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施施然走出门,东方不败深吸了几口气才没有当场强行毁尸灭迹。这人总是这样,每当自己真的在气头上的时候,想要认真和他掰扯掰扯,他总能摆出温柔的样子全身而退,留下自己越想越气,越气越想。然后时间久了,自己稍微缓和一点后,他拿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到自己跟前讨趣,让他气不得,笑不得。

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东方不败也摸到了苏灼言的些许脾性,别看他天天温温柔柔,笑得好看,但他整个就是一个恶趣味。性格恶劣不说,还能不动声色地坑你一把。记仇不说,还能让你不得不吃下这个亏。

就像这次黄连之事,如若他不说,自己哪里能知道他多放了黄连在里面?还要苦自己多久?怕是连怀疑都没有,还会感恩戴德他的劳心劳力,虽然自己没有那感恩戴德的心思,但只要套到普通人的身上,结果显而易见不是吗。

这么一想,东方不败浑身一颤,深切地发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

只不过,他会说出来他做过的事,这个事情……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是交情还是其他?要知道这种撩拨他怒火的事情,寻常人就算是做了,也会捂得死紧。哪里有胆子再说出来?这么一想,其实苏灼言就是胆大包天?

亏自己还软化了些,觉得这人什么深藏的温柔,不动声色的关怀,都是屁话!这么看来,这人从心到肝都是黑的,哪有自己想的那么好。

要说自己自跳下这悬崖,运气就没有好过,浑身是伤不说,还遇到一个全身上下写着黑的人,这在往常,就试问哪个人有胆子这么对他?扒皮抽骨都是轻的。

木门被轻轻推开,打断了东方不败的思绪,就听那个在他眼里浑身写着黑的人端着药碗,满脸温和地递过来。谁知道苏灼言这样温柔的样子,是那个性子?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接过碗,没有半点犹豫地喝了下去。果不其然,这次的苦度比前几天降低了很多,至少不会苦得他咽都咽不下去的那种。

苏灼言见此微微一愣,好像在惊讶他为什么能一点都不犹豫地喝下去,他明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放些什么进去不是吗?至少该质疑或者询问下才对吧?他难得的对东方不败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愣了一瞬。

东方不败还能不知他想的是什么?斜了他一眼哼笑,“怎么,这次不放黄连了?”

“哪敢啊,再也不放。”

“这事儿你藏着就好,干嘛告诉我?”东方不败的性子也是,对于自己疑惑的地方直接了当地就问了出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苏灼言,薄唇一勾,眼波间的流转带着丝丝扣扣的危险气息,一张精致艳丽的脸上气势全开,明明不是正眼看你,漫不经心的态度,只是一个答案而已,反而给人觉得极度危险,让人忍不住跪倒在地,也让人忍不住想把心里知道的全部掏心掏肺地说出来。

直面东方不败,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的苏灼言,结结实实地怔忪在原地,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东方不败正等着他的回答,谁知这人走神走的光明正大,连自己的问题也不理,拧着眉更加不快,嘲讽道,“怎么,一个回答都不屑说了吗?”

苏灼言忍不住后退几步,脸上反射性地扬起笑容,完美地掩盖住自己的失神,他定了定神道,“教主多虑了,只是觉得这般熟识了,坦诚相待也没什么不对。”

说完,苏灼言眼神漂移,也不知想些什么,不一会儿就道,“教主好生休息,我再去探探地形。”说罢收了空碗,不等人回答,就转身离去。

好在东方不败的心思也没在苏灼言的身上,没发现他的不对,在苏灼言离开后,东方不败静默半晌,语气复杂地重复,“……坦诚相待?”

第8章 我抽不死你

东方不败和苏灼言在崖下住的正好,时不时逗个嘴吵个架,却不知黑木崖上,早就因为教主的失踪而人仰马翻了。

庭院里,童百熊童长老的大嗓门隔了老远都能叫人听见,更何况现在他不仅是用嗓门,还加上了雄厚的内力,一句话未说完,武功低微一些的头胀欲裂,竟是站都站不稳。

“格老子的杨莲亭!你到底把教主弄到哪里去了!”

听到问话的人皆低垂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按理说东方不败那人的武功,能把他如何的人实在不多,或者说极少。但就童百熊这一声问话,竟没有一人反驳不合常理。皆因东方不败宠信杨莲亭的举动众人皆看在眼里,武功上不能对那人做什么,不代表杨莲亭这小人不会仗着东方不败的宠信而做些什么坏事。趁其不备,能得手的几率甚大。遂,教主失踪,旁人不说,心中却第一个怀疑杨莲亭这个总管。

杨莲亭此人,说是小人都算是抬举他,本是日月神教中职位较低的小人物,却因为东方不败的独宠而胡作非为,心计之叵测,下手之狠毒,无不能说明他的小人心性,教众却因为东方不败的宠爱,无奈隐忍多时,这次教主失踪,几位教内顶梁柱一合计,发觉再不能让杨莲亭这般行事,再这样下去,日月神教早晚会被这人土崩瓦解。

这才得了消息,立刻赶了回来,质问杨莲亭。

杨莲亭对上这些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强打着精神高声道,“别问我教主在哪,本总管还想问你们呢!你们这帮以下犯上的小人,教主不在就立刻上山,可是要造反啊?!”

还别说,杨莲亭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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