等,而且每次说这些词的时候都是顾优要射不射被磨得飙泪的时候,时机把握之准相当值得赞扬,总之鄢凛彻底被激发出来的雄性征服欲在这些点上得到了一种异样的满足。

不过做着做着顾优却突然笑了,跟抽了风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恩……你能不能,哈……不要每个词前面都加个小,哈……”这样会让他以为那其实是他给他取的爱称的,谁让他声音那么亲昵又性感。

鄢凛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于是动作更qín_shòu,搞出了一系列让身经百战的顾优都忍不住脸红的动作。后来结束了,两人还算和谐平静地抱在一起,准确说是鄢凛超大一只地压在顾优身上,还故意不让他的腿合拢,做完之后都依然让他维持着一种高难度姿势,美其名曰顶尖享受。

顾优身体底子好,昨天被鄢凛一下子摔晕纯属意外,或者说是心理上太难受导致了生理病痛。这不,今天维持了专业舞蹈人员都轻易摆不出的姿势如此之久也没听他喊不舒服,顶多是在鄢凛内、射的时候叫了两声,捶了几下。

他还是很man的。

两人开始聊一些限制级的话题,顾优问:“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内、射,你射得再深我也不会怀孕。”

鄢凛闷笑,“要是你怀得了孕我还能这么射?”

顾优说:“被你这种操法,怀孕也不是不可能啊。”

鄢凛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在他肚皮上按了按,然后听到了咕叽声,特别认真地说:“也是,那不然以后我就用特等按摩棒伺候你,自己就不上了,还能省力气。”

顾优几乎被气晕,两腿特别方便地夹住鄢凛的脑袋将他给埋在了一片温软滑腻的大腿根间,鄢凛不客气地重重开口咬了,手也没停着,开始揉捏那两团白玉。

最后顾优被弄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鄢凛浑身舒爽,咬着他耳朵问:“你说是不是我在伺候你,你看你都爽成这样了,我觉得你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爽的男人,你说是不是啊宝贝儿?”

顾优欲哭无泪,只用了全身力气勉强抬了抬一只胳膊,“我能不能申请今天被清理干净?”

……

过了几天,又在乔明明的努力之下,他们四个以前的好兄弟,现在的危险朋友们聚到了一起。地点是常去的一家会所,在室内呆了不短的时间后去了室外,打算一起运动运动,选了网球场。

鄢凛一脸懒洋洋,乔明明比他更甚,就像是单纯地来沐浴阳光的。范冬离和宋繁在对打,他们两个开始聊天,之前四个人在一起,气氛前所未有地僵硬,以前那样的相处可能是再也回不去了。

乔明明神经也没粗到察觉不出来,只难得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人都这么善变呢?”

鄢凛呛他:“说得好像从始至终就你一个站在原地。”

乔明明特别认真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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