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说亲亲们,别光傻看着,也陪我聊聊呗!
29、第 29 章 ...
灼阳宫内,魏崇翼正在与廉松风闲话。忽闻外头脚步纷乱,夹杂着一个半大孩子哭声。二人方要去看究竟,汲庆祥一头撞进来道:“殿下,殿下,云掌印让青鸾宫的人,拖到我们这里来了。”廉松风急问道:“哪个云掌印?”汲庆祥道:“宫里头能有几个云掌印?便是印绶监的那位云修儒,云掌印。这会子正趴在院子里了。”魏崇翼脸色一变,推开他便要往外跑。廉松风比他快,一把扯住道:“殿下且慢,待奴婢去探看探看。”魏崇翼待要挣扎,廉松风望着他的双眼,微微摇了摇头。魏崇翼道:“速来报我知道。”廉松风应了声是,留下汲庆祥快步去了。
他如今虽不得势,然旧日的威名犹在。上至司礼监,下至一般杂役,莫不对他敬仰有加。
青鸾宫的两个内侍向他拱手道:“廉首领,我等奉圣旨,将云修儒交与你管束。”廉松风看着那人衣衫不整,发髻蓬松的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一个小内侍正抱着他痛哭不止。忙命人将云修儒抬进值房去。回身问道:“不知云掌印犯了何事啊?”高个子内侍道:“他如今已罢黜掌印之职,廉首领还是莫在如此称呼吧。”矮个子内侍道:“今日,皇后娘娘奉了圣旨,对他百般相劝,让他受了华容的封号,他竟然去死都不从。陛下在屏风后听的火起,出来打了他一嘴巴。说是将他罚到灼阳宫,交由廉首领管制。”高个子道:“陛下如今是真恼了。说要他永无出头之日呢!啧啧,这人也太不识抬举了,自作自受。”说罢,二人拱手复旨去了。
廉松风才进得门来,便被那小内侍一把抱住腿哭道:“廉首领救救我家爷吧!”廉松风拉起他道:“你休要在此啼哭,他禁不得吵闹呢。”走到榻前一看,只见云修儒半边脸肿得老高,口鼻处皆有大量的血迹。杏黄的宫衣仿佛是在地上拖拽过,污浊不堪,膝盖处磨损的尤为厉害似有血迹渗出。
廉松风命人打了水,并拿了伤药过来,轻声对云修儒道:“你且忍耐些,上了药便不疼了。”云修儒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半天方认出是谁。心中暗道:“老天总算是睁了一次眼,让我临死之时,还能与他见上一面。”廉松风微微避开他的眼神,绞了手巾,小心的与他擦着脸上的血迹。待把裤腿儿挽起一看,两个膝盖早已是血肉模糊。廉松风与他清洗完伤口,方要上要 ,那手伸到一半儿,忽觉不妥又缩了回来。把药交给柳春来道:“我手重的很,还是你来吧。”一面说,一面把药递过去。转身吩咐手下上茶来。
云修儒提了口气道:“我这是在哪儿啊?”廉松风道:“这里是灼阳宫。陛下吩咐,让你从此便服侍六殿下了。”云修儒愣了一下道:“不是要我死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廉松风道:“事情依然都过去了,你安心把身子养好是正经。我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了。”说罢,向手下交待几句,匆匆的去了。云修儒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由的叹了口气,暗道:“原来他竟这般嫌弃与我。”
少时,汲庆祥进来对柳春来道:“你这会儿便跟我们的人,去到以前的住处,把该收拾的,都收拾过来。云公公有我守着了。”
柳春来方要走,云修儒在榻上叫住他道:“你回司礼监去吧。”柳春来抢上几步,跪在他跟前道:“小的哪儿也不去,这辈子都跟着爷。”云修儒苦笑道:“傻孩子,你跟着我岂不受连累,还是回去吧,日后也有个好前程。”忽又看见他额头上破了皮,不免心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