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过,西多夫,虽然我相信你,但是那个‘磷粉’的吧台酒保也是恶魔,他会不会把这些说出去?”

“你是说米歇尔?”西多夫促狭地一笑,“放心吧,他在我的掌控之中。”

“他是你的手下?请转告他,我很抱歉。还有,请一定告诉他不要和别人说今天的事,哪怕是恶魔也不行。”

“我保证这不会发生,”西多夫再次允诺,“克拉斯先生,当初是你救了我,给我自由,我会绝对维护你的利益。”

兀鹫先生把车子停在两条街外,避免被人留意。克拉斯回到车上时,约翰正在给丽萨描述恶魔酒保臀部和腿上的图案。

“克拉斯!你没事吧?”约翰问。

“我没事,西多夫认识我,”克拉斯说,“真没想到迷诱怪说的‘骨翼恶魔’就是他,我还以为他早就回深渊了。也对,一个城市能有几个骨翼恶魔呢?这些家伙在深渊就是出了名的排斥同类。”

“他似乎也认识丽萨?”

“约翰,记得上次给你看的资料吗,我以前救过一个深渊种恶魔,恶魔说他是被召唤来的,还被‘奥术秘盟’的人囚禁起来做实验,那就是西多夫。当时他被弄得挺惨的,大概后来力量渐渐恢复了吧。”

“迷诱怪说的骨翼恶魔和人间种恶魔,就是西多夫和米歇尔?”

“我想是的。”

刚才,当米歇尔听到约翰说自己来自协会,他心生希望,故意引导约翰跟过去。

雅座沙发上,克拉斯和丽萨一直在说追捕魅魔的事,西多夫迟了几秒才发现米歇尔离开吧台。他站起来要去找人,克拉斯和丽萨并不知道他要找谁,只知道自己必须跟过去。

西多夫一言不发地匆匆穿过人群,走向防火通道,推开门,他看到米歇尔正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地板上,裤子还脱了一半。

那瞬间,跟在后面的克拉斯已经隐约看到了酒保米歇尔腿上的符文,虽然看不清全部。他知道这背后一定有问题,于是他当即临场发挥,和丽萨配合了一出“协会驱魔人内部的艰涩恋爱”剧目。

克拉斯看得出酒保米歇尔在畏惧西多夫,同时他也知道约翰的行为和那些深红色符文有关。

于是他故意反复请求西多夫保守秘密,因为,当人们觉得自己发现了别人可耻的秘密时,往往会自认为是局面掌控者,而暂时忘记自己身上的漏洞。

“你们干吗要那样呢?”约翰问,“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还有,丽萨真该去演电影!”

“谢谢夸奖。”丽萨重新戴上无框眼镜。

克拉斯说:“约翰,很抱歉说你是强暴犯。我猜,是米歇尔想对协会求助,甚至求救,他可能被骨翼恶魔西多夫挟持了。我们不想打草惊蛇,而且也还没有证据,万一西多夫发现我们的目的,他可能会带着米歇尔离开这个城市,甚至回到深渊,那么我们就更没机会帮助米歇尔了。”

约翰回想起来,也许米歇尔是发现了西多夫在靠近,所以才突然发起袭击,并故意被自己压制住,制造一个莫名其妙的现场。

“西多夫不会难为米歇尔吧?”约翰问。似乎米歇尔的确很怕骨翼恶魔。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克拉斯说,“至少,让西多夫觉得米歇尔被你袭击,总比让他觉得米歇尔向你求救要好。而且你是血族,你不可能帮米歇尔解除身上的符印,这点反而帮了我们。如果你是人类驱魔师,西多夫一定会起疑心。”

丽萨拿起手里的便签本,之前她一直在上面涂涂画画:“约翰,你在米歇尔身上看到的东西像这个吗?”

圆形图案、盘绕的符文、深入双腿间再围着腿直到脚踝,绕成一个脚铐形状。因为便签本太小,丽萨没有把每个字符都写出来,只是画出了大致模样。

虽然没见到脚踝部分,约翰还是一眼就认出这就是他看到的东西。“没错,我想就是这个。”

丽萨和克拉斯对视了一眼,两个法术研究者都有点惊讶,似乎他们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

接着丽萨又问:“你看到的是从红色渐变为黑色,还是相反?”丽萨刚才也隐约看到了图纹,但毕竟由于部位问题,她看得不太仔细。

“上面有点发黑,但基本还是红色的。”

“哦……那它刚被弄上去不足九天,”克拉斯用手指点着嘴唇思考,“这么说,在迷诱怪遇到米歇尔时,米歇尔身上还没有这东西。迷诱怪说的是‘烙印’,还说米歇尔想找机会去掉烙印,那么,当时的米歇尔也在被某种东西束缚着,他曾经有机会靠自己把它去除掉。接着,显然那次求助行为被西多夫发现了,所以西多夫对他用了更强、更残酷的缚咒。”

“这个缚咒到底是什么?”约翰问。

克拉斯和丽萨又对视了一下。

丽萨托了托眼镜说:“那叫‘鞭笞者之髓’,至于效果……我不太想亲口解释。”

“那我来解释吧,”克拉斯叹口气,“它是个深渊中的魔法,只对恶魔有用。如果用在人类身上,人类会立刻被烧死。它是用魅魔的脊髓进行施法的,最显着、最直接的效果是……呃,就相当于贞操锁、随身cuī_qíng_yào、卫星定位芯片、‘那什么’按摩器的四者结合。”

约翰像下颚脱臼一样缓缓转过头。

“女士都没这么吃惊,你别这样看着我。”克拉斯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你、你、你是说,”约翰结巴着问,“那个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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