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国光有些无语,虽然说他不是追求浪漫的人,但是明明刚才很好的气氛,都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破坏了,手冢国光翻了个身,背对着真田,气道:“白天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还不累吗?”

“不累。”真田贴到手冢的身上,手没有从他的衣服内撤出,反倒还得寸进尺来到手冢的胸前,准确的找到那凸起的一点,用指腹来回刮磨,嘴里还不高兴的说道:“你就不想我吗?”

那里是手冢的敏感点,如此几下,手冢只觉得那里一阵酥麻,燥热袭上他的脸颊,手冢很快感觉到真田身体上的变化,于是连连躲了几下,轻声斥道:“你这家伙给我适可而止,这是在别人家呢。”

这声喝斥没有任何威慑力,甚至还带上几分慵懒,真田完全像无尾熊一般,他道:“我想你了。”一边说还一边用下身顶了顶手冢,手冢感到那个硬物,一再躲让,几乎半个身子悬在床沿。

“混蛋,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吗?”

真田弦一郎连忙将他搂在怀里,嘴里哼唧了两声,说道:“你明明本人就在这里,我为什么不善待自己。”说完,他翻身压在手冢身上,又低下头,在手冢国光的胸前蹭着,一阵冷风吹来,手冢国光打了一个寒颤,只得伸手抱住真田取暖,嘴里还抱怨:“冷死了。”

真田弦一郎将手冢国光的衣服纽扣解开,在他颈子上亲啄几下,低声说道;“很快就不冷了。”

不久之后,屋里便低起一陈低呤声。醉人的夜色里,月光盈盈,远处的女神山温柔的守护着这片土地。

半夜,手冢国光醒过来一次,他瞪着眼睛想了一下,才记起两人不久前在别人家里做的好事,真田这不知节制的家伙,竟然直接把他做到睡着,他动了动身子,感觉到身上是干爽的,大概是这家伙之后有给他清洗过。

手冢撑起手臂半坐起来,身边的真田弦一郎也醒了,他迷迷迷糊糊的说道:“国光,怎么醒了,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一把将手冢国光搂进怀内,两个人窝在温暖的棉被里,若不是真田现在睡觉,手冢国光都想给他两拳了,现在醒了,他完全没有睡意,于是睁开眼看着屋顶上的那片明瓦,今晚月夜很好,此时月移西天,屋里像是被蒙了一层白纱。

这时,手冢国光转头,看到床头有两个微微发光的东西,手冢有些惊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只是连看几次,光源还没有消失,他想了一会儿,才记起睡前,他把自己和真田随身带的龙形玉佩放在床头。

真田弦一郎还在沉睡,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此时的情形,手冢国光没有叫醒他,他轻轻拿开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探身拿过那两块玉佩,两块玉佩发出柔和的荧光,此时越发明显,手冢国光摩挲着玉佩,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玉佩似乎还隐约带着暖意。

这块双龙玉佩对手冢来说有特别的感情,原本当时购买时是一整块玉佩,只是那年他们登达瓦拉姆山时,因为两人跌落山崖,真田直接分了一半给他,这些年来,手冢一直随身携带,反倒真田因本身没有佩戴首饰的习惯,一直把剩下的半块玉佩收藏在家里,这回离开日本,手冢收拾护照时,顺手把真田的那半块玉佩也带在身上,谁知竟然会在黑夜里看到玉佩发着光芒,这种情况,手冢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黑夜里,玉佩上那股淡淡的光芒没有减弱,手冢国光越发奇怪了,他摸着两块玉佩,不知是什么心思作祟,将两块玉佩并在一起,突然,合并的玉佩的光茫变的强烈起来,几乎将整间屋子都照亮了。

真田弦一郎动了一下身子,他闭着眼睛,还处于半睡半醒之间,他说道:“国光?”

那股强烈的光芒只是一瞬间,在真田弦一郎醒来时,玉佩的光芒随之变弱,手冢国光不确定是否要叫醒真田,想了想,他到底没有叫醒真田,只是仔细一看,合起的玉佩上,那两条龙形似乎在游动一般,其中一条的嘴巴还一张一合,手冢呆住了,要知道,龙这种生物,一直在神话里才存在的。

手冢国光屏住呼吸即使是手冢国光这样冷静沉着的人见了,也有些不知所措。手冢国光坐了起来,两块合在一起的玉佩似乎从来没有被分开,他又稍微用了一下力,玉佩仍然纹丝不动,而此时玉佩上的龙时而交缠在一起嬉戏,时而又分开环成圆形。

惊讶之余,手冢国光拍了拍身旁边的真田,喊道:“弦一郎,快醒醒。”

真田弦一郎这下彻底醒了过来,他问道:“国光,怎么了?”

手冢国光举起手里的玉佩,说道:“你看,玉佩在发光。”

真田坐起来,他揉了一下眼睛,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他说道:“没有发光呢。”

手冢国光仔细一看,才发现手上龙形玉佩的光芒已经消失,再稍微一用力,两块玉佩便被分开了。

手冢国光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的情形,真田弦一郎从手冢手上拿走玉佩,只是除了温热的触感,什么也看清楚。

手冢国光沉默下来,真田弦一郎将他塞回被窝里,轻声说道:“大概是看错了吧。”

手冢国光靠在真田的手臂上,黑夜里,他摸着手里的龙形玉佩,明明是那么真实的感觉,怎么也不会是看错的,只是接下来,就算把两块玉佩合并在一起,玉佩也没有再发出过光芒来。

第二日,真田弦一郎醒来时,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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