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告诉乃们今天加更一章吗?呵呵~~~今天多码了一章,一并发出来吧,稍等一会儿哦!

8079 拉拢的宴会

康熙三十七年八月,圣驾巡幸塞外,这次康熙带走了君衡,留下了十一阿哥。

自圣驾出京后,十一阿哥的心情就一直很糟,他也没有发脾气或者骂人,更不曾处罚过哪个奴才,只是从头到脚诠释了一个字“静”,表情变化少了、话少了、出门少了,总之就是什么都少了,可就是这种“静”让伺候的奴才胆战心惊到了极点,个个小心行事,生怕撞到枪口上。

七阿哥留京办差,往日里他常来十一阿哥这儿论琴品琴,如今也不肯来触霉头了,这个弟弟平时看起来乖巧安静、沉稳有度,没想到一言不发的时候,还真有种慑人的气势,瞧着挺怕人的。

五阿哥和九阿哥都去塞外了,十三阿哥又忙着照顾敏贵人,如上辈子一样,敏贵人今秋起的确身子不好了。

就是因为这样,十一阿哥才放任自己的情绪恶化,懒得调节扭转,而这一切则是因为跟随圣驾去塞外的君衡。

未曾意识到自己心思的时候,他对君衡与皇父的关系更多的是恼怒震惊,极力想知道君衡所图为何,然而如今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他一想起皇父会在热河行宫、御帐里宠幸君衡,胸肺间就烧出一把火,那是嫉妒、是酸涩、是不甘。

他想告诉自己忽略此事,现在的他只是个仰仗皇父才能生存的皇子,无权无势,没资格为了这个对皇父怎样,他更怨不得君衡,谁让他给不了君衡想要的,虽然他至今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他明白得晚了,所以便输了一筹,但他确定,皇父没有得到君衡的心,那他就还有机会!

十一阿哥的坏心情一直持续到圣驾回京的第二天才好转,那天他坐在房中等着去打听君衡消息的奴才,就见苏培盛来了。

“奴才给十一爷请安,十一爷吉祥。”苏培盛连同他身后的小太监拜倒在地。

十一阿哥多少有些意外,叫起后问:“何事?”

“回十一爷,主子这次去塞外打了几只猎物,昨儿宫门下钥了不得进出,今儿一早就命奴才将这些挑好的皮子送来,说是十一爷冬日里手脚易冷,做件厚衣服好暖身。”

小太监将包袱交给柳方,柳方亲自拿到十一阿哥面前,解开一看,里面竟是黑色的貂皮、貉皮,至少有八、九张之多,都已经处理好了,直接就可拿来做衣服。

“你家主子……还送了谁?”十一阿哥眸光变暖,唇边多了抹浅浅的笑纹,但他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回十一爷,主子还挑了些送到十三爷那儿了,”苏培盛小心看了眼上坐的少年,又补充道,“不过,只有送到十一爷这儿的,是主子亲自猎的,主子这次去塞外就光猎貂和貉了,白貂少,便只猎到三只,主子说做个手捂子倒是使得。”

十一阿袱下面翻了翻,果见有白色的貂皮,看着虽漂亮就是太少了,给小孩子用还差不多。想到这里,他让柳方翻出那白貂皮,另外打了包袱交给苏培盛。

“承四哥惦记了,我也用不了这许多,那白貂皮还是拿回去给瑚图里做袄子吧,上次我不是听瑚图里念叨着要个貂皮斗篷吗?”

等苏培盛离开了,十一阿哥笑着一推那些貂皮:“柳方,让韵秀看着做衣服吧,今岁倒是不用挨冻了!”

眼瞧自家主子心情好了,柳方也跟着开心了,便凑趣道:“瞧主子说的,宜妃娘娘可舍不得主子挨冻呢,若是五爷和九爷知道了您这话,保不齐连府上的库房都能搬您这儿呢!”

“满嘴胡沁,滚吧你!”十一阿哥踹了他一脚,笑骂道。

“喳!”柳方假意“哎哟”一声,抱着貂皮装出受伤的样子出去了。

十一阿哥忍俊不禁,望着门外只露些许的天空笑叹一声,罢了罢了,早日得到君衡的心,还怕只懂掠夺占有的皇父?以君衡的性子,心之所在就是人之所在啊!

秋风扫落叶,降雪送梅香,一转眼康熙三十七年就到头了,康熙三十八年悄然而至。

正月初九是十四阿哥的生辰,宫里自然准备了庆贺,兄弟姐妹们都奉上了礼物,但寿星本人却非要在第二天于宫外重新庆祝一次,受到邀请的只有兄弟们,外加宗室里关系近的堂兄弟,比如裕亲王府、恭亲王府、康亲王府、简亲王府等等。

初十那天,一群天皇贵胄们陆续到了京城最好的酒楼,席面被定在了这里,按说十五未过,很多店铺都是不开门营业的,奈何这群人身份尊贵,寻常人哪能得罪,哪怕这酒楼背后有人,也不得不笑脸相迎。

君衡来得不早不晚,受邀的已到了一多半,雅间里在他出现时寂静了一瞬,原因很简单,他是出了名的不合群,谁都知道他和十四阿哥关系不太好,大多数人暗自以为他今天不会来的。

“四哥,这边坐。”十一阿哥知道这些,主动打招呼道。

雅间里这才活络起来,不过投注于君衡的目光却各有意味。

“四哥,这儿的酒真不错,你也尝尝?”十三阿哥走过来就倒酒,一副给酒楼做广告的模样。

君衡摇头一叹:“少喝些,仔细身子。”

倒完酒后,另一边的王府阿哥叫了十三阿哥好几声,他便撒腿跑去和人拼酒了。

十一阿哥扫了眼那边:“你就别拘着他了,敏贵人好容易病愈了,让他松快松快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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