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子御看着臣一白笑了,眼神里带着些疯狂的寓意,他打量着臣一白,然后伸出手,想去触碰这个记忆里中的那个人……

臣一白习惯性地撇开头,他不喜欢别人的靠近。

烨子御却被他躲开的动作刺激到了一样,他狠狠地撕开臣一白的衣服,眼神疯狂。

“住手!”

布料被撕裂的嘶啦声刺耳地在安静的地牢里响起,臣一白猛地回过头来,死死看着烨子御。他的剧烈挣扎都因为手脚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而显得那么无力,哪怕手腕上已经被磨出了血。

“不,我不会住手,我等了七年,费尽心思架空父皇的权力,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天,找到你,然后把你囚、禁在身边!”

烨子御看着臣一白露出的身体,过于白皙的皮肤,脖子上淡白色的莲花花纹,精致的锁骨,胸膛上淡淡颜色的小红点,随着呼吸起伏的腹部一道明显的伤疤让他颤抖着手,却坚定地抚摸了上去。

“疼吗?当年我不懂事……”烨子御卸去温柔的伪装,露出了一丝丝苦笑,“当年若不是父皇威胁我……”

臣一白皱着眉,忍耐着。这烨子御真是变态,把他抓过来毒打了一顿,现在又说着要把他囚、禁,完全没有考虑他的想法,还有,别这么色、情地摸他的肚子,好恶心……

“烨子御……你给我滚……嗯!——”

烨子御俯下身,舔上了臣一白腹部,不顾臣一白剧烈的挣扎,舔着那道疤痕,仔仔细细。

臣一白猛地吸了口气,他奋力挣扎着,最终眼神黑暗地低着头看着烨子御半跪在地上,头贴在他腹部上蠕动着。

该死!该死!这种被舔、舐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烨子御却笑着,这道伤痕是他亲手弄上去的,这是属于他的,这么多年来,沈墨池身上唯一能证明他存在的东西。他迷恋着,一句一句地说着疯狂的话语,将沈墨池逼入绝境。

“我不会放手的,沈墨池,我会打断你的脚,挑断你的手筋,让你一辈子只能依靠我而活着……”

“滚!”

烨子御摸上臣一白脸,看着一向没有情绪的人眼里带着愤怒,只看着他,只看着他一个人……

这种感觉,真好。

烨子御温和地笑着,想着如果不是七年前的那件事,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对这个曾经给予的温暖而执着到此,明明已经不是当初了……

“别担心,父皇现在正在宴请朝臣,我过一会再来看你。等着我,墨池。”

好生整理了下沈墨池破碎的衣裳,烨子御难得好心情地放开沈墨池,走了,一重重的牢门把冷着脸死死咬着牙的臣一白关在了地牢里,他低着头,眼神决然。

“小东西,这次任务,我可能又要失败了……”

臣一白的声音在空荡荡的牢房里回荡,却无人回应。

臣一白觉得这一次任务说不定还会赔上身家性命,烨子御的变化完全不再他预料中,这剧情也不知道崩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楚璇儿怎么样了……

他不应该担心楚璇儿的,楚璇儿是主角,机遇再怎么变化,主角都是不会死的……

系统总是不出来,有点不正常……

臣一白闭上眼,没有再去想些其他的。现在先好好想办法逃出去。

大瑞皇宫。

翎柩看着高堂上满面红光的皇帝和大臣们饮酒谈笑,心里不由讽刺一笑。

只不过是病好了,就立马招来自己的大臣儿子,呵,要让这些人来给他找沈墨池的心脏么?

不过,这倒恰好帮了他。

翎柩喝了几杯酒就借着喝多了的理由离开了这宴席。皇帝也没有留着他,毕竟翎柩的性子喜怒无常,万一一不小心惹到了对谁都没好处,还不如让翎柩有多远走多远。

翎柩拱了拱手,正离席而去,却看到一个皇子谦逊有礼地走了过来,还温和地笑着和他点了点头,他放肆地瞥了这个皇子一眼,两个人就此擦肩而过。

而后,翎柩眼里的邪肆荡然无存。

此时的楚璇儿和小月却在一间地牢里不安地走动。

“小姐,你说,现在沈大夫怎么样了?会不会来救我们……”

楚璇儿却取下了头上的发簪,朝着小月吐着舌头。

“笨啦,小月!沈大哥的处境恐怕比我们还艰难,说不定被绑起来了,应该是我们去救他才对!”

要是臣一白听到这句话,不得不在心里苦笑,的确,他现在被绑在刑架上,铁链缠身,真的很需要被人救……

小月正惊奇着脸,看着自家女扮男装的小姐拿着发簪对着牢房门的门锁孔捅来捅去。

“诶,小月别愣着,给我看看有没有人来?”

“嗯嗯。”小月听话地看着牢房通道里,这一看不得了,“小姐小姐,有人过来了!”

“你们两个给我老实待着!别想逃出去!”

一个牢役听到这边的声响走了过来,看着里面两个女子抱在一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凶狠地瞪了她们一眼,才走开。

楚璇儿等他一走,马上跳起来,让小月把风,然后自己倒弄着门锁。

“别急,小月,我马上就要打开门了。”

楚璇儿满头大汗地弄着锁孔,小月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她一边看着自家小姐,一边看着牢门。

“小姐,锁打开了,我们要怎么才能躲开牢役们出去?”

楚璇儿愣了愣,然后从鞋里拿出一把匕首,还从怀里拿出一瓶粉末状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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