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却并不爱。

内心里是感激着他的,但是对于他的付出陈肖白却觉得多少有点忐忑。

他不知道为什么顾炎会突然莫名其妙地说出要守护自己的话,也不明白为什么顾炎莫名其妙地爱上自己。有时候面对顾炎灼热的眼神时,陈肖白会产生坐立不安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

应该怎么样清楚地向他表达自己的心绪。

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想再爱了。

“我就说,这一身装扮真是和你相得益彰。好了,出去让大家伙看看吧。”服装师满意地拍拍手。

陈肖白这才看向镜中的自己,一身烫金流纹金龙搭配着沉稳而大气的玄色绸衣,一根玉簪盘起长长的秀发。碧玉簪、双龙玉,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彰显出器物主人的高贵身份。

陈肖白摸了摸那长发,不由惊叹那假发的以假乱真程度。

他刚走出试装间,片场的众人竟都停下手里的动作齐刷刷地看向他。或惊艳、或称叹、或不屑、或羡慕的眼神让陈肖白心里非常满意。

“不错,不错。”导演看着古装装扮的陈肖白,啧啧称赞。

当众人的眼神都还紧盯着他时,他却发现唯有两人对他的装扮不甚在意。其中一人不屑的眼光暂时忽略不计,另外一个坐在角落沙发处的人则是对他这身惊艳的装扮意料之中一样,淡淡地扫了一眼便接着闭目养神了。

陈肖白今天试镜的那个情节比较考验演技。

整段情节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台词,因为他所饰演的fēng_liú王爷喝醉了酒,一个人在自家后院对月舞剑。

陈肖白所饰演的便是fēng_liú王爷段风然从喝酒、醉酒,再到舞剑的整个过程。

没有台词,没有旁人,他需要完全通过动作与表情来展现出段风然的fēng_liú、纨绔与不羁于世的情怀。

全场工作人员都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场地中央那一身玄衣的清冷男子演绎出一个他们所需要的fēng_liú王爷。他们心里隐隐都有一分期待,期待清冷男子的颠覆表演。

场地中央的玄衣男子一个人坐在石凳上静静地喝着酒,喝了四五碗后便随意将自己宽敞的领口打开了些。他一边单手抱着酒瓶,一边动作摇晃地走向佩剑处。正欲接近佩剑处时,他的身形却猛地一晃,全身瘫软倒地。酒瓶就在这时砸碎在地,他勾了勾嘴角,用手指轻轻抚过那残缺酒瓶中的一滴酒,又将手指伸入自己唇边细细品味着。他的舌尖轻舔那沾了酒的手指,又眨了眨那如一汪春水的眼睛,通过剑的力量慢慢站直身子。

他在庭院中动作轻柔地舞着剑,就好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般。他醉着、舞着、低喃着、沉溺着……

众人早在他轻舔手指时便已被他带入戏中,如今跟着他的动作不由也是沉醉其中。

忘记自己,忘记时间,忘记这世间的一切。如果,如果能够有幸让那舞剑之人抬头看自己一眼,哪怕是死在他的剑下也是无怨无悔的吧。空气不由灼

热起来,有些沉不住气的工作人员不由觉得喉头干燥难忍,想咳却又偏偏不忍打破这美好的意境。

可是,美好的意境总是短暂的。

正当众人沉醉在陈肖白营造的氛围中不可自拔时,一个尖利而又满怀喜悦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炎哥哥!你来啦?!”

郑星琪刚刚发现门口处那高大的身影时本来满怀惊喜,却注意到那高大帅气的人一进来便定定地看着场地中央的陈肖白,她不由气结又委屈。为什么她的炎哥哥总是看不到她呢?

那个陈肖白有什么好的,除了一副皮囊,什么也没有。混了娱乐圈五六年也只不过如今这地位,才刚有点名气就传出耍大牌被包养的新闻。她对那人实在没有半分好感。

正想着,场地中央的陈肖白似乎也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似乎皱了皱眉,转而看向靠近门口的那人。他有些许疑惑,可是那疑惑的眼神只是一闪而过之后便被他压了下去。他朝门口的人笑了笑,却没有多说。而郑星琪也注意到她心心所念之人居然对陈肖白也充满宠溺地笑了笑,不由心碎一地。

她居然从那两人的交流之中看到一种名为“默契”的东西。她咬了咬牙,堆满笑容后,以一脸娇羞状向靠近门口的那人走去。

☆、矛盾

陈肖白听到郑星琪的那声尖叫后不由怔了怔。她喊的是,炎哥哥,你来啦。

他不觉有些奇怪,听郑星琪那语气,好像她事先就知道顾炎今天要来一样。可是,自己和顾炎今天白天还见过面,怎么却完全没听顾炎提起呢。

导演喊了声卡,又顺带赞扬了一番陈肖白的演技。陈肖白正准备去找顾炎问问清楚时,却发现靠近门口那边,顾炎和郑星琪聊得正欢。他想了想,便不打算去打扰他们。

“嘿,狐狸,觉得我演的还行吗?”

“凑合。”陆维懒懒地睁开眼,又看了眼门口处的两人后,继续闭目养神。

“郑星琪是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怎么之前都没听你提起?”陈肖白看到那懒神附身的男人,不由无可奈何。

“无关紧要的女人。”陆维打了个哈欠,眯着眼说道。

陈肖白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顾炎和郑星琪一起往自己这边走来。

他觉得今天的顾炎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阴沉沉的,不由猜想难道是郑星琪又在顾炎面前说了些什么。他瞥了眼此刻看起来乖顺无比的郑星琪,不由叹了声气。

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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