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伙子明显是爱上我要跟我套近乎。”

“不然哪有男孩子学做衣服的啊。”

“唉,早知道就不对他微笑了。”她用团扇轻轻的打了打自己的嘴唇:“玲羽啊玲羽,你不知道自己微笑的杀伤力有多大么?这下好了又勾上了一朵烂桃花。”

她那边的喃喃自语声音倒是也没放小,倒是让宿镇听了个清楚,他皱着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但是自己对这缝纫确实是一窍不通,也不能让师兄穿不好的衣裳,他想了想,邱明珠做的不好看,倒是玲羽做的衣服好像倒是能让师兄夸赞两句,这才来“不耻下问”来了。

“师姐。”他说的很是诚实:“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我也不喜欢你,我只想跟你学缝纫。”

“那你一个大男人学缝纫作甚?”玲羽还是一百万个不相信。

“给谭青师兄穿。”他说的义正言辞。

“啥玩意?”玲羽忽然发现她对宿镇的看法有些太片面了,跟他对话之后,才觉得这一副冷漠的面孔中住了一个笑星:“你也想给谭青师兄做衣服穿?”

“好呀。”她一口的答应下来:“反正我也不喜欢邱明珠那个小妮子。我就教你做衣服,到时候你做的一等一的好,让谭青师兄穿不了别人做的衣服。”

她悄悄的靠近宿镇,想要戳一戳他的肩膀,却被宿镇躲了开来,但是不妨碍她依旧猥琐的笑上一笑:“到时你就帮我看住谭青师兄,让哪个小妮子做的衣服都上不了他的身!”

宿镇不置可否。

她只当是宿镇默认了,绕着宿镇转了一圈,这会是用专业的眼光看看他的手指头:“虽然是男人的手,粗了些,但也算是细长。”

“我就认了你这个小徒弟。”

她带着宿镇回了自己的岛上,她的岛屿比不上谭青那样一个人独占一岛,却也不过是三四个师姐妹一通住着。

她边说边带着宿镇往前走:“我跟你讲啊,做衣服除了缝纫的手法,阵法运用自如以外,最重要的就是审美……”

“朱红不能与黛绿配,褐色不能与土黄配,月白不能与……好像月白怎么配都还可以。”她给宿镇传授着经验,忽觉得自己就算是再怎么说都比不上动手做上一做,指着不远处被染色了的布料问道:“就说谭青师兄吧,你要是给谭青师兄做衣服了,要选哪块?”

宿镇抬眼过去望了望,忽然看见在一阵浅白中鲜明的像是染坏了的绛紫色,在其中飘飘荡荡,像是那晚上谭青师兄靠在夜晚上的那扇门上的颜色,手指坚定的指向了那个颜色:“那一块。”

纵然是乍一看不合适,但是他却是喜欢极了。他愿意慢慢的做,慢慢的晕染,让两种颜色贴合在一起的。

“啥?”玲羽一脸惊讶:“你说那块绛紫色?”

“大哥那是染错的。”玲羽确定了之后一脸的“你一定是想气死我让后好继承我的布料。”的表情。

“你不知道男弟子服只能是白色么?”她的大手一挥,包含了除了那块布料之外其他的颜色:“我是让你在其中这么多浅白的颜色中选。”

“绛紫色,亏你想的出来,谭青师兄又不是魔教中人,为什么要穿那个颜色。”

“算了算了。”玲羽一脸的孺子不可教也:“教你啊要从头开始教起,你还是先给我学刺绣吧。”

“到时候刺绣学好了,再用灵力绣上几种阵法,让师兄穿的也舒服些。”

“至于颜色嘛。”她可就不指望宿镇了:“到时候我给你选。”玲羽是第一次当师傅,但是那个小师傅倒也认真的很,找了细线,又一点一点额划出花样,还给宿镇绣出了几种针法让他学着绣,宿镇倒也学的认真。

她教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这会正是大比,你忙得过来么?”

“忙得过来的。”宿镇抬起头看着她认真的说道:“我是不会让谭青师兄失望的。”

玲羽却觉得他在说大话,又害怕自己这么“不务正业”的一教,让宿镇比赛失败了,还不被谭青师兄斥责啊。

连忙的示范了几种封口的缝法,又让给他一个绣棚,送佛似得把他送出去:“你就先学这几种,等下的我等比赛之后再教你行么?”

于是乎,谭青再次看到宿镇的时候,宿镇左手乖乖的扣在身侧,右手本该是扣在剑柄上的手指却蜷缩在袖子里面不知道做些什么。

“你在做些什么”

宿镇将右手伸出来,只见他的食指和小指上抻着一块洁白的布料,拇指和中指之间却捏着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小的针,

拿出来额时候,那块布料上整整齐齐的被封着口,封了边,上头绣着翠竹的影子也能看出来一半了。

“这……这是什么”谭青险些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又是吐了一口气定睛看了又看,还是有些不确定:“你这是……绣花呢?”

“是。”宿镇承认的这叫一个义正言辞。

让谭青一时之间以为自己穿错了书,穿的是《笑傲江湖》。

“你……这……”他舌头绕了半天都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想要骂上一骂,说他歪门邪道。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想着自己醉酒时说了要对他好些。

便皱着眉头,思趁着对他好些吧。

“你别因为这个耽误了大比。”

“不会的。”宿镇眼睛亮亮的答应了下来:“练功打坐揣摩功法,宿镇都会比原来更加努力的!”

他一扭头就又想多了些:书中好像没说宿镇好这一口啊,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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