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过去还是那个大舅妈给自己请的假,这一次还想人家给自己请假, 怎么都要有个由头啊。

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三天后不就是他的生日么,只要告诉老爷子在他那里过生日,估计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于是他立马就联系了老爷子,结果老爷子道:“我还能不记得你生日?早通知他们都来给你过生日了。”

孙天策一听他们都来,这就带着问了一句,“那大舅他们来吗?”

“来啊, 再忙也要来啊!”

“那小舅舅到时候在家吗?”

“肯定在啊,他最近都不用出差。”

孙天策听到这答复立马满意了,完了又寒嘘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想想三天后就能见到某人,他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后想想自己的目的,又嘲笑自己高兴个p啊,这要是万一试探出什么来,日子可怎么过?

而在确定这件事情之前,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就是他已经16岁了,可以正式办理身份证,有了身份证,他就让国泰帮他开出有足够稳定收入的证明,然后可以直接申请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这样的话,画皮女她们只要动那张卡,就必须得到他的肯定。

这原本已经在掌控之间的事情,可是就在他生日的前一天,廖文强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完了告诉他道:“二策,我对不起你,我姑姑说,你的那张卡已经过户了。”

“什么?”孙天策不可思议道:“不是说没有我的签字就没法过户了吗?过户给谁了?”

“可是我姑姑没那能力啊!你爸他们直接找了行长,他反正是你的第一监护人,这事不需要你同意,就给直接办了,我姑姑也是昨天查的时候才知道。”

“我艹他么的!”孙天策气得爆了粗口,这属于唯一的黄秀英小姐留给他的东西,现在居然被那对狗男女给私吞了,他一直坚守着的东西被悄无声息的夺走,感觉人生绝望之际。

吴国柱他们看他这个样子也无从安慰,只能沉默的坐在旁边看看这事儿还有什么能回旋的余地?可是思来想去,他们这些属于不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似乎很多事情都相当的无力。

再看孙天策竟然自暴自弃的睡在了床上,连晚上的晚自习也没去,老师查岗,他们也只能代他说他生病了。

就这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看他还是没有起床的yu望,整个人连脑袋都蒙在被窝里,也不知道是睡是醒。

廖文强就看不下去人这样,这便走到他身边道:“要不二策,实在不行你就给她败了吧,反正咱当败家子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以你后妈的尿性,她总不能把跟你的关系给全断了,就让她擦一辈子的屁股。”

吴国柱一看这人哪里是劝人呢?简直火上烧油,正想把他拉到一边,然后喊人起来吃早饭,只见孙天策突然掀了被子起了身道:“强子,再麻烦你爸帮我调个通话记录。”

廖文强问:“谁呀?”

“刘凤兰,画皮女她妈。”

想了一个晚上,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点,就是那个老太婆,只是以为她是她的母亲,所以本能就把事情全部联系在王琳的头上,而视频里面去高阿姨房间的是那老太婆而不是画皮女不是吗?

王琳的通话记录太干净了,想想她又是生孩子,又是住院,以及这么不动声色的将他的卡给过了户,仇殷几乎跟她共享的所有的‘资源信息’,所以她的事情怎么能不和他商量?

那一阵子正好那个老太婆又专门在他家,她走了之后她们就没什么事情需要联系了,而她正好也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一个。

果然不出所料的是当天晚上结果就出来了。

刘凤兰与一个号码联系相当频繁,这个号码的户主不是仇殷,而是仇殷的老婆。

“我顺便给你查了一下,他这个老婆叫关琴,好像从来都不用电话,她也没有别的注册号码,这个上面所有的联系人几乎都是仇殷在用,联系的最多的就是刘凤兰那个号码,最近的时间正好和你的卡被过户的那几天差不多。”

孙天策才顾不上他老婆有什么毛病,因为他只要确定仇殷和画皮女联系就行了。

这便继续问道:“那能不能给监听一下他俩的通话?这样也方便取证。”

廖文强看了他一眼道:“你港片看多啦?一位人民警察权力那么大呀?随便监听公民的电话是犯法的,现在除非大型刑事案件、不可侦破的暴力案件,不然的话监听程序是审批不下来的,想要侦查取证,最起码也是要立案成为犯罪嫌疑人,得到特殊批准才能监听。”

孙天策就觉着这很矛盾,“可是我不取证的话,怎么能证明她是犯罪嫌疑人呢?”

“就是因为你不确定她是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才不给批呀!不然逮着一个就说人是嫌疑人,不得乱套了?”

孙天策看廖文强平时二楞子一样,这扯起公安干警和公民权利的事情来一套一套的,压根说不过他。

吴国柱道:“这样实在不行的话咱想个办法让他俩见面,到时候给抓个正着,有的没的,乱扣一通罪名给他们,反正你爸这人多疑,就算当时要脸,事后也一定怀疑,而且你那后妈和仇殷也说不出个名堂来,心虚,正好坐实罪名。”

孙天策摇摇头道:“不行,这个办法我想过,现在风口浪尖上,这两人压根不太可能见面,事情闹得越大,他俩越要避嫌,所以办法只有一个。”

吴国柱问:“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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