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姣好的面容也暗沉了许多,对这突然冒出的老头,非常不待见。

虚竹叶不怕他难看的脸,俩人已经这么多年没见过,可想死他了,若不是到了约定时间,他可能还见不到他。

结果去云南,连人影都没见着,那个出家的小和尚,冲着他念叨了几天阿弥陀佛,说什么叔父一定会回来的,让他稍安勿躁。他显得发慌,心底长了草似的,他实在等不了就跑了,没想到在这竟能见到他!

“阿誉,你这些年过得可好啊?”誉竹搓了搓手,黝黑的脸,也能看见那微红的颜色,若是杨康醒着,也会忍不住调侃虚竹,都是过百岁的人了,害什么羞呀。

奈何段誉不想理会虚竹,只是淡漠的一撇,就又默默站在一旁,神色薄凉,根本没有见到老故人该有的情绪。

虚竹眼中的光也暗淡下去了,段誉还在生他的气呢,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能忘怀?当年的事又不是他们的错,为何一定要背负着呢!

想到这,又忍不住的狠狠的瞪了一眼当初那个臭小子。

虚阳自从虚竹来了,再也不动作了,就默默的站在一旁,这是从小习惯所致,他从心底畏惧他,畏惧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虚竹踱步来到虚阳面前,上下打量了几眼,处理到脸颊的火焰标记,皱着眉道:“怎么弄成这幅鬼样子?”

又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情形,语气颇冷,“我不管你想干嘛,当年那事我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灵鹫宫也已交于你掌管,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当年出了那档子事,灵鹫宫和逍遥派的弟子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莫名收到退隐江湖的命令,以及少主当上了宫主,逍遥派与灵鹫宫分成两派。

洪七公几个外门弟子,则是得知虚阳身死的消息,灵鹫宫和逍遥派也就渐渐隐于人世,到现在新一辈人都不知道这当年至尊地位的门派。

虚竹没想到这混小子竟然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竟还敢和段誉动手,当年的教训没吃够是吧?

“出息了,都敢和你小爹动手了。”话音刚落,直接出掌揍了上去,虚阳反应极快,一个侧身,堪堪躲过这暗含内力的一掌。

虚阳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每次都是这样,父亲心里只有段誉一个人,其他人他都不在乎,不管自己有没有做错,挨打的总是他。

越想心里就越发火气旺盛,也不一味的躲闪了,开始还手,伸手格挡住虚竹的攻势,“你什么事都护着他,当年的事不容分说就把我赶走,现在又是,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儿子?”

虚阳眼里蹦射出仇恨的光芒,将心底的怨恨全都宣泄出彩,那张消受苍白不成人样的鬼脸印称得有些渗人。

虚竹动作一顿,见到他这副模样,心底有些不忍,可还是忍不住发怒了,不教训教训他,是不是就以为没人能管教得了他了吗!

狠狠的拍了虚阳一掌,这掌他用了七分力,百年功力,可不是虚阳能抵挡的,直接喷出一口血,被打飞了出去。

右护法也不在理会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郭靖,连忙上前扶住还在不住往后退步的虚阳,焦急的问道:“宫主,你怎么样?”

虚阳又喷出一口血,眸色暗淡看了面色冰冷的虚竹,摇了摇头,好似失了魂一般,他没想到虚竹竟然真的对他下狠手,全然不顾情面。

那边正在照顾杨康和郭靖的洪七公,抽空往他这望了一眼,眼底有些不忍,很快又被他掩盖了,若无其事的给郭靖度了一些内力。

都不敢直接触碰,隔空的传了些,郭靖面色依旧青紫,甚至都开始胀鼓起来,等他胀到两倍大的时候,也就和之前洪七公触碰的那个尸体一样,炸开了,彻底死透了。

段誉见虚竹不容分说的就打了虚阳,直接冲了上去,将其推开,微怒道:“你干嘛?”

下那么重手,他也打得下去!

虚竹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放心他死不了,你终于肯理我了,这些年,你过得可好,有没有想我呢?”

段誉满头满面的黑线,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黑着脸将虚竹推开,又看了虚阳一眼,眼底满是失望,声音也不在没有温度,柔和道:“阳儿,你不相信小爹吗?”

从小都是他教导他,事事宠着他,就被人随便搅和就能让他忘了他们之间的那些亲情么。

当年那一次,他从来没有坏他,只怨恨虚竹,认为是虚竹没处理好,可现在看来,就是虚阳自己心底的想法,企图光复西夏么?可笑!

也不待虚阳听没进,直接将地上的郭靖扶了起来,毒物方面虽虚竹也不弱,但终究还是差了些,这小伙子若是得不到就治,恐怕活不了一个时辰了。

那个受了内伤的小子,虚竹自有办法管他,那可是他的徒弟,而且看上去这俩人也和他们的关系一样,叹了口气,希望这俩人也能好些吧。

眸光在洪七公身上停了一瞬,又移开了,洪七公立马会意。

双手举起,“小师父,我本愿和你一道,这可是我徒弟,但……我还有事求大师父呢,所以……”

面带歉意,拒绝了段誉,他的确有事找虚竹。

段誉微微点头,也没说什么,皱着眉看了虚空一眼,就要离去。

虚竹连忙拦人,“誉儿,我们这刚见面,你就……”

段誉冷冷一哼,将其推开,“你好好反省吧!”

便直接离去,速度快得虚竹只见一摸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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