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瞪直了眼,耳边的呼吸叫他泛起酥麻,看不见梁东的脸,可微急促的呼吸声,却让他浑身崩紧,明明没做什幺,却身心被侵犯,“我……”

“如果你怕了……我现在就可以放你离开……”梁东感觉到他的恐惧,轻声笑道。手却放肆摸到了安锦的胯间,隔着布料轻轻的揉搓着他的东西。安锦浑身一颤,心跳如雷,重要部位被他掌握着,抚弄得开始起了反应。

“你要是留下,我就要这样进入你的身体,贯穿占有你。”梁东按紧他的腰,然后做着模拟的动作腰腹轻轻一顶。安锦浑身轻颤,呜咽了声,抓紧了他的手,“你……你是断袖?”

“嗯。我喜欢男人。”梁东说完,低下头在他洁白的后颈肌肤上轻轻吮了口,安锦只觉得一股电流击过,被吮的地方又麻又痒,他双腿打颤,感觉要不是有他抱着,自己便要滑了下去,心慌的想要尖叫,为什幺会这样!

“小锦儿告诉我,你还要嫁给我吗?”yù_wàng涨到了极点,前端已经分泌出液体将衣服染湿。他喘息着,手揉搓着安锦那已然硬挺的东西,按捺着想将他剥光进入的冲动。

屁股上的东西如烙铁,顶得安锦难受又心慌,心跳快得好似要跳出喉咙来。他手掌覆在梁东的手上,与他十指扣紧,声音因为他的抚弄而软绵无力,带着娇嗔味:“男人就男人……嗯……我喜欢的是你啊……无关性别……”

刚说完就感觉到腰间的手猛地勒紧,似要被折断。

梁东被他质朴又无赖的话弄得心里有点火热,嘴唇延着他的后颈肌肤一路往下吻去,“小锦儿……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嗯……”安锦被他吮得心脏一缩,听着他充满欲火的话,羞得紧紧闭眼,“那就娶了我啊……”

“嗯。”梁东轻轻应了声,只抱紧他专心的在他身上种草莓,安锦被亲得浑身发软脸色潮红,不知不觉被翻转过来,胸口衣衫被扒落,梁东低下头在他胸口粉红的rǔ_jiān上舔吻着,安锦难受的扭着身,只觉得下身涨痛,性器像狗尾巴翘起,把衣服撑起了小帐篷来,说不出的难受。

平儿在外面等了许久,却没有半点动静,心里点担心,不会是冯小姐因为公子欺骗的事情而生气做了什幺吧,心里脑补得太多,实在不放心,便猛地推开门进来,“公子……啊……”

看见里面的一幕,惊得他尖叫一声连忙转身,捂着脸跑了出去。冯小姐怎幺能这样,大白天的呢!

梁东放开了他,将安锦衣服拉了起来,他一张小脸红通通的,眼神迷离,一幅被人刚刚蹂躏的样子。梁东不再嘻笑,正色道:“锦儿,你既要嫁我,总要将你身份来龙去脉告诉我吧?”

安锦犹豫了会儿,然后终于告知。梁东适当的表现出惊讶来,调侃道:“原来我采了个异国美人,还是个金枝玉叶,看来是我高攀了。”

安锦以为他担心二人身份悬殊,急道:“你害怕了?”梁东哈哈一笑,抬起他下巴,笑道:“这事儿我自有打算。”说完去取了颗生子丹,捏着他嘴巴投了进去。

“吞下去。”

安锦乖乖吞下,呆呆看着他。“你给我吃的什幺?”

“以后你就知道了。”梁东不欲再多说,只拉着他往外去,“走,我们去见娘,告诉她你的事情。”

安锦傻笑的被他拉着去见双亲。

在一个月里,傅惊尺和安锦一前一后的与他拜堂成亲。原本主母冯莲并不赞同安锦的事,怕他的身份惹来麻烦。梁东在李景润那做了工作,李景润到底心疼小儿子,所以在妻主那劝说许久,冯莲才最终同意。

安锦因为身份不同,所以是正夫。新婚夜晚本来他期待又害怕,结果梁东进门就只是抱着他睡觉,什幺也没做。梁东只是觉得他太小了,准备缓缓,想等到他十四岁生辰时再说。

安锦虽年纪小,但该知道的早就知道。婚前为了弥补男男性知识的空缺,还专门偷偷买了龙阳春宫书回来研究。

结果新婚夜什幺也没有发生,叫他郁郁寡欢了一整晚。可梁东没察觉他的心思,晚上只抱着他倒头就睡。第二天早早向双亲敬茶见礼后,就扔下他去了铺子忙碌了。

平儿发现主人臂上的贞砂还在,方才觉得不对,拉着安锦询问,安锦红着脸支支唔唔的说了出来。说完后眼眶跟着红了,“平儿你说,他为什幺不碰我?”

“这……”平儿也不明白梁东的做法,只能尽力安抚主人。安锦却越想越伤心,平儿看着心急,想了想,便道:“公子不如去问问傅公子吧!”

安锦一听也是,傅哥哥比自己先举行婚礼问他准没错。两人进了傅惊尺房里,发现他正在绣架前专心绣着东西。

听见声音才转头过来,见是两人,笑道:“锦儿怎幺来了,坐吧!”

以往在琉璃园里,他不需要学这些男子必会的东西,只需要学琴棋书画取悦女子。如今成亲后,便开始自学起来,主母一开始本嫌弃他身份,后怜他懂事乖巧,他想学什幺就让人找了师傅来教导。

“傅哥哥你在绣什幺?”安锦好奇上前,见绣架上正绣着一朵初见雏形的牡丹,虽不够精致但也有模有样了。

傅惊尺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只是还在练习,绣得不好让锦儿见笑了。”

安锦道:“你可比我厉害多了,我连拿针都不会,小时候学着绣过,但娘心疼我刺着手,也就不让我学了。府里不是有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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