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下,甘漠南跪在封镇脚下。

甘漠南一个人被剖成了两半,一半极力尖叫着怒骂着,一半乖顺着卑微着。

封镇惊讶挑眉,压根未曾想到那天晚上的效果如此之好。

回忆一番那晚的手段,封镇在心里啧啧有声。

说不得,这个甘漠南骨子里本就有点受虐倾向呢。

面对对方这样乖顺的姿态,封镇都不忍继续折磨他了。

他收起来那个散发着异香的木球口器,钳住甘漠南的下巴,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甘漠南艰难点头。

“哦?我是谁?”封镇微微垂头,靠近了又问道。

“主……”

封镇注意到甘漠南的挣扎,他的指甲死死掐进掌心,身体颤抖着,用尽浑身力气在拼命制止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他也不急,就这样静静等待着。

“主……人……”显然,甘漠南的挣扎失败了。

他的声音再小,也是被封镇听在了耳朵里。

封镇叹笑一声松开手掌,目光饶有兴味地在甘漠南的面上逡巡。

“明天起每晚子时到后山小径处等我。”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贴在甘漠南耳边命令道。

.

第二天,封镇发现自己几人的训练足足加重了好几倍。

他就知道脱离了那个刻意营造的氛围,甘漠南肯定会清醒过来。

只是可惜,这种加重训练的做法对他造不成任何困扰。

木瓦鬼哭狼嚎地完成训练,回到营帐死狗一样摊在褥子上。

他缓了缓精神,欣赏自己老大在那悠哉悠哉翻书的美姿仪,心中止不住感叹。

老大就是老大,人美手美心灵美。

这边封镇放下手里的书,侧头问自己小弟,“缓过来了?来,开始吧。”

封镇把木瓦揍得哇哇直叫,揍完木瓦接着揍其他三人。

虽然总是挨揍,但是木瓦几人知道,这几年他们的拳脚进步飞快,尤其是一对一演练之时,新兵中没有几人能是他们的对手。

这样的进步完全得益于每天绞尽脑汁想着怎样能少挨点揍。

老大的力气是真大,打人是真疼啊!

在眼眶里,木瓦疼得直抽抽。

一整天都没有碰到甘漠南,封镇知道对方在躲着自己,对于对方这样有趣的反应,封镇倒是起了些兴致。

晚上子时,封镇一人避开护防卫兵,前往后山小径。

夜深人静,偶尔有几声虫鸣回荡。

月色惨淡,薄薄一层罩在封镇身上,显得皮肤青白,给他带上一丝鬼魅的阴森感。

一声老鹞刺耳的叫声划破寂夜。

突然长刀冰冷的反光一闪而现,封镇运足内劲,翩然急退!

内劲附在掌面上,封镇手掌猛击刀面,“铿”地刀柄从甘漠南手中脱手而出,急射至一旁的树干上。

长刀上下颤摆,甘漠南迅速扑过去,想将刀拔出。

然而,他用了全身力气不过拔出来半节手指的长度,对全刀身没入树干的长刀来说,这一点长度根本无济于事。

一只手掌突然落在甘漠南的肩膀,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本就知道自己打不过封镇,因此才选择了偷袭,却没想到仍然功亏一篑。

甘漠南任命般死死闭上眼睛。

没有等到想象中的死亡,过了会儿,他慢慢睁开眼。

那个恶人正倚在树干上戏谑地看着他。

对方的手指上缠绕着一根皮质带子,正悠着那颗散发着异香的木球玩弄。

异香铺陈开,犹如一面黑网铺天盖地罩向他。

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再一次分裂成两半,一半颤颤巍巍恨不得扑到恶人身下跪舔,一半平静到近乎冷漠地“看着”那个自己愚蠢卑贱的模样。

恶人将木球塞进他的嘴中,然后又扯紧皮带绑在他的脑后。

甘漠南看着恶人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条黑色鞭子,看向他。

“看来还是不够听话。”他听到那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

突然就有一股苍凉的悲切,潮水般吞没了他。

……

封镇的生活变得稳定起来。

白日里训练、揍属下,晚上练功、调教甘漠南。

甘漠南犹如被分成了两部分,晚上时温驯乖巧,白日里就越发针对封镇。

但是那点堪称猫挠式的反抗无疑让封镇兴致高涨,甚至有时候让他禁不住怀疑对方是否是故意的。

故意做出一副不驯的模样,以迎接晚上更加变本加厉的调教惩戒。

因为,他有许多次,分明从其倔强的表情中看到了他藏在眼底深处的兴奋。

嘴里喊着不要不要的,身体倒是越来越驯服。

若果真如此,一直如了他的愿,自己岂不是亏死。

虽说是这么想的,但是封镇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仍然日日不落。

他的内功,还有手头上调教人的功夫,突飞猛进着,务必要使其神魂颠倒、沉迷其中。

.

两个月后,与梵国的战事大面积爆发。

抵御了多次梵国进攻后,甘漠南领命带领属下从后城门绕到敌人后方,将梵国粮草烧成灰烬。

之后,云霭国的军队前后夹击,梵国军队被杀退至国界以外千里之外。

甘漠南立了大功,被提升为卒长,辖下足有万人。

而封镇在战场上时表现极为勇猛,清算军功时,他杀的敌人最多,且杀了敌人两名百夫长,三名千夫长,被晋为千夫长。

又接连几次战事,一名卒长被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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