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低语道,“不如下一次换神子推倒半神大人如何?这样一来一往,才算公平,你说呢?”

“什、什么?”慕长歌惊呼到,“下一次?还有下一次?”

“怎么?半神大人只一次就腻了神子?”

“不、不、不,我完全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昨晚只是个意外,我对你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啊,只要一喝醉酒就完全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既然是个意外,又怎么可以再来第二次呢?我当然也不是说你不好。你想,你堂堂一圣主大人,要地位有地位,要容貌也有容貌,聪明能干又有才华……你要是说觉得自己吃亏,那……那你就当昨晚是被一只醉狗咬了一口?再不然,我让你打几拳泄泄愤,如何?”

圣主实在是忍不住了,最后终于笑了出来,“哈哈……神子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将自己比如成‘醉狗’的。”

看着圣主笑得那叫个花枝乱颤啊,慕长歌终于明白了过来,指着圣主道,“你在捉弄我,对不对?”

“谁让半神大人昨晚硬是要在神子身上蹭来蹭去,最后点了火却又自顾自地睡了呢?”

虽然知道了他们昨晚的确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但听圣主这么说,一想起很有可能会干出的事儿,慕长歌一下子就脸红了。

慕长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抱歉啊!我这人就是不能喝酒,之前明明说好不再沾酒的,但是……”

一回想起昨日在祭司府里发生的事情,慕长歌的心情就再一次低落了下来,阴沉着脸,没有再说下去。

圣主也察觉到了慕长歌的不对劲,哈哈一笑,道,“半神大人的确不应该沾酒,不然很容易做坏事。”

慕长歌听出圣主是想转移他的心情,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应和到,“说的也是,虽然这一次没有闹出什么事情来,若是再有下次可就难说的。我的确应该远离醉酒这件事才是。”

就在慕长歌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警告自己不可以再胡乱让自己醉酒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半神大人。”

慕长歌一愣,因为平日里一般是没有人会主动过来打扰他的。稍稍沉默了片刻,他才问道,“什么事?”

“禀告半神大人,有人擅闯圣殿,指名要见半神大人。”

“见我?”慕长歌又是一愣,心下暗道:

这就奇了怪了,竟然有人指名要找我?

而且,他刚刚说的是有人“擅闯”圣殿,既然是擅闯那就应该不是一般地拜访吧?难道是有人指名要向我挑战?

在这虚空里应该没有哪一个原人会出现向“神”挑战这样的想法的吧?

所以,来者不是原人,而是……

慕长歌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头火红的发丝,不由低声揣测道,“难道是他?”

圣主一听,好奇道,“莫非半神大人知道来者何人?”

慕长歌笑笑,道,“我想,除了他应该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来这个地方找我这个半神大人下战书了吧?”

应着,慕长歌对门口道,“知道了,将那人带到我客厅,奉好茶让他稍候片刻。还有,麻烦你端些水来,我要漱洗。”

门外的人正欲拱手退下,慕长歌似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准备两人份。”

屋外的身影似乎愣了一愣,才一拱手,道,“是,神仆这就去准备。”

见人离开,圣主才惊讶到,“这样做没问题吗?”

“什么?”

“让人知道你我同床而眠。”

慕长歌瞥了圣主一眼,径直下了床,取过斗篷披好,这才道,“莫非圣主大人很在意这种事情吗?”

“半神大人不介意,神子又有何在意的?”

“那不就得了?不过是同床而眠而已,算得了什么大事?原本两个大男人同床而眠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在意反倒是欲盖弥彰了。更何况,这样的误会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连净官的身份我都不在乎,还会去在意这种小事?”慕长歌这样说着,正欲挽起长发将其束在脑后,手指却无意触碰到了脸颊……

慕长歌一惊,随即用手在脸上摸了摸,这才望向身后的圣主,讶异道,“我脸上的面具呢?”

“昨晚被你取了扔了,放那边桌上。”圣主指着屋中央的桌子到。

慕长歌抬脚欲走近桌边却身形一晃差点摔倒。

“小心!”身后的圣主及时扶住了慕长歌,“你没事吧?”

慕长歌缓缓拿起桌上的面具,张了张嘴,却是半响才挤出一句,“有……多少人看见了我的样子?”声音里竟有些颤抖。

虽不理解慕长歌为何会紧张成这样,但圣主还是答道,“只神子一人,神仆都退下了。”

听到圣主的回答,慕长歌僵直的脊梁一软,竟因为极度紧张而导致整个人虚脱。他一手撑在桌面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捂着眼睛,久久地,才用细小的声音道,“还……还以为……历史被我改变了……还以为再也……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尽管慕长歌用手捂住了眼睛,可一滴滴晶莹却顺着手指的缝隙滑下,落在桌面上。

他竟然哭了!

圣主有些诧异地看着慕长歌,从昨晚慕长歌的那几番话来看,他知道慕长歌应该有一群非常重要的存在。但是,却不曾想慕长歌竟然如此珍惜他们,只是误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竟就让他害怕得哭了出来。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慕长歌缓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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