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能够被半神大人问及名字是吾等的荣幸,但,神职者并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慕长歌腹诽道:

只听说暗门的人没有名字,都用代号相称,就像十七那样。

怎么这神职者也没有名字啊?

是抛弃自身原有的身份彻底奉献给神的意思吗?

果然,我还是不怎么喜欢如此超越限度地盲目崇拜。

慕长歌摇摇头,收回自己的思绪,道,“既然没有名字,那称呼总是有的吧?”

男子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就回答慕长歌的提问,而是静静地看着慕长歌沉默了片刻才说道,“神子乃圣殿圣主。”

慕长歌明白这自称圣主的男子在答话之前的那一小段沉默是什么意思,大概是意外他竟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慕长歌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释道,“抱歉,因为刚刚进殿的时候实在是太过紧张,整个人感觉云里雾里的完全没听清楚你们在讲些什么,并非要刻意忽视圣主大人的身份。”

在得知半神大人降临之时,圣主曾想过与“神”接近的人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可是,眼前的慕长歌却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原本还以为既然是“半神”那至少应该是更加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地存在,又或者是英明神武深不可测,他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如此容易亲近,甚至还几分单纯几分有趣。

看着慕长歌嘴角歉意的笑,圣主不由暗道:

像这样直言自己因为太过紧张而没有听清楚别人谈话内容的“神”,除了眼前这个人估计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吧?

虽然不清楚这个“半神大人”究竟是何来历,但似乎完全超越了我的想象。

这样的“神”未免也太过有趣了。

让我突然有点好奇他面具底下的样子了。

☆、第七章 圣主(二)

好在说是为了避免不相关人的打扰,慕长歌被安排在比较幽静的住所,除却挑选出来伺候慕长歌的神仆,一般人也都不可以随意靠近。

而且,像第一天那样受人叩拜的事情,之后也没有再发生。

慕长歌心下倒是为此倍感高兴,正好他可以落个清闲。

只是,不时地,慕长歌总会想起那个家伙说的话,说鬼畜千斗他们正在为了他的消失而大打出手。慕长歌不知道那个家伙所说的“旧日朋友”究竟是指哪些人,但无论是谁,他都必须去阻止。

他明白当年其实是他自己强制自己离开的。

虽然对于当时之事他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心里有个强烈的信念让他必须离开虚空回到家乡。在那之后他便就失去了意识,像是睡着一般,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感触不到。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以那样虚无的意识回到自己家里了。

老实说,他原本想就这样度过余生的。他没有想过会再度回到虚空,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鬼畜千斗如何面对单尤又如何面对冷玺策。

但是,当他得知他的消失并没能阻止什么,甚至还让他们无端开战之后,慕长歌想也没想便就决定回来了。

也许,一切该发生的就是该发生,任他如何逃避都无法躲开。既然如此,那这由他而引发的争端必该由他亲自来解决。

现在莫名来到这五百年前到也不是什么坏事,也许之前一直不想去想不敢去想的问题,现在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冷静下来思考思考了。

唯一的,他希望那个家伙能够让他及时过去阻止不该发生的事端。

慕长歌并不是一个会一直纠结着某个问题而不知该如何解决的人,一旦他下定决心很快便就有了他想要的答案。

经过这几日的思考,慕长歌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坐在院中仰头望着天空,耀眼的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但他依旧还是微笑着。

“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不是吗?”

“不知半神大人所说何事?”慕长歌正自言自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慕长歌一愣,转过头来,“圣主大人?”

圣主在慕长歌脚边单膝跪下,托起慕长歌的手轻轻一吻,道,“神子叩见半神大人。”

自第一日之后,慕长歌就再也没见过这位圣主以至于他差点忘记了这令人尴尬的吻手礼。虽然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反应不要过于强烈,以免气氛变得不对劲,但他还是不自觉地僵直了手背。

怔愣了片刻,慕长歌才收回自己的手,道,“我个人比较随性,圣主大人不必每次见面都如此行礼。”

“莫非半神大人认为神子身份低贱不配亲近您?”

“不,我并没有那样的意思,只是……额——,该怎么说呢?”慕长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是好,他也不能说是因为他自己觉得吻手礼这种行为有点太过亲密和暧昧吧?毕竟在人家眼里,这吻手礼表达的可是忠诚和敬仰。

思索了片刻,最后慕长歌一笑,“算了,一切全凭圣主大人高兴吧!”

见圣主一直站着,慕长歌指了指他对面的石凳,又道,“圣主大人不必如此拘礼,请坐吧!”

“多谢半神大人赐座。”谢恩之后,圣主才在慕长歌对面坐下,道,“不知神子突然到访可有打扰到半神大人?”

慕长歌摇摇头,“完全没有,我正无聊着呢!”

慕长歌这话说的是实话,虽然他也因为没有打扰不必受礼而乐得清闲,但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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