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夏潜蹙起眉,没有,理会他,手心小心翼翼的触碰在沾满血迹的衣襟上,青涩不屑的瞥了一眼,

“没事,皮肉伤。”说完,看夏潜关心的神情就后悔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该使用苦肉计吗?“伤的太重了,我可能要死了!”

夏潜看了青涩半天,在确定那张脸上没有半点诚意之后干脆的转身,“放心,就算你死了,朕也会将你的尸体带回夏寰去。”说罢一扬手,“原地扎营,两日后丑时继续上路!”

“......”青涩沉默的看着夏潜的背影,半晌过后自言自语道,“难道他对尸体更有兴趣?”说着不禁寒战,“不行啊,如果我是尸体,我怎么对夏潜......”说完又傻笑了几下。也不知他的神经到底有多粗,小小的一点进展而已,难免让人觉得他想的太多。

他也知道,夏潜有许多事要部署,首要便是揪出透漏了消息的人,也没去添乱。伤口没有大碍,更何况青涩本身就不是一个娇气的人,思来想去,今天可能就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便自己一个人坐在帐篷中傻笑。

笑够了,才发现自己有两件重要的事没有对夏潜说,刚想要出去找人,便看见夏潜一袭便装走了进来。眼珠顿时就移不开了,柔顺的长发,白皙的面容,流转间神采奕奕的眸子。他见过不少绝色美人,却从未有人有夏潜这样干净的气质。

“还没看够!”就算整日备受瞩目的夏潜都被青涩看的有些不自在,说的明白点,大臣的看是仰望与尊敬,青涩的就是旖旎与奸视。

青涩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也没行礼,“我有两件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公事还是私事?”

“很难界定!”他面色沉重的说。说完,看夏潜又要转身就走,赶紧站起身,“公事!”

“......我很难相信你。”夏潜看着青涩,多少有点无奈,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是习惯性的胡言乱语,他甚至怀疑,青涩是否知道自己都在说些什么。“跟我来。”

☆、十六:金戈铁马,重拾牵挂3

夏潜带着青涩来到了自己的帐篷,虽说他不挑剔,也没刻意吩咐,但皇帝住的地方自然是不一样。青涩进来之后,就有点不高兴了,只见一个十分纤细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五官没有很出彩,但却很耐看。

言谈举止中有种病态的柔弱,说起话来慢条斯理的。他偷偷瞄了一眼夏潜,心道:行军打仗还不忘带着的人,一定在夏潜面前有着非比寻常的地位,这还了得?想到这里,便勾起了嘴角,坏坏的笑了一下。

夏潜精明的转过身,看着青涩道,“这位是周颐,丞相,也是现在的军士。”言下之意就是在警告他别乱来。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植入了青涩的心底,怎么还什么都没说就被看穿了心思。他自己都没发现,在夏潜面前,他是从来都不掩饰自己,这是对待自己唯一信任的人的一项特权。眼珠一转,看上去十分安静的跟着坐在了夏潜的身边,实则是为了仔细观察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潜心里十分不满,冷冷的瞥了青涩一眼,别有深意的说,“这都已经在眼前了,还怕什么?看不见的时候,朕也没说过什么!”他也记得青涩醉酒后说的话。

“琢玉是你的人?”青涩一听也不敢放肆,心虚之际只能快些进入正题,“我今日赶来这里,是因为琢玉给了我消息。”

夏潜听了不禁皱眉深思,琢玉那边,他安排了许多传信的人,难道出了什么问题吗?

“颜王你可熟悉?”见夏潜不说话,青涩大概猜到了他心中所想,“琢玉在颜王那里套取情报,这次的消息也是他离开颜王府之后才得到的消息。”

“颜王可能已经发现了琢玉的身份。”夏潜冷着脸,一种暗沉的气息从身边散发出来。这时,坐在一边的军师说话了,他的声音很柔软,似乎没有半点力气,

“无妨,只要琢玉手中没有置夏寰于不利的消息就好。”说着还温和的笑了一样,青涩瞬间想起了温顺的绵羊,“若有,他便是一颗弃子,杀掉也无妨。”

——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青涩心里大骂周颐是畜生。

“这也没有必要。”青涩冷冷的反驳,放肆的瞥了周颐一眼之后,又面带笑意的看着夏潜,“就算颜王发现了琢玉的身份,也未必舍得对他动手!”虽然只是短暂的几句话,他就能看出颜王对琢玉到底存了几分真心。

夏潜闻言点点头,白皙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只是不知琢玉到底用了几分真心,那边我会重新安排人手,一旦有变故,也好及时处理。”跟当初同样,俊雅的面容,寡薄的心。

对此,青涩也并不觉得失望,他已经习惯了这幅样子的夏潜。至多骂自己贱,为何非要喜欢这样一个人。不过思来想去,又觉得没有人会比夏潜更合他心意的。

此时,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另外两个人在等自己说第二件事。直到周颐慢悠悠的开口,“陛下,你对他是不是太纵容了?”依旧淡淡的,像是在对一颗不重要的树木做着无关紧要的口述表达。

“娘娘腔!你这是什么话?”青涩一拍桌子,对周颐怒目相视,“我忍你很久了!”

这种火爆脾气是改不掉的,夏潜也不怒,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你们不是刚见面,如何忍了军师很久?”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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