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帮他,但现在你要我怎么办?

……算了,我挪了挪脑袋,安心地闭上眼睛,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他牛起来也是认死理的,拦都拦不住。

他沉默了一会,叫了声,小锐。你说的那些话,我都一字不差地听见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想自己了结这件事,我不会反对的……不过……

你确定不要我陪着你吗?

我淡淡笑了一下,我又不是小孩儿,应付得来,你能老老实实躺半个月我就烧高香了。

呵呵,他的的鼻梁碰到我的耳背,凉丝丝痒梭梭。

不管怎样我们都会帮你的,接下来的事情就随你的性子了。

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今天的阳光比我更破天荒地隆重登场,晃得我眼花。

早上被姓陈的硬架着穿了件名牌西装,捣哧得跟个男公关似的,因为实在扎眼,自从买来标签都来不及拆直接压箱底了,今天我却要顺从他的高调作风,必须光芒万丈地出现,才算给他面子,难怪我还忙着赖床的时候,他本人的专车就殷勤地在下面按喇叭了。

刚踏进旭升的大门,等在一旁的白妮和那位可以自动忽略的刘总就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伸出手说,小苏,欢迎你回来。

我笑了笑,礼节性地和她握了手,谢谢你。

谢什么,一家人了不是,她说着朝我眨眨眼睛,我们可算是站在同一阵线了,以后还要多多指教。

我跟着他们上了电梯,一路上碰见师兄师姐们,对于我的复出并没有太大反应,如同我长假归队一般,一直到了最高层,她领我到办公室的门口,将一把钥匙交给我说,进去吧,物归原主,自从你走后没有人用过。

我掂了掂手中的钥匙,郑重其事地开门走了进去,站在面朝落地玻璃的办公桌前。想当年面前的位置如何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过,这个不用怀疑,原装意大利红木桌和水晶壁灯可以作证,本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沾它们的光了,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天又给颠沛流离了回来。

你休息一会儿吧,十点半我们开会,别迟到哦。

我忙点点头,她笑了笑便带上门出去了。

一屁股坐在皮制座椅上转了一圈,本人心情莫名地畅快,打开抽屉东翻西翻,温习一遍使用的触感,又顺便整理了下桌子的布置,让它重新符合我的习惯。

一个小时后准时下楼进了会议室,一张长圆桌已经差不多各就各位了,我突然的复出也没有引起太大的兴趣,最多有人多瞄了几眼而已。白妮示意我坐下,没有任何寒暄便直奔正题,内容主要是关于陈旭阳即将重新归位所做的一些内部调整和问题解决,以及新季度的目标和项目进程,加上设计费追讨,提拔加薪,工作分配,经验总结等等鸡零狗碎之事。

许久没有领教过会议威力的我自然听得如坐针毡,三个小时下来已经快要脊椎变形,数着秒针随时准备溜之而后快,讲完最后一个议题,终于听见白妮一声上帝召唤般爽快的声音,今天就到这里,辛苦大家了……苏锐暂时留下,其他人解散。

顷刻之间如同钱塘江退潮,会议室里就只剩她,我,以及可以视做透明的刘铭渊那厮对影成三人。

……陈旭阳已经给我通过电话了,白妮开口的同时便彻底解除了她正襟危坐的架势,顺手点了根烟,臃懒地靠在椅子上,他说关于四海的事情暂时委托给我,不成功就提脑袋回去见他。

我干涩地笑着,装疯卖傻。

接着姓刘的开口了,昨天我已经打电话给四海的老总,他的态度似乎不当回事,所以我把手上的证据复制了一部分给他,他很快回了我电话,请我们立刻过去面谈。

时间已经定好了,就是今天下午,我想让你跟我们一块儿去,没问题吗?

我愣了愣,刘铭渊好死不死立马接个茬,我跟白姐过去绰绰有余了,陈总却硬是要我们梢上你,呵,我想只要你不拉后腿就没问题。

姓刘的,我上辈子欠你怎么?还是你嫉妒本公子才貌双全,想方设法灭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

我脸上不快嘴上也跟着硬了起来,谁拉谁后腿还不一定呢,我跟那妖孽的斗争史可比你老总任期还长。

那就好,白妮忍不住笑了,你这脾气老陈早叮嘱我了,要你千万别冲动,今儿过去我们说什么你听着就是,等事情万无一失后我会把主动权交给你的,这是避免砸锅的最好办法,由我们开个好头,你来闭幕,成不?

我无话可说,不得不承认姓陈的是把我的毛病给吃透了。

随后她简单地交代了几句,让刘铭渊先行离开,却还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偌大的房间里剩我孤男寡女面面相觑,背上怎么都像有猫在抓。

我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心地问,我脸上有字儿吗?

她不苟言笑,说,我在想你个小毛孩儿有什么魅力,勾得我家夫君魂不守舍的。

我骚骚后脑勺,勉强敷衍过去。

哼……本来我以为,他只不过特喜欢你这型,个性要强的能激起他的征服欲罢了,她边吸着扪烟边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没想到丫还真想跟你一块儿过小日子去了,能气死我。

我沉默了片刻,问,你现在还是希望我离开他吗?

你们要在一起我有什么办法?绑架你不成?她的语气立马微带火气,上窜了八度高,你也不劝劝他,自个儿的公司好不容易刚做得上了轨道,引退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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