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火的公子,一身风骨,如雪山上一朵盈盈而开的白莲花,清雅动人。

白无尘强忍着脚痛,一瘸一拐的往楼里走去,李寒看的不忍心,执意送他回去。白无尘推拒了一番,隐晦的看了一眼宁宇,见他无动于衷,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李寒,就和李寒一同回去了。

宁宇和宋言蹊看完热闹,就继续他们的行程,耽搁了这一会,也来不及逛其他地方了,宁宇和宋言蹊就直接去了布店。

宁宇在一旁高兴的站着,看宋言蹊拿布料在他身上比划。他喜欢宋言蹊给他做的东西,宋言蹊做的衣服,鞋子还有香囊和荷包,他都喜欢穿,喜欢戴。

宁宇上次还在衣领那里发现了宋言蹊的名字,宋言蹊真是,就爱搞这些小哥儿的小心思,别扭极了,还故意绣的小小的,不想让他发现。

他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宋言蹊成亲之前给他做了一个香囊,宁宇一直带着。但是后来宋言蹊特别懒,什么都不想给他做,最近才喜欢给他做东西的,又重新给了他一个香囊。

嘿嘿,宋言蹊晚上偷偷剪了他一缕头发,又剪下自己的,一起偷偷的放到荷包里,他都偷偷的看见了。宋言蹊还故意趁他睡着后才偷偷摸摸的干这些事。

既然宋言蹊不想让他知道,宁宇也就装作不知的模样,天天的带着。

“宋言蹊,你有没有觉得小爷我特别俊朗不凡,高大威猛。”

宋言蹊捂住嘴,遮住要喷出的笑意,这人还挺自信,“是是,你最高大威猛了。”

“是吧,我也觉得,我现在比以前有力量多了,抱你绝对轻轻松松的。”

“行了,俊朗不凡的宁大少爷,你饿不饿?”

“宋言蹊,我们去吃豆花吧,有一家特别好吃,我带你去。酒楼里根本没有那种豆花。”

宋言蹊心里惊奇,他还以为宁宇只会去那些大酒楼,没想到还会来这种小店,小小的一间房,只有四五张桌子,但胜在干净整洁。

“你要吃甜的还是咸的?”

“什么甜的咸的?”

宁宇高声喊了一声,“老板,甜咸各一份。”

“好嘞,客官。”

不一会,宋言蹊就闻到了一股豆香味,看着碗里白白的一块。

“你尝尝看,喜欢哪碗?”

一碗全是白的,上面有一些融化的糖粉,另一碗上面却撒着小咸菜。

宋言蹊各吃了一口,咸的味道怪怪的,他喜欢吃甜的。于是宁宇欢喜的那咸的那碗端到自己面前,“宋言蹊,咸的多好吃,你为什么吃甜的?那个味道根本没办法吃才对。”

“胡说,咸的才不好吃,甜甜的不好吃吗?”

两人回去的路上还在一直争论甜咸哪个味道更好。

直到夜深人静宁宇睡着之后,宋言蹊才有空思考白天的事情,宋言蹊看着枕边宁宇的脸,却怎么都无法与上世那个人联系在一起。不管是他偶尔见到的宁宇还是从下人口中听到宁宇又做了什么事,和现在这个同他耳鬓厮磨的人完全不一样。

宋言蹊的手不自觉的摸上宁宇的脸,虽然很多时候都会气的他跳脚,有时说话也是既蠢又笨,脸阴沉起来会很吓人,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他。

就连刚开始他故意使坏报复,宁宇也只是气的鼓着腮帮子瞪他,却没有动手报复过来。很记仇,很小气,还会翻旧账,咬一下亲十下……

宋言蹊趴上去轻轻的亲了一下,然后拿过宁宇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慢慢的就睡着了。

屋里一片红色,桌上的大红烛燃着,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宋言蹊心都抖了起来,他又做噩梦了,梦见前世的一切,他明明都许久没想起前世的事情了。

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萦绕在他周围,宋言蹊拼命的想醒过来。尽管内心清楚的知道这是个梦,他如今的生活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但是每次想起他都会浑身战栗,根本不想再经历一遍。

外面很热闹,各种声音都有,隔着遥远的距离传到这个偏僻的小院,只剩下不真切的尾音。屋内却寂静的很,床上的人安静的坐着等着,宋言蹊心里清楚后续的发展,麻木的等待着。

但是,从墙壁那里穿来了一个熟悉的影子,“宋言蹊,你是小爷的,那个妖怪还算识相,你是他能碰的吗?”

床上的宋言蹊看不见宁宇,也听不到他的话,一无所知的坐着。

而梦中的宋言蹊看见宁宇后,心里的恐慌和害怕才消失,听着宁宇自说自话,一直碎碎念。

“宋言蹊,小爷一直陪着你。”

宋言蹊几乎都忘记了他是在梦中,别人好像都看不见宁宇,宋言蹊坐在木桶里洗澡的时候,宁宇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的动作,伸手去摸就穿了过去。尽管是个梦,宋言蹊脸还是有点热。

宋言蹊单调重复的生活,他本来以为是他独自一人睡觉的,却没想到宁宇也一直躺在他身边,只是他不知道。

那个人人都能看到的宁宇,维护着别人斥责他的时候,宋言蹊在一旁看到他的夫君气的在那个宁宇头上拳打脚踢,还要撕他的头发,尽管没什么用。

宋言蹊看着那个飘来飘去的宁宇就觉得好笑,他没想到他有天也会不再惧怕前世的梦魇。

“宋言蹊,你为什么吃这么少?”

“宋言蹊,你为什么要替别人养孩子?”

宁宇坐在地板上闷闷不乐,宋言蹊心里着急,很想去问他为什么不开心。然后门被敲响了,宋言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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