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了。可这到现在都没回来,事可就蹊跷了。”村长也着急上火。

“张大爷,劳烦你先回家,帮我杨白回来了没?要是回来了,你们就在家门口燃一把火,我看见就回来了。村长,你能帮我找个照明物吗?我想去山里找杨白。山就在那里,我认识路,摸索着就上去了。”

原客冷静的分析了现在的情形,这是最妥帖的方法,总不能劳烦两位老人家大晚上出门。虽然原客不明白为什么杨白说的去镇上,怎么变成了去山里,可是他必须进山一趟。

两位老人也明理,自然同意。村长找出两个火把,原客和张大爷一人一个,大伙儿开始分头行动。

原客小心的摸着不平的山路,慢慢往山上爬去,火把微弱的光明明灭灭,就像原客七上八下的心,不规则的跳动着。

原客先是爬到了山顶,找到了杨白父亲的坟茔,有祭拜过的痕迹。杨白弯着腰凭着火把的光,在坟茔周围看了一圈,最后明显西边的草丛被踏过的痕迹明显很多,原客想杨白应该是从这边走了吧。

原客自然想着西边仔细探去,走了一会儿,原客感觉到不对劲,林子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不会又走到迷雾林了吧!原客心中哀嚎,他上次就差点让迷雾林累掉了半条命,这下糟了。可是看着身边的雾气浓度,显然已经在迷雾林里面了。

原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走,最后的结果,不出意外,情景再现。

“呼……呼……”原客扶着树干大口大口喘着气。走了一个多时辰,火把早就灭了,原客已经累得精疲力尽。雾淡了很多,看来快天亮了。原客一夜搜寻无果,心里更是忐忑难安,总觉得不能停下。

稍事歇息,原客强打起精神,继续开始寻找。

“砰……”

原客紧忙稳住身形,刚才走着走着突然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低头一看,这是什么东西?捡起地上东西,原客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东西他没见过。

其实只是一个背篓,可惜我们堂堂相国大人,不识此物。

原客打开背篓一看,蘑菇山菌,野果山药。看见这小半背篓的东西,原客瞬间明白,这个东西肯定是杨白的。因为这些东西就是他这半个月来天天吃的。

“那些吃的不是买的,而是他每天上山采的?”原客显然反应不过来,杨白为什么要骗他。

想到这,原客直觉他必须好好和杨白谈一次,问问他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好?为什么要瞒着他?很多的为什么,没有答案。

原客想既然背篓在这,那人应该就在附近。原客放下背篓,开始四处搜寻。

走到一处坑洼地时,原客的瞳孔骤然紧缩,他看见坑洼边的枯枝上挂着一块撕下的布,布上有一大片凝结的血渍。

☆、7〇七:被拒绝

在看到布条的瞬间,原客觉得自己的血液快要趋于冰冷,“杨白……别出事”。喃喃语调里尽是脆弱。

原客跑到坡边四处查看,这时,太阳初升,薄薄的晨晕被穿透开来,火红的太阳跳出来的一瞬,炫目的阳光里,原客看见了静静躺在斜坡下的杨白。

不顾自己衣衫被划破,满身尘土,原客飞快顺着斜坡滑下,跑到杨白身边。深吸一口气,原客凑到浑身伤痕的杨白身边,温度还在,而且异常炙热。没有犹豫,原客赶忙检查杨白的身体。那抹血实在太刺眼。

轻轻扶起杨白,仔细看了一下,杨白胸前有一滩血迹,其他地方倒只是些小伤口。原客颤着手解开杨白的衣衫,白嫩的胸膛,肌理分明。没有伤口,原客的心瞬间落回到胸膛里。

帮杨白整好衣服,手心的触感细腻光滑,可惜相国大人惊吓过度,暂时头脑迟钝,丝毫没有感悟。

杨白额头滚烫,想来风寒严重。原客背起杨白,要马上回去请大夫治疗才好。

“咦!这是……”移动杨白的时候,原客看见杨白起身的地方有个东西,哦不,是动物。是兔子吗?原客提着兔子的耳朵,左右看看。应该是,下了定论。看着兔子口鼻间的血,看来这兔子是被杨白压死的,原来那摊血迹是兔子的。

原客神色复杂的看着昏迷的杨白,“你是为了抓它才摔下来的吗?就为了……肉,为我……”

原客背着杨白,手里拎着兔子,爬上坡后,捡起背篓,挎在胳膊上,往家走去。

这一夜惊心的风波终于结束。相国大人的辛酸苦泪史也将由此展开。

“村长,村里没大夫吗?”

原客难以置信,杨家村没有大夫,这可怎么办?杨白还在昏迷,高烧不退。张大娘用帕子浸了冷水敷在他额头上降温,可是效果不大。经张大爷指点他来找村长,可是村长说没大夫,没办法。

“要是有医书就好了,难道要进城去请,可是杨白好像撑不住了。”原客在原地转圈,相国风范荡然无存,好像从昨天坐在门边等肉吃的时候,就没有了吧。

“哟!小原子还能看医书,你会医术吗?”老村长笑眯着眼,看不清神色。

“我以前在家经常看书,各类书籍都有涉猎,医书能看懂些许。治疗风寒的方子我还记得,可就怕不准确。”原客头一次这么不自信。

“我这有本书,你看看,能看懂吗?”

村长翻箱倒柜,从一个黑木箱底部扒出一本泛黄的破旧书本,递到原客面前,原客将信将疑的翻着这本连封面都没有的书。翻了四五页,原客眼前一亮《素问玄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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