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一句脏话出口,白罗罗想要弯腰将缠住他的藤蔓割断,那藤蔓却直接束缚住了他的手,白罗罗惊道:“系统——这是什么?”

系统还在冷静的嗑瓜子,咔擦咔擦两声之后,说:“一种植物。”

白罗罗说:“卧槽,我还知道是植物呢,什么植物啊?”

系统:“我说出学名你能跑掉?”

白罗罗:“……”你真是无情。

他的身体被倒吊起来,眼睛却还在寻觅雪卉的身影,然而他的眼前逐渐被藤蔓覆盖,白罗罗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雪卉——”白罗罗叫着雪卉的名字,不断的挣扎。

那些藤蔓犹如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将白罗罗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两只手都被扭到了身后。

“救……唔!”嘴也被封了起来,当意识到藤蔓要对他做什么的时候,白罗罗眼里终于流露出了惊恐之色。

然而一切的反抗,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似乎都是无力的,白罗罗最后还是被包裹成了一个大型的茧子,就这么悬挂在了半空中。

藤蔓不断的蠕动,在外面的人只能从一些暧昧的声音里,察觉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雪卉犹如幽灵一般出现在了丛林里。

他歪着头,漂亮的脸上像个孩子一般露出好奇的表情,无数的藤蔓在他的脚下蠕动,然后将他慢慢托起,最终形成了一个座位的形状。

“人类,真有意思啊。”用一只手撑着下巴,坐在藤蔓之上的雪卉紫色某种的兴味愈弄,紫色也越发的纯粹。他的面前挂着两个茧,一个是白罗罗,另一个则是袁殊泽。

雪卉手一挥,包着袁殊泽的那个茧子就被运向了他看不到的地方,而包着白罗罗的茧子则被托到了他的面前。

“凌……”雪卉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的在茧子外面划过,他道,“凌……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呢。”

他想到这里,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白罗罗不记得自己被藤蔓裹了多久。

反正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去,他的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其他的液体。衣服和裤子都恢复了原状,身体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但白罗罗却眼神呆滞,他看着黑暗的天空,甚至听不清楚系统对他说的话。

过了许久,白罗罗才慢慢的张开口,带着哭音对着系统道:“我废了——”

系统:“……”

白罗罗用手臂遮住了脸,他道:“他是变态吗?”

系统说:“看样子是的。”

藤蔓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该做都做了,白罗罗最后腰酸腿软,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多少次。而他的嘴巴从头到尾都被封着,甚至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雪卉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

最可怕的事情是,到后面藤蔓已经没动了,可当他的衣服覆盖在身体上,他的身体却因为这一点点的触碰抖个不停。

白罗罗:“……草。”

他应该从地上爬起来,去寻找雪卉和袁殊泽,但他却提不起力气,甚至动也动不了。白罗罗就这么躺了大半晚上。半夜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艰难的扭头,居然看到了搀扶着雪卉的袁殊泽。

袁殊泽道:“域明哥!”

白罗罗差点想说,别叫我哥,你才是我哥。

袁殊泽道:“你没事吧?”

白罗罗慢慢爬起来,他手脚都是软的,大腿根还在打颤,他道:“没事,你和雪卉没事吧?”

袁殊泽道:“我没事,雪卉受了点伤……”他说着将雪卉放了下来。

雪卉抽抽噎噎,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白罗罗,扑进了白罗罗的怀抱里。

白罗罗浑身一颤差点没被他直接扑到在地上。“凌……”暖暖的气息喷打在白罗罗的耳边,让白罗罗呼吸微紧,雪卉的声音又软又绵,他说,“你有没有受伤?”

白罗罗:“……”妈的你还好意思问我有没有受伤,差点被你搞的断/根好么。

雪卉道:“你怎么了,凌?为什么不说话?”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无辜,好像刚才突然出现的藤蔓,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是白罗罗早就被剧透了,恐怕还真的被雪卉瞒过去了。

白罗罗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在这里和雪卉撕破脸皮问他为什么要占自己便宜么?自己只是个孩子啊,为什么生活对他如此的残酷。想到这里,白罗罗心中一酸,差点哭出来。

雪卉似乎也感觉到白罗罗心情不好,他似乎有些疑惑,学着白罗罗平时安慰他的模样,也轻轻的拍着白罗罗的后背。

袁殊泽看着这两人,只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

回去的路上,白罗罗都没怎么说话,连带着雪卉和袁殊泽也沉默着。虽然平日里袁殊泽看起来很粘雪卉,但真论起来,其实白罗罗才是三人关系的润/滑剂。

这一天晚上,白罗罗在对系统的哭诉中睡了过去。

白罗罗说,我不明白,为什么雪卉要那么对我。

系统说:“可能是因为爱情?”

白罗罗说:“去他奶奶的爱情——”

系统说:“也有可能单纯是因为他是个变/态。”

白罗罗说:“我很难过。”

系统说:“我看出来了。”

白罗罗说:“咔擦咔擦咔擦。”

系统:“咔擦咔擦咔擦。”

在瓜子的咔擦声中,一人一系统终于再次获得灵魂的平静,白罗罗说觉得自己好多了。他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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