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如果是自家人这边说出去的,肯定只会针对k1,可那段投稿里却把j也说得十分不堪……短发女孩沉吟了一会儿,她正要说什么,长发女孩包里的手机响了。长发女孩做个手势,示意大家小声点,她拿着手机到窗边说了会儿,回来告诉大家:“一会儿j俱乐部的人过来跟咱们碰面!”

被同伴们有意无意护在最中间的当事人表情有一瞬的紧张,她下意识抓住了身旁另一个姑娘的手。

“别怕别怕,”姑娘们围过来,纷纷出言安慰她,“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j的人答应过会为你出头,帮你讨回公道。现在k1小组赛出局,不会再有人袒护他们,该算的账我们要一个一个算清楚。”

“对,那个混蛋对你做的事,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那天把知知推倒……”

“他们领队还发短信威胁咱们……”

“他那些队友都跟他站在一边,可恶!”

女孩们给k1战队加了一条又一条罪证,她们就是护短就是心眼小怎么了?被欺负了还得逆来顺受,被骂了还要唾面自干,死要当包子活受罪,她们才不干呢!

其实这几个女孩能那么有底气,也是因为j俱乐部答应要给她们撑腰。

不明就里的人只知道j俱乐部名气大,国内成绩好,国外赛事成绩不如人意,夸的人多,骂的人也多。

只有一小部分聪明人隐约猜到j的老板来头不小。

以前网上那些喷子、水军、黑子故意给j俱乐部没做过多追究,那是因为j的老板当时放话说如果队员连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就不应该来打职业。

也算是选手们从普通走向顶尖必须经历的磨练吧。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然而这次的事不一样,性质恶劣不说,还把无辜的粉丝给扯进来了。如果俱乐部不好好处理的话,回头就得跟着一块儿遭殃背黑锅。

老板家里有个跟这群姑娘差不多岁数的女儿,听说几个小丫头结伴跑来看自己战队的比赛,老板脸上没什么反应,心里乐成了一朵花。再听说k1的北美中单企图对其中一个姑娘下手,老板当时就发了火,可怜的经理小田站在老板跟前挨训,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

这笔账小田默默记在了k1头上,都怪他们俱乐部不作为,不好好管理队员,招来的都是什么素质的烂人!

小组赛虽开局坎坷,但最后结局正如赛前所期待的那样,j以小组第一身份出现,全队上下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老板请队员们吃了顿大餐,席间,他拉着过来敬酒的小田交代了几句,隔天,小田便领着匆匆赶来的公关运营负责人来到给粉丝安排下榻的酒店。

“小田呢?”廖逸一头大汗地冲进容零跟bubor的房间,他手里拎了个便利店的袋子,往桌上大咧咧地一放,“来来来,吃冰棍儿,阿桐给我钱让我下去买的。”

bubor扔下收到一半的行李,哇哇哇叫着跑过来。

“先去洗手,洗了手才准吃。”廖逸敲他脑袋。

把耳机线绕好放进背包外侧暗袋,容零直起身,走到廖逸身边,手在他胳膊上捏了捏,沿着廖逸手肘内侧肌肤滑下。

“你好凉。”廖逸声音放的很轻,有些出神地道。

体温略低的指腹从他手臂掠过,那似有若无的淡淡凉意如蜻蜓点水,没能让他降温,体内那把火反而烧得更旺了。

从袋子里翻出一根北京老冰棍儿,容零剥开外头的包装纸,张嘴正准备咬,瞥见廖逸直勾勾盯着自己,还舔了舔唇,他愣了愣,把冰棍举过去。

“啊,张嘴。”

廖逸乖乖照做。

咔擦。

冰凉沁骨的感觉从舌尖迅速淌遍全身,廖逸含着冰棍打了个哆嗦。

“凉……凉!”

容零瞅着他乐。

捂着嘴原地又是转圈又是剁脚地,廖逸伸直脖子好不容易将那块东西囫囵吞了下去,他双眼含泪郁闷地望着容零。

“你……你怎么突然塞我一嘴冰棍儿!”

“我以为你想吃。”

“我那是……我不是……靠,这事儿说不清了!”廖逸捂住嘴,呼哧呼哧吐舌头,“我舌头都给冻麻了你知不知道?”

“真的?”容零放下冰棍走上前,摸了摸廖逸的脸,指尖从他脸颊勾划到唇边,“让我看看?哥哥这里有一剂良药,保证药到病除。”

廖逸半边身子都麻了,脚一软差点踉跄跪在容零跟前。他忙扶了扶桌子,紧张兮兮地扭头冲浴室那边张望,压低了声音喊:“你疯了?这种时候撩我?小布还在屋里呢!”

“原来你知道啊,”容零嘎吱嘎吱咬冻得硬实的冰棍儿,他微眯了一下眼,戏谑道,“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所以才随时随地都能烧起来。”

廖逸连有点儿不受控制地发烫。

狠狠剐了容零一眼,廖逸随便掏了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拍在桌上,扬声道:“小布,我把冰淇淋放桌上了你自己拿,我先走了!”

bubor一头一脸是水地冲出来,只看见廖逸风一般的背影,他嘟着嘴很不开心地问容零:“小逸,为什么走快?”

容零无奈地揉了一把bubor脑袋:“别理他,他蛇精病。”

蛇精病的廖逸钻进其他人房间,把冰棍分了一圈,自己咬着一根绿豆沙盘腿坐在阿桐的床上,看他蹲在地上收拾东西。

“哎,你忘了这个。”在枕头底下摸出一只袜子,廖逸笑嘻嘻地扔过去,“你跟小田住一起,单身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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