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昕,别以为朕在乎你,你就可以威胁朕?”姜铭心里也生气,他扪心自问,这一年多来他都非常宠着孟玉昕,孟玉昕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孟玉昕不想要而他觉得珍贵的也派人送到景华阁,就连在床事上他也很迁就孟玉昕,但是他却明显感觉到孟玉昕的心是死的,对他没有半点爱意。

可笑,他堂堂陈国的皇帝竟然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和孟玉昕有一个好的开始。当他看着孟玉昕对姜玹笑,为姜玹着急,他心里非常生气,控制不住对孟玉昕的怒火。就在刚才,他发现姜玹写的字竟然也能牵动孟玉昕的心,他就想把牵动孟玉昕心的东西给毁灭掉,而他的确这样做了。

“陛下在乎我,就不会剥夺我的喜好。”听到姜铭的话,孟玉昕有些诧异,然后自嘲的笑了。

姜铭更是生气:“你以为朕会无端发怒?——陆言!”姜铭突然喊陆公公的名字,吓得陆公公浑身一颤,赶紧躬身道:“奴才在。”

“去,把三皇子叫来。”

“叫到这里?”陆公公不确定的问。

“当然,还不快去!”在姜铭的怒火中,陆公公赶紧小跑着离开了,他可不想被皇帝的怒火波及啊。

孟玉昕却非常疑惑,怎么姜铭又迁怒到姜玹身上?姜铭“好心”解答了他的疑问:“有人向朕密报三皇子府里的事情,本来朕觉得是儿子的家事,朕不便过问,但是现在朕觉得有必要当着玉昕的面,好好处理一下这些事情。”

孟玉昕听出了姜玹的讽刺之意,他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彻底惹恼了姜铭,他心情无比复杂的回到主位上坐下,姜铭也坐到旁边,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在静的可怕的景华阁正殿,秋禾屏着呼吸,指挥宫女把地上的纸屑打扫干净,宫女哆嗦着手,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

姜玹来的时候,一下就察觉出了景华阁的异样,他镇静的跪下来:“儿臣参见父皇,参见修仪。”

姜铭没有立即让姜玹平身,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玹儿,朕觉得你的称呼要改,玉修仪既然是你父皇的嫔妃,朕觉得你该称呼一声母妃才是。”

“陛下!”孟玉昕立即出声说道。

姜铭却笑道:“难道不是吗,玉修仪?”孟玉昕却觉得姜铭的笑容很可怕,像是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噬干净,他不敢再多言,心情郁郁不欢。之前因为他的坚持,姜铭同意他不用臣妾自称,也默许宫人叫他“公子”的称呼,现在姜铭突然要求姜玹叫他“母妃”,孟玉昕真的很难接受。且不说他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就说他不是姜玹的生母,称呼位份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姜玹也非常诧异,他的父皇什么时候介意孟玉昕的称谓了,殿里的气氛又非常怪异,他只好重新行礼,叫了孟玉昕一声“母妃”,他心里非常不舒服,觉得这个称谓就像一个牢笼,把他深深束缚住,把他所有不该有的想法都囚禁起来。

姜铭这才满意,让姜玹平身,然后问:“玹儿,朕给你赐婚你可满意?”

“满意,皇妃知书识礼,温柔贤惠,儿臣怎会不满意?”

“既然满意,为何朕听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听说你们夫妻到现在还没有圆房?”姜铭的话如一声惊雷,让孟玉昕惊讶万分,他看向姜玹,心里有惊喜有诧异有忧郁,各种心思在一瞬间翻腾起来,连他都弄不懂自己的内心了。

“父皇,儿臣和梦云新婚,彼此还不熟悉……”

“够了,朕今天不是来听你的说辞,你府里的内务朕本不该过问,但是这种事都传到朕的耳朵里了,你还怕别人不知道吗?”姜铭怒道,让他最生气的不是姜玹有没有和谢梦云洞房,而是有人说姜玹是因为心里有人,所以才……姜铭一下就联想到了孟玉昕,再加上宫里之前的流言蜚语,他恨不得把姜玹贬谪到南岭去。

南岭已经全部收复,郑大将军也在回京的路上,姜铭这几日正物色驻守南岭的官员。如果不是姜玹娶了谢家的女儿,如果不是他想用姜玹来制衡太子,他还真想把姜玹贬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儿臣知错,求父皇责罚。”姜玹跪下来认错,心里明白他的父皇在借题发挥,但是他势单力薄,怎么敢与天子抗衡?他甚至不敢去看孟玉昕,怕自己连累了他。

“既然知错,你知道怎么办了?”姜玹点头,姜铭又继续说道,“玹儿,身为男子先要修身齐家,然后才是治国平天下,朕希望你能把这些家务琐事处理好。”

姜铭出了一通气,敲打了姜玹一番,心情好多了,这才让姜玹离开。他转身看向孟玉昕,发现孟玉昕又在发呆后,他刚刚消退的怒火又冒出来:“听说他还没有洞房,你心里是不是很高兴?”

姜铭尖刻的话刺痛着孟玉昕的心,他直视姜铭的双眼:“陛下,人的怀疑起源于不信任,你不信任我也不信任三皇子,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满意。”

“你……”姜铭觉得自己的拳头打在了软绵绵的床上,对孟玉昕的冷静非常不满。

“陛下,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总之,希望这次以后您能相信我和三皇子的清白。”说着,孟玉昕也跪到大殿里,他受够了姜铭的喜怒无常,也不想和姜玹有任何瓜葛了,该放手的就该放手,该忘却的就该忘却。

姜铭没想到孟玉昕反映这么强烈,有些骑虎难下,想了又想,起身把孟玉昕扶起来说道:“玉昕放心,朕不会为难你,你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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