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威胁本王?”端王眼中隐有怒火迸射,战场上历练出来的究竟不同,叶长风只觉对方的气势较数月前更加危险强大,只是稍一动怒,便几乎要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叶长风神色淡淡,看不出表情,身侧一双手,却是不知不觉握紧。

紧盯住叶长风半晌,端王突然放开手,笑了起来,笑声虽大,眼神中却无半点笑意:“好,既然如此,就让本王来尝尝丹凤学士主动服侍人的滋味,这滋味,只怕天下除了本王外,再无第二个人可享呢。”

向后一仰,懒懒地靠坐在床头,伸手自怀里摸了个东西扔过去:“这盒胭脂蜜本来是要送给倚翠楼小红的,现今就让你用了,也是无妨。要我不伤你也成,你自已来吧。只不过本王的耐心不是太好,你若不在一柱香内令本王满意,本王说不得便要动手了。”

世上的羞辱莫大于此。

叶长风闭了闭眼,胸膛急剧起伏了数下,再睁开时,已拾起胭脂蜜盒,笨拙地以指沾了向自已的私密处涂去。

他的衣衫早已被端王赵宁非尽数除去。烛光透过罗帐,隐隐约约地照了进来,为叶长风雪白的胴体上镀了层暧味的晕黄,益显得肌理匀称,线条优美。此刻叶长风正弯起腰,将右手的食指在下身的入口处进进出出,屈辱令得他双目紧闭,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平素端肃不苟的面容反因此变得洽艳无匹。

宁非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眼神越加深沉,口中的话语却也越发恶毒:“真该让天下人都来看看你此刻的样子——甚么丹凤学士,铁骨知府,不过是个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的娼妓。你不是饱读诗书么?气节二字怎么写你可知道?”

“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为什么你强暴我,我反要去死?如果我反抗不了你,为何我还要学那小家女子,惺惺作态?”

叶长风这刻反而冷静得出奇。估摸准备得也差不离,且只想速速将此事作完,摆脱这场恶梦,叶长风不再迟疑,从容地分开双腿,跪坐到宁非膝上,微微颤抖的手握住对方的祸源,往自已的身子里送去——只是对方委实太大,叶长风咬牙硬坐了上去,仍是痛出了一头细细的冷汗。

本已疲乏的身子受不了刺激,一时摇摇欲坠,叶长风本能地伸手寻物支撑,才触到宁非的肩头,却又烫到般地缩回。绝不愿触碰到对方,叶长风改成扶住侧面的墙壁,定了定神,开始费力地上下动作,心中却是屈辱怒意炽盛,说话也不由无顾忌了许多:“我叶长风,绝不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你想要我死,想要这平阳府,我偏不死,偏不给你,你若有本事,暗杀我好了,哼,怕只怕我尸骨未寒,你就也下来陪我了……啊!”

宁非为何强暴叶长风,自有原因,却多数与情欲无关。平阳府地处南北交通要道,为兵马调度之重枢,宁非当日也曾有意要安排心腹入主平阳,却被叶长风平空冒出,夺了机会去,且叶长风忠君不二,天下闻名,宁非却念念不忘家仇,暗恨皇上已久——这梁子,是结得久了。

端王赵宁非何等心机,明里暗里,不知给叶长风下了多少绊子,还派人暗杀过叶长风一次,却全未得手,反倒引来皇帝的疑心,宁非只得暂压怒气,却在有一日共同饮宴上,见到酒醉的叶长风,心中一动,私下将人劫走,以卑劣手段强暴了他,只盼他能含羞自尽,或辞官隐退。谁料叶长风竟看破他的心计,偏不上当,仍若无其事般照做他的平阳知府。

两人都是聪明人,前因后果,心中镜子一样明白,但直说出来,撕破脸面,这却还是第一次。

宁非暗自气恼,兼之被叶长风无意中撩拔得欲火半解不解,实在难受,索性猛地直起身,就势掀翻对方细滑的身子,压在床上,急速律动起来。边动边喘息道:“你知道就好……你以为我当真对你这身子有兴趣?又平板又僵硬,比女人的差远了……但我就是要干你……哼,皇上最器重的臣子,二皇叔最欣赏的陪读……不过是个我专用的娈童……”

黑暗中,叶长风紧攥住床单的双手已经发白,被牙齿咬破的唇间,血珠缓缓地渗落。自始至终,他只是个被强暴的男子,从未在这场性事中得到任何快感,疼痛却是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袭来。竭力思索着明日待办的公务,叶长风尽力忽略此刻躯体上暴风雨般落下的痛苦,心神一转,不知不觉又想起了夜半时分,在狱中遇到的cǎi_huā大盗来。

总象有什么不对……当时就有这种感觉,可倒底是哪里不对,怎么也抓不住。叶长风凝神思索,脑中终于灵光一闪,忘乎所以地就要直起身:“不好!”

第5章

端王宁非压在上方,正血脉贲张做到几近情热,被叶长风突如其来一挣,吃了一惊,刚低喝道:“你想做什么?”话音未落,身下一热,却是自身yù_wàng被紧窒甬道一绞一扭,再也忍耐不住,竟一泄千里飞流直下全数喷了出来。

这一泄竟是无以伦比的甜美,宁非只觉得浑身如浸了油般地酥透,仗着身沉力重才勉强将叶长风压倒原地,暗暗恼怒自已的失态,更不肯轻易饶过身下的罪魁祸首。

叶长风哪里知道宁非的曲折心思,一心只记挂着狱中事端,宁非的炽热便在这时猛烈射入他体内,灼痛了他受伤的柔嫩处。虽如此,叶长风反而长吁了口气,总算是完结了。

忍着痛推开宁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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