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稍作反思

闻人展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柯柯所住的小房间也打开门房、他与笑笑的卧室及卫浴间和厨房都一一看过,皆不见人影,他还在奇怪的想小不点是不是受不了跑出屋子了,比如步行走出这片别墅区,步行再走到市区想找到自己。

考虑着要不要出门去找找人的闻人展,自如的像在伸展台的模特,来回的在客厅走动转圈,让人绝对不知道他是在思考,反而感觉他是在做登台前的准备,一个转身一个迈步都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

闻人展在客厅转了几个圈后,最后在沉思时才发现不属于自己的沉重呼吸,然后他才顺着呼吸找到小不点的房间床边,在那床角与床头柜之间的小缝里发现了昏迷不醒的简柯柯。

伸手探了一下缩在缝隙里可怜猫咪的额头,确认他是发烧后,闻人展便想将那小不点从那小小缝隙里抱出来,但小猫紧缩在里头怎么也不动,闻人展又怕硬拖出来会弄伤柯柯,最后只有把床头柜搬开,这才把没重量的小猫咪抱进怀里。

本来挪柜子抱人这个动作无所谓什么好看不好看,反正就是弯腰用力挪动柜子,然后再伸手把简柯柯抱出来,但闻人展硬是把这个动作做得让人叹为观止,一弯腰一伸手一抱动之间,竟似他在清晨看到一朵沾露之花蕾,因觉清香扑鼻花姿喜人,再伸手轻沾花瓣上的露珠微笑,然后弯腰嗅闻花香一般贵气尊仪;

抱起简柯柯时的轻易就如掐下沾着晨露的花蕾放到鼻端轻嗅,闻人展自身的良好礼仪在有人无人时如出一辙,真是高贵如王子,举手抬足自成雅致之姿。

看到简柯柯在昏迷中还死抱着自己的拖鞋不放手,眉毛皱成几个麻花结,闻人展知道自己吓着了这个基本还算未成年的男孩子,整整三天不理不睬的惊吓,对这个刚找着精神依赖的孩子而言绝对是重击。

抱着不醒人事的简柯柯走出房间,欲带他去医院就诊,见小可怜的鼻翼张了张,似嗅到他的味道安心了一般,僵硬的小身体慢慢放松,像只小猫咪一样用脸颊蹭蹭他的手臂,更是用力的抱紧了那双室内拖鞋,纠结的眉头稍松开了些。

紫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怜惜的光,闻人展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个不懂事的孩子这么较真,就算有心惩罚他再纠正这坏习惯也可以慢慢来,小猫有时也挺可爱的,不过少了与人相处打交道的经验,他实不能把自己的待人处事之道加给这个孩子,他自己觉得好的框架,不一定就适合一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少年。

做为家族里的嫡长子,不用家人对他提出什么要求,闻人展自己就认为他应该给弟弟妹妹做好大哥的表率,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保持着让别人挑不出毛病的优雅与完美礼仪,这其实是一种明显的防御抵制,不允许别人探得他的缺点,他闻人展在人前就应该是个优雅尊贵的人。

其实私底下和妹妹或家人在自己的空间里时,他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当然会有年轻人的一些喜好,比如喜欢劲舞,比如是个麦霸,比如还蛮喜欢汉堡薯条这种垃圾食品,再比如也会在休息日、又不轮他做家务的时候赖床不起…

或许是小可怜到家里来后,他和笑笑还没真正习惯家里多了个人,自然而然有些防备与抵制,所以小不点这粘人太过、又刻意讨好的习惯才会弄得他与笑笑很不自在,甚至在心里放大了防备认为是小可怜的错,影响了他的正常工作与生活,但也不能全怪在柯柯头上。

既然最初多管了闲事将这孩子带回来,就应该多给他一些时间,也应该尽到自己作为监护人的责任与义务,小不点是个还没定性的孩子,好好教教想必是可以把这毛病改掉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恶习,重在调教嘛。

闻人展优雅不乱的步伐顿住,转身又回到了简柯柯居住的那间小屋,轻轻的将这个孩子放在床上,然后拿出手机翻找着从不曾用过的某个号码,然后拨通了命名为家庭医生的电话。

那几个家庭医生是凌安排过来的保健专员,每个负责的内容还不一样,他总不能让那几位医生一直闲在边儿上生锈吧。

像一把弹奏着的竖琴般让人着迷的声音低低地,带着绝对的礼貌请医生上门看诊后,闻人展坐在床边优雅翘起长腿等家庭医生过来。

他没有慌张的去弄水来给简柯柯降温什么的,对于闻人展来说,凌派来的医生还是可以信任的,这种高热的普通寒症算什么,有个三长两短也是不用担心的。

所以他不费神去做那些可能无用功的事,因为在常识方面,他承认自己是生手,有心想做也不知道如何下手,比如像个白痴一样反复拧毛巾为柯柯降温,他不知道那样做的意义在哪里,降温的话直接放在冰箱里不就好了么,但闻人展不确定把小不点放进冰箱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如果一颗钻石是原生还是打磨,他一看就知道;客户有什么心理和要求,一个眼神他就能心里有数;一道好料理用什么做成,厨师的功夫怎么样,他一尝也知道,但这种事就……自动忽略比较好。

第10节 优雅如展

轻轻拉扯柯柯紧抱不撒手的拖鞋,闻人展想穿上那双属于自己的鞋子,但感觉小不点似乎很喜欢他的拖鞋怎么都不肯松开,闻人展考虑了一下,笑得极其高贵的脱下了自己的袜子,然后温柔塞进小猫咪的双臂之间,发现小猫果然喜欢带有他味道的东西,将那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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