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刘叔原,受友人相邀去小酌,却不料一日之间横遭此变故,刘珏刘晗上前抱他痛哭,刘叔原抚二人脊背,看向鲜侑道:“芣苢跟覃奴,这是要去了吗?”

鲜侑颔首,又道:“虽然说来无用,不过还是请先生节哀。”

刘叔原道:“我一生不与人争,却遭此报,看来是天命,非人力所能挽转,不必再说了。”

鲜侑无言,刘叔原让开刘珏刘晗,上前几步施礼又道:

“请替我向刘子善带话,当待春中,草木蔓发,春山可望,露湿请皋,麦陇朝雊,阳春景日,风暖气清,故山殊可过,当洒扫庭除煮酒花下待故人来。”

鲜侑仍颔首不言,刘叔原对刘珏刘晗道:“芣苢有病在身,不宜忧思劳损,该留在衡阳才好的,我恐怕芣苢去了西山,便不能再安宁长久,我心中很是难过。”

刘珏道:“芣苢想念父亲,很想去见父亲。”

鲜侑听这话心中悲甚,刘叔原看他说完,也不再劝,回身往宅内,忽然对着门庭纵声哭泣,长恸数声后拔了一旁军士腰间长刀,横向颈间。

鲜侑惊道:“先生不可!”

刘珏刘晗二人齐声呼喊“阿伯”,刘叔原只看向鲜侑,脸上一笑,又叮嘱道:


状态提示: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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