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着他像是带着一个包袱,一路跃下,飞身上了一匹马。

“这位不知叫什么的公子,我想我们就此别过可好?”此时张翼遥还被嵌在他的马上。

“我叫宇文翊,既然大梁容不下你,你跟着我,做我的侍从。”语气淡然,却不容一丝拒绝。

张翼遥冷眼看着这个人,宇文翊?此人和宇文绮是什么关系?这么说他是东秦求亲使团的人,就凭着他这说话的口气当真是与那宇文绮如出一辙的让人讨厌,只是他的眼神总是让张翼遥想起萧谨奕,他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

“承蒙宇文公子抬爱,便是大梁容不下我,我也只能呆在这个地方,在下感激公子的救命之恩。”

宇文翊瞧着张翼遥,或许是生平第一次被人拒绝,他倒是觉得这种感觉不坏,他冷着脸低声道,“可是我为了救你已经受伤了,你是不是应该学会报恩!”他抬起自己的手臂端到张翼遥的面前。

张翼遥当真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我又没叫你多管闲事,难不成你今夜弑杀,晚上回去做了场恶梦净也要赖我?”

“想不到你们大梁人都是这样对待恩人的,我受了伤,很重的伤!”

张翼遥捂着心口,竟无话可说,他看着那手背上已经快凝结的血痕,“真的挺重,真希望你流血不止。”

宇文翊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奇怪?怎么你看了一眼竟好的这样快!”

他们正说着话,便见远处火光攒动,有人大声呼喊:“他们在哪儿……张公子有令,见此二人杀无赦!”

张翼遥冷眼一扫,缓缓道:“看来今夜你若是不想跟着我倒霉,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他说到这儿,音量提高。“你私闯四皇子府邸的事儿我便不与你计较,趁着我心情还好,你赶紧回你东秦的驿馆!”他似笑非笑的挑着眉尖,凝向宇文翊的时候,他眸中光芒似月光般清寒,却又如阳光般热烈。

说罢他便要飞身下马,幸得宇文翊一把拦住了他,“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即便是见过……一定是你做恶梦的时候。”

宇文翊也顾不得那么多,便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缰绳,优雅的拉紧马缰,带着他飞奔而去,可是刚到街口却见一群人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看来想要把你带走当真是不容易。”他坐在马上,大声道,“我乃东秦皇子宇文翊,尔等还不给我速速让开。”

张翼遥心中一动,“那东秦君王不是只有一女吗?难不成此人便是东秦国主寻了许久的私生子!”

“便是你是东秦国主,如今在我大梁境内,夜半无人私闯四殿下府邸,怕是别有用心!此时怎能容你离开!”

张翼遥心道,“不错,他三更半夜……去萧谨奕的屋子做什么?”

“你认识萧谨奕?”张翼遥试探着问。

“自然认识,只是……”

“只是什么?”张翼遥迫切的想要知道萧谨奕的下落,一时一刻也不想等了。

宇文翊轻声道,“只是有些话,我只能当着大梁国主的面说出来。”

“你若是知道萧谨奕的下落,我这就带你进宫去面见梁皇陛下。”

盼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便是知道他一定会托人带来消息,他一定有办法。便是他躲得了众人,也绝不会躲了翼遥而去。

“翼遥!”说话的人是正是赶来的萧谨瑜,他冷声对着马上的宇文翊大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持大梁郡王,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宇文翊冷声道,“你是父皇要求亲的张翼遥?”见他眉头紧皱,叹了一口气,又道,“也罢,便是真的嫁到东秦,做谁的帝后还不是都一样。”

他一双手紧紧的握着翼遥的手臂,全身用力将他从马上放了下去。宇文翊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模样正如传闻中的一样,他苦寻了这么久……忍不住叹息一声道,“翼遥。”

张翼遥才恍惚间觉得这声是唤的是自己,平日里别人唤的竟同他不一样,他唤的竟如此好听,就好像是萧谨奕再轻声唤着他。

萧谨瑜走到张翼遥近前,拉着他的手臂,着急道,“你没事吧?他怎么敢如此对你?”

“没有,是他救了我……适才那群人将我当做是他同伙差点被人一同杀了。”

萧谨瑜听他说完便回头看了站在人群中的张辰祈一眼,心中知是他搞的鬼。

张翼遥的眼睛此时竟一点也未从宇文翊的身上离开,一时间他脑子乱了,竟无意间将他当成了萧谨奕。两人重叠的影像,在他的脑海里翻腾滚动着。他一时间慌了神,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萧谨瑜,生怕自己站不稳。

“翼遥,你没事?是不是刚才他们伤了你!”萧谨瑜的关心在旁人看来是无比的窝心,但是却让张辰祈看的牙痒痒。

宇文翊看着萧谨瑜关心着张翼遥,那眼中的浓情蜜意便是如何也化不去,他沉着脸冷声道,“我在东秦,便听闻三皇子与郡王情深,看来果然不假。”

“此事与你何干?”萧谨瑜一时竟有些怒意,完全没了平日的好面相。

“笑话,我是来求亲的,若是这求亲的对象心里有了别人,自然要问个清楚仔细。”宇文翊目光冷淡阴沉。

“我还未问你,你为何竟半夜跑到我四弟的府邸,你一个东秦人……若是有事便请旨面见梁皇,此番你所作所为实在有失礼仪,也失了你大秦的颜面。”萧谨瑜冷声道。

“反正丢人也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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