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呸了一声,把手机扔一边去,挨着靳狄躺下来。

靳狄噗嗤的笑出声了爬到安湛身上,舔安湛的rǔ_jiān,安湛脸上挂不住,伸手掐他:笑笑什么笑!

靳狄用脸使劲的蹭安湛挺起来的小豆豆:安子,我爱死你了真的,你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想除了你别人谁敢对我起这个心思老子都宰了他!可是你对我起这个想法,我可美了。你喜欢我着呢,是不是?

安湛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上响亮的一吻:恩,喜欢着呢。伸手又握住小靳狄,有点歉疚的问:刚才光顾着我自己个儿了,你那个了没我都不知道

靳狄没皮没脸的笑:还用问吗?我媳妇是谁啊,把自家爷们干的都射八回了

安湛踹他:你就没正形吧!眼看着靳狄屁股已经自动痊愈,惦记着往他身上爬了,也没言声,搂着他的脖子由着他了。俩人毫无保留的从床单上滚到地毯上,真有点放浪形骸的味道。安湛让靳狄带的毫无顾忌,什么全不吝。俩人一直做到天黑了,累得双双动不了不说,安湛摁着咕咕叫唤的肚子问:你饿不饿啊?

靳狄检讨:都赖我,知道咱俩得干一晚上体力活,还装浪漫弄破牛排,把媳妇给饿着了,其实我比你还饿呢。除了那儿,别的地方都是软的

俩人做的脱力,冰箱里除了啤酒没别的。于是收拾狼藉,简单冲个澡换衣服,打算下楼找点东西吃。

安湛爱吃肉,一顿没有就打不起精神来。靳狄早知道他媳妇不是吃素的,不过大晚上的俩人找地方再吃也麻烦,靳狄眼睛一亮:咱还上次那地方吃烧烤去?

安湛点头:就你做那破牛排还没二十个羊肉串抗时候呢!还贼拉的贵!以后咱不吃那玩应了呗!

这个烤肉摊开了不少年了。靳狄小时候就跟这地方吃,原先的摊主是个大胡子老爹,后来岁数大了,眼睛也让烟熏得完了。干不了了就让儿子接着烤。靳狄从小吃到大,和这摊子的主人关系也好,什么时候来了都是到冰箱里给拿鲜肉去。

安湛从小家教严,湛老师顶看不上外面的小吃摊,嫌不干净,尤其是烧烤,吃多了要得癌症的,不让吃。安湛就缺这一口,长大了之后也没人跟他一起去,他一二十六七的大小伙子也拉不下脸自己要串自己吃。现在和靳狄一块,小两口动不动的就烤串摊上摆一桌子,再要两瓶冰啤酒,离着家也不远,吃饱喝足溜达着回去,可惬意了。

两口子离烧烤摊还有几米的时候,安湛突然停住了。

靳狄问他怎么了。

安湛冲着烧烤摊的某处点了点下巴。

靳狄一看,哟,熟人!

王小洛正边往嘴里放串边跟刘超白活呢。

刘超没穿警服,他本来就长得黑,还穿一黑衣服,跟一黑影似的。猛地一看以为王小洛撒癔症跟电线杆子说话呢。

安湛吃惊道:什么情况啊!

靳狄笑:就是有情况啊!我都忘跟你说了,王小洛那天发着情找我去让我跟你打听刘超,瞧上了呗。

安湛呃呃了半天:他俩总共见过几次啊?


状态提示: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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