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怀说:“下次吧。”
周敬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发现这一点之后林延怀有些忐忑。所以在周敬约他去桑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周敬不容他拒绝,林延怀周末去了之后才知道是公司几个股东的例行活动,去的都是周敬父辈的长辈。
林延怀想找个借口早退未果,又缩到不起眼的角落,却被周敬抓了出来,勾着他的脖子走进桑拿室。
林延怀不禁热,没多会儿浑身便红得像熟虾。
周敬问他:“你这个礼拜干嘛老躲我?我哪儿得罪你了,还是招人嫌?”
林延怀向一边退了退,说:“不是。”
周敬又勾上他的肩膀,觉得突然变得畏畏缩缩的林延怀非常有趣,脸贴上去,在他耳边问:“那是为什么呀?”
林延怀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周敬很难分辨林延怀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醒着。林延怀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有时候就算喊他,他也不会睁开眼回应他。
周敬坐在床边,看躺坐着的林延怀,直至卧室里彻底昏暗下来。林延怀有说有笑的时候是英俊的,灵动的。当他像现在这样彻底地安静下来,闭着眼,这副躯壳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周敬想也许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的眼睛很美,但他以后并不能常看到了。
就在这时,林延怀睁开了双眼。睁眼和闭眼来说都是一片黑暗,并无区别。
周敬激动地起身,问他:“饿了?渴了?”
林延怀眨了下眼。
周敬赶忙去倒水喂水,又准备了晚饭。吃完饭周敬倒了他的尿袋,又抱他去了卫生间,把他置放在马桶上,蹲在一边扶着他,说:“你现在坐在马桶上,试试能不能排便?现在天热戴纸尿布容易长痱子。”周敬等了很久,脚都蹲麻了,林延怀那边仍旧没有动静。
晚上周敬和他说了一些话,林延怀闭目听着。夜深之后周敬扶他躺下,自己则和衣躺在他的身边,伸手关了床头灯,又吻了林延怀的脸颊。半夜周敬被一股味道熏醒,掀开被子一看,林延怀拉稀了,拉了一床。
周敬先是往轮椅上垫了毛巾,把林延怀抱到轮椅上,又卷了床褥被子扔了。他抱着林延怀到浴室,打开淋浴,刚出来的凉水把他浇了一个激灵,睡衣很快湿透了。水很快就热了,周敬不太抱得住林延怀,林延怀有些下滑。周敬一手搂紧他,一手去清理他臀部和腿间的污物。周敬的眼泪混着热水一起流下来,林延怀也睁开了眼睛,不过周敬搂着他并看不到。水滴不断地打落到他上翘的睫毛上,使得他的眼睛不断一眨一眨。
大致清理干净之后周敬把林延怀放进浴缸里,放了一浅层水,而后往他身上打了浴液,又拿水冲了。这之后他分开林延怀的双腿,冲洗他的yīn_jīng和gāng_mén。
湿沉的睡裤将周敬勃起的yīn_jīng轮廓勾勒得非常清晰。他坐到林延怀对面,把他揽进自己怀里吻他。林延怀微微张开嘴,周敬便发狂一般深吻下去,用自己的舌头在他口中探寻捣弄。林延怀的舌并不回应他,但他微扬着头,迎合的姿态已经叫周敬欢欣得不能自已。
他抓了林延怀的手放在自己胯间,他没知觉的他知道。被林延怀的手触碰到的yīn_jīng猛烈地跳了两下。周敬将裤子褪下一些,yīn_jīng立刻弹了出来。周敬握着林延怀的手,握着他的yīn_jīng,一边吻他一边shǒu_yín。
周敬很快shè_jīng,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乱糟糟的一片。
周敬擦干林延怀,抱着他上了二楼。二楼还有一个单人床的卧室,是他公寓里唯一干净的床了。把林延怀最终安置好之后,周敬tuō_guāng了衣服,仍在客厅的地上,反正也没人看得到了。
他点了根烟,坐在餐桌前抽。他每口烟都吸得很狠,一只烟很快到头。周敬用手碾灭烟头,又点了一颗抽。
周敬从来不重ròu_yù,有过几个小情人,都是稳重懂事的女人,或者女孩。他从未爱过一个男人,也从未对男人产生过性欲。
他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对林延怀产生yù_wàng。
等他终于放过手中的人,林延怀抓着胯间的浴巾落荒而逃。周敬看他跑得太急,屁股都露出一半来,不由得嗤笑出声。
等林延怀离开桑拿室之后,周敬父亲的一个老友坐到他身边,问周敬说:“小周啊,你跟这个林延怀关系很好?”
“还可以吧。”周敬说。
“我觉得你还是和他保持距离比较好。”
周敬以为他要做什么上司下属关系距离的说教,应付地“恩”了一声。
老人接着说:“你刚回来,可能还不知道。林延怀,在公司还挺出名的。他的爱好……他和我们不走一个门,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周敬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说:“什么意思?”
老人把头凑过来,小声说:“他是个,操pì_yǎn儿的玩意儿,或者是被操pì_yǎn儿,这我就不清楚了。屁精,兔爷,全公司的人都知道。”
周敬一下子愣住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扎了起来。
“他这人吧,能力没的说的,对公司也衷心,就是这个爱好吧,实在让人看不过去。你说你偷偷摸摸地不张扬也没什么,可这搞得人尽皆知的,你就不能和他太近。我不是担心你走上歪道,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什么样的人我是知道的,就是人言可畏……我知道你刚回国,没什么同龄的朋友,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