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厉鬼有一种很有趣的移动方式——但凡是和她的死亡有关的东西,现场照片也好,物证也好,都可以成为她移动的媒介,让她能够在瞬息之间跨越千里到达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日本曾经出过一部很经典的鬼片,里面的那位贞子小姐就是通过录像带与电视机进行移动的,巫琮觉得那部电影的制作团队里一定有所谓的“自己人”。

总之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讨论,在h不着痕迹的引导之下,小组达成共识将警戒范围扩大至全城的女性,同时对那位死里逃生的wallis先生进行二十四小时保护,直到他们抓到凶手为止。

但是对于h而言这样还不够,对于别人而言这是一桩凶手虐杀长得漂亮的女性然后用她们的dna和男人模拟交媾,并且将男人杀死的案子,他们手上握着凶手的照片,又在各处道路设下路障,抓到人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h很清楚,一旦那个叫做画皮的东方妖怪杀掉任何一个女人并且换上她的皮,它就会顷刻消失于人海,难查踪迹。

傍晚的时候garcia通过交通监控录像确定了一个疑似凶手的嫌疑人,确定她是开车来得芝加哥,车子注册在一个叫做arcia只能追踪到她把车停在一家商场的停车场里,然后就彻底失去了她的踪迹。

“真的没办法确定它的位置吗?”h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夜幕快要降临,画皮随时有可能会动手。

“……”巫琮再次尝试了一下能否推演出画皮现在的位置,几秒之后眯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天赋,我可以让它彻底觉醒,暂时的觉醒。通过这种天赋,”巫琮的指尖点在h眉间,那里有一道浅浅的沟壑,彰显着主人严谨多思的个性,“你可以感受到鬼魂的一切,生老病死,喜怒哀乐。”

厉鬼记得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她能够感受到自己执念之物的所在,只是她已然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无法分辨,也无法诉求。

“你是说……”h明白了巫琮的意思,他们身边这位厉鬼小姐的执念便是那张被活生生剥离的皮,而现在这张皮正披在画皮身上,如果能够感应到那张人皮,就能找到画皮。

“这会非常非常的痛苦,即便我能够给你一些帮助,但这依旧会是非常可怕的折磨。”巫琮补充道,“你会感受到她的一切,就像你刚刚碰触她的时候那样,所有的一切你都会感受得到。”

包括临死之时的痛苦绝望,怨恨无助。

正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驭鬼之时才能如臂使指。

h沉默了几秒,轻轻呼出一口气,脸上反倒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那看来我得找一个隔音好一点的房间才行。”

当他碰触到身边的厉鬼之时,他能够感受到那种极端的痛苦,他并不希望再有一个可怜的姑娘遭受到这样的悲剧。

巫琮定定地看着他,忽地挑起唇角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几分莫名的愉悦满足之意,h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巫琮也不说什么,只抬起手划过空气,指尖描摹出闪烁着白光复杂的纹路,悄无声息附着于会议室的墙壁之上,白光溶溶遮掩住玻璃,眨眼间空间倒错往来交织,足下一轻四周如琉璃碎裂坠入虚空。

“把衣服脱掉。”巫琮施施然说道,空气中的水分在他掌心凝结出细细的针,半透明的针尖散发着幽幽寒气。

说完见h浑身僵硬的样子,他恍然轻笑,又添上了一句,“脱上衣就好。”

只是暂时性的刺激天赋觉醒,还不必tuō_guāng。

h松了口气,利落地脱掉上衣,衣料之下的肌肉线条利落流畅,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起伏,可以说是相当具有男性魅力的身材。

巫琮从虚空中拖了把椅子给他坐下,指尖拂过h本能的绷紧了肌肉。

“别紧张。”巫琮耐心地让h慢慢放松下来,将细针从后背开始,以脊椎为轴从后至前一根根落在相应的穴位上。

他的手很稳也很快,落针之时只觉皮肤一凉,刺痛感都很轻微,h以前在唐人街看到过中医给病人做这种叫做“针灸”的治疗,他想自己的后背现在应该也跟那些病人一样插着密密麻麻的针,像是一只受惊炸起尖刺的刺猬。

“疼吗?”巫琮问道。

h摇了摇头,疼倒不是很疼,但是非常的凉,他的整个上半身现在都觉得有些失去知觉了。

“不疼就好。”巫琮俯下身,含住靠近颈后的细针,针尾亦是尖锐冰凉,划破了舌尖,霎时半透明的细针上就沾染了血色,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阴冷黑气。抬手把被束缚住的厉鬼扯过来,巫琮说道:“无论任何时候只要你觉得无法忍耐了,你随时可以脱离,我会在旁边看着你的。”他又在h的掌心各贴上一张阳符,其实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只需要两人掌心相贴,劳宫穴相对,阳气就可以自成循环以强补弱。

可惜老粽子身上那点可怜的阳气半点卵用都没有。

“那,”他看着h的眼睛,“开始了?”

h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太紧张,他现在就跟自己第一次出外勤一样的感觉,面对未知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强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来。

巫琮抬起手,那位还在不断挣扎的厉鬼小姐就轻飘飘地落在h身后,一根根细细的针闪烁出微弱的辉光,吸引着她附在h身上。

宛如泥牛入海,她消失在了辉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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