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希望能慢慢地慢慢跟你说清楚,让我们家吴小其知道,他不是没人要,也不是替身,他就是他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们家吴小其天下第一好。是不是?”张思瀚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说完还捏了捏吴其的脸蛋,嗯,很滑,很嫩,很好捏!

“你别闹!我就是……算了,思瀚,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不是爸妈的孩子,那你知道,我是谁家的吗?”吴其不想去逼自己想眼前这一团乱麻的事情,转而逼自己去想另外一件可能感兴趣的事情了。

“我……我还在查,当年我们都还小,那个时候的资料多半是纸质的,再加上吴家当年的情况那么乱,肯定都扫了尾,很难找得到,但是我在尽力,目前也只知道你大约是有一个叔叔在的,但是时间过得太久,也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找到,但是我跟你保证,我一定尽力。”张思瀚抱紧吴其,像是保证,又像是在跟自己立下誓一样的,认真又严苛。

“这样啊,那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孤儿咯!”吴其苦中作乐地想幸好自己不是从孤儿院被送到吴家的,不过既然有亲人,又为什么会被送到吴家呢?

“你当然不是,我,爸爸,还有姐,都还是你的亲人。”张思瀚捏着吴其的手说着。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有点,适应不过来,思瀚我想今晚一个人待着行吗?”吴其看着思瀚满目担忧的样子,知道思瀚在担心自己,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先理清思绪比较好,真的是麻烦思瀚太多了。

“那好,我就在隔壁,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叫我!”思瀚见吴其一脸坚定的样子就知道劝不了了,不过这件事确实就算自己在一边也不能有什么实质性地改变,还是得吴其自己想清楚才行,自家小东西一向是拎得清。

“嗯,你去吧,我自己想想。”吴其挥挥手示意思瀚走,思瀚无法,只好下床,在吴其额头上一吻以示安慰,随即就出门并且小心拧上,放吴其一个人自己想想。

“欸……都是怎么了?”吴其看思瀚出去,才卸下所有气力,把手臂放在额前挡住,现在还真的是,好难啊!

现在是大三,年底,是那个真正的吴其回来的时候,那自己也就该退场了吧,那时候,该去哪呢?外公家?不,这里也是那个吴其的外公家啊,就连思瀚,思瀚都是那个人的小舅,如果没有自己,那么跟思瀚一起长大的人,就是那个吴其,那么思瀚会不会也从小一直照顾他,然后喜欢上他呢?

怎么办?光是想想就觉得非常难过,光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好像一点优势都没有,那么又凭什么能留住思瀚呢?而自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真的是,好难。

想了想自己的存款,近二十万,还不错,其实平心而论即使自己不是吴家的儿子,老爹对自己也是很好了,总归是要懂得感恩的,但是,现在,还留在这里,真的是太难堪了,特别是,那个真的宝玉要回来了,那自己这个充作宝玉的鱼眼还不自己滚远点,岂不是坏了旁人的事情?

吴其拿起手机,八点,还早,拨通了导师的电话,“老师,您在忙吗?”

“怎么了?你是反悔了?”接电话的正是他们经济系里有名的老顽童,施因果教授,前些日子,得了去l城交流学习的机会,想着带自己的得意门生一起去,结果吴其一想到要离开思瀚到那么偏的地方,虽然学术氛围很浓,但是太,偏了,所以吴其只是说了句考虑,其实就是不想去,老头正生气呢!

“老师,我跟家里商量好了,我想去l城,您现在应该就在吧!”吴其想了想还是厚脸皮把请求说出来了。

“对啊,我上个星期就到了,大概要在这边待大半年呢,刚开了个新课题,我正愁找不到适合的人呢?”

“老师你是找不到免费劳动力了吧!”吴其想到自己在跟着老师做课题的那段日子,不禁唏嘘,简直是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想想都心塞。

“我只是找不到你这样用起来那么顺手的!”

“那你什么时候来?我通知人去接你?”一听到自己的得意弟子要来,施因果开心得不行。

“我,明天去,对了,我的路费报销的吧!”吴其想想还是说出口,毕竟现在自己可是只有一点存款的人,非常穷。

“你这个斤斤计较的财迷性子,真的是!包吃住包车费!你放心吧。”施因果一想到自家学生那个财迷性子就想笑,每次拿到课题奖金都第一时间取出来数一数,然后各本书里夹几张,也不怕丢了,明明就是学金融的,却连银行都不愿意存,就自己跟小仓鼠似的。

“好!我现在就订票,老师你给我占个好床位啊!”吴其飞快地跟自家导师提出自以为小小的意见,迅速地挂了电话,一点都不拖泥带水,非常果断。

一边刷着机票,一边想要怎么跟思瀚解释,自己要出远门的事情,并不想解释啊!很麻烦啊!还是自己一个人默默跑路吧!

说走就走,吴其订好票,把自己的行李箱收拾好,重复之前的动作,费力地把小绿塞进去,毕竟没有思瀚,自己只能抱着小绿了。

幸好自己房间在一楼,不然想出去还真是难,吴其轻手轻脚地把窗户打开,用力把箱子尽可能轻得放到外面的地上,自己再慢慢地往外面走,又一次感谢,大长腿,不然可能跑不出去。

终于历经千辛万苦,吴其成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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