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跌进车内,衣物被一层层褪去,露出光裸的身体,皮夹克,薄毛衣,衬衫混乱地掉在地上,李明森的脖子上挂着一根

皮质的链子,衬得锁骨周围十分性感。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李明森俯身吻着陈青宇的侧颈,陈青宇的双腿盘在李明森腰上。

陈青宇的骨架很大,人虽然瘦,但身材却十分好,他喉咙里沙哑地呻/吟了一声,猛地翻过身来,双手撑在李明森肩上。

陈青宇笑了起来,低头舔舐着李明森肩上的疤痕……

淫靡的味道弥漫在车中,挥之不去。

陈青宇已经穿好裤子和衬衣,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下,他走进驾驶座里坐下,埋头点烟,四扇车门都大开着,郊外风大,烟点了几次都没点着,陈青宇又不禁笑了起来,扔了打火机,仰头叼着没点燃的烟,放松地靠在汽车软枕上。

他转头问了句:“要纸么?”

李明森穿好牛仔裤,赤/裸着上身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

陈青宇侧头看了看他,从cd机下的盒子里找出一包纸递给他。

车内昏暗,陈青宇打开了前座的灯,温暖的橙黄色灯光照在两人的面容上。

李明森拿过纸擦了擦腹部的白色污渍,陈青宇斜眼瞧着他的动作,不禁“啧”了一声,眼睁睁的看着李明森把他的子子孙孙裹在卫生纸里,扔出窗外。

李明森的皮肤很白,可能是那几年在监狱里不经常见光的原因,腹部上白色的东西被擦去,七八道交叠的刀疤显露出来。

陈青宇半张着嘴,烟掉了下去

,他笑:“怎么弄的,在号子里还斗殴?”

李明森有些累,手臂横在额头上,把座位放低半躺着:“杨锦飞捅的,不然我能把他推得撞到脑死亡么?”

陈青宇张着嘴半天,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看看表,夜里一点多,车停在环城公路上,不太安全。陈青宇把车门都关了,开车回到市内。

“你家在哪儿呢?”陈青宇在过红绿灯的时候问,深夜路上虽然车少,但车速都快,反而比平时还要小心。

李明森报了个小区的名字,陈青宇把他送了过去。

车停下的时候,李明森把衣服穿好,什么也没说就下了车,很平常的样子,陈青宇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打方向盘准备回家,却在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傅老三。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陈青宇从客厅一路把衣服脱到浴室,莲蓬头喷出微烫的水流,打在后背,丝丝的疼痛,时间长了就麻木了。陈青宇抱着头在浴室待了两个小时,出来时有点呼吸困难,开了窗穿着浴袍坐在床上。

早七点,晨光微露,陈青宇拖着步子从裤子里拿出手机,只穿一条内裤,蹲在地上给袁茜发短信:我同意。

陈青宇和李明森的这一次,他不知道要怎么定义,姑且算打了一炮。

经过这一晚,他们俩之间唯一的改变就是陈青宇不那么恨李明森了,两人时不时地会出来吃个饭,逛会街,晚上各自躺在自家的床上聊会天。

其实他们没什么可聊的,过去的事谁也不会再提起,一手拿着杂志,一手扶着电话,俩人都不说话,做着各自的事。

陈青宇同意了袁茜的提议,没什么原因,逃避是人除了性之外的第二本能。两人都给父母说感觉不错,双方大喜,约着出来一起吃个饭。

这个饭局陈青宇推了很久,因为他实在不想见到陈爸,但今天实在是推无可推。

这天陈青宇早一个小时下了班,也早放了齐思弈一个小时的假,因为他说他和他女朋友吵架了,今天特地买了礼物去求和好。

陈青宇刚上路,李明森打来电话,说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陈青宇说我今天有约了,要不明天吧。

挂了电话,陈青宇开车到超市,给未来岳父岳母买礼物。

他正在犹豫买茶还是买酒的时候,齐思弈打来电话,声音有些抖,但还算正常:“老板,我失恋了。”

好吧,准确的说,他是被甩了。做医生实在是太忙,何况他还在实习阶段,无暇顾及女友,遭此大劫也是必然。

陈青宇一边安慰他一边推着购物车去结账,齐思弈听完他的安慰,闷闷道:“老板,陪我喝酒吧。”

陈青宇怕这小子状态不对出事,但自己实在走不开,想了想,让他去找李明森待着

齐思弈说:“哦。”

陈青宇挂了电话又打给李明森,问他在哪儿,能不能帮忙看个人。李明森说可以。

一切都安顿好,超市收银台冗长的队伍终于轮到他。

饭局定在一个不大不小,但菜式精美的饭店。

袁茜站在门口等他,她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呢子风衣,妆画得也很淡。

陈青宇停了车,和她挽着手进去,陈爸和袁家父母已然落座。

席间陈青宇表现得大方得体,女方父母问及收入房子时,他笑着说:“那些钱一个人过画得太大手大脚,以后两个人恐怕要省着点了。”

袁家父母说他谦虚,陈青宇不置可否,起身为二老倒酒。其实他说的是事实,他从不做手术,红包拿的自然少,收入虽不算低,也只能负担得起他一个人的花销和房贷车贷。虽然说了谎,但陈青宇是没有心理负担的,反正以后袁茜也是靠别人养,不关他的事。

吃吃喝喝到晚上八点多,双方都很满意。

陈青宇敷衍地和陈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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