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右闭上了眼睛,感觉很奇妙,自己听自己说话……苏禾果然没1有什么创造性,不过记性不错,竟然一句也没有背错,只是演讲的水平有待提高。安右圆满的看着台上的人,总算不算丢脸。万众瞩目也很不错啊,可惜他更喜欢这种站在身后的感觉。

“喂。”

右手被人碰了下,安右睁开眼睛,发现一个高个子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安右记得他叫牧辰,是安少的“朋友”。

“柚子,你看那小子长得倒是不错。”他用胳膊肘捅着安右,高大的身子为了凑合他,憋屈的有点猥琐。

听到他的话,安右心里冷笑了声,果然是物以类聚。不过这个牧辰倒是对安右很关心,果然秦桧也有三个损友,他看这个牧辰对安右比安家的人都要热情呢。

“还好。”安右语带深意,台上那个人,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只剩下一张皮囊了。

他突然觉得,要达成自己的目标,有点难啊。

安右越想,越觉得是。学校为了做秀做满,苏禾铁定会分去最好的一班,他只怕啊,“苏禾”的水平太差,太丢他的脸。安右摸着自己的下巴,心想,要怎么想个办法,让自己也去一班。安右浪子回头,不知道有没有人信……

除了苏禾的演讲都是他写的,真的没有什么可听的。安右照着安少爷以前的习惯,很是自在的提前离场了。站在他身边的牧辰自然也是跟着他。

“柚子,我说你家里给你解禁了没?”

安右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能出来吗?哥几个好久没聚了。”

真的吗?那你还天天不到放学就急着走?

“说真的,今天,今天怎么样?听说皇天来了两个新妹子,长着可水了!”

谁知道是不是整过的。

“唉!我说安右,你去不去倒是回个话啊!”得不到回应的牧辰终于急了,站着对安右喊。

“哦,不去。”安右满脸的不耐烦,但是转过身的时候,恢复了一点坏坏的笑,只是眼神是冷的,“家里还有麻烦没处理呢。”

“什么麻烦?”牧辰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要不要哥们帮忙?”

安右站直看着牧辰。牧辰家里是经商的,就他一个孩子,养的没心没肺的,在外面认识背景黑的人也不管。他是想怎么帮忙?

想到他的那个麻烦,又想到牧辰可能做得事情,安右心里对他更加的讨厌了。只是面上还笑的亲近。

“不必了,我已经有打算。”

“那好。”牧辰也不多问,“那礼拜天吧,你可不能再缺席。”看着安右不说话,牧辰推了他一下,“还想什么呢?这么多天了,说什么你都不能不去!”

安右无奈的揉揉额角:“知道了。”

牧辰高兴的挂上安右的肩膀,几乎是推着他走的,一边还絮絮叨叨:“我说安少,你可是旷了好几次了,等到时候,一定让你多喝几杯。你可别怪哥们儿不仗义,我一定找几个可人儿帮你好好的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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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走下主席台,心里感慨万千。

他最看不上的就是满口大话的,实际屁也不做。比如他哥。不过他承认他哥真的厉害。花言巧语的人不是马屁精,就是像他哥一样的假正经。昨天晚上,跟安右不欢而散以后,回到房间还真的看见了写的整齐的演讲稿,还是那种整齐的字迹,只是用力了很多,有点慑人。

还真的字如其人,苏禾看见那讲稿上的字就觉得讨厌。但是想想他的处境,在犹豫了很久以后,他还是拿起了那份稿子。

苏禾再次感到了无奈的心情,他的生活明明不是这样的,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不算上小学的演讲比赛,他还真的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过话。说起来有点丢人,有次他哥带他去他的朋友圈子,那群人都是跟他哥似的,个个笑的跟个笑面虎似的,脸上堆着笑,眼睛里却鄙夷的看着自己。那种无力感,比对着安右更甚。

他不在自在,以为安右会在附近看着他的,但他没有。他不习惯一个人。

当他的嘴里说出他绝对不会写出来的话时,他的心情复杂,不情愿,但是却被逼着老老实实的做完了。这对苏禾的心理绝对是个考验。他没想过未来,但是见到安右以后,他竟然也有点点展望未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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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牧辰连打三个电话,确认安右会去参加聚会。

安右放下手机,心想安少的应酬还真的挺烦人的,他早晚要跟那些人撇干净关系。他回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医院,那里已经安排好了,估计今天苏禾回去,一定会有“惊喜”的。安右想着不厚道的笑了,总不能一直是自己帮他背黑锅,总也得让罪魁祸首吃点亏才行。

走上街,安右招手叫了辆出租车。

“去皇天。”

其实安少公寓底下的车库里有不止一辆的拉风跑车,虽然安右不怎么认得那是什么牌子,但是作为男人,他也是天性喜欢这种东西的,现在它们名义上都是自己的,可惜他不会开车。

对了,苏禾也“不会开车”,或许哪天他可以陪着苏禾去学学。

安右左手中指点着膝盖,不由的露出一点笑容,苏禾啊,咱们其实关系应该亲近一点才对。

在牧辰咋咋忽忽的电话攻势下,安右很快就找到了包间。

“柚子!你终于来了!”

包间里已经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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