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tm还真不是人干的事。

味道难闻先不说了,树叶刺眼扎脸这也就不说了。

可是树太大,喷壶太小,压根满足不了,这就不能忍了。

陆时年磨蹭了一会就想罢工,结果——

陆时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等到整个森林逛完的时候,他的意识早就已经飞向了宇宙深处,只觉得被苏念慈揍一顿都没有这么委屈过。

顾森瞧见他皱巴巴的小脸自己也是愧疚的不行,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拉着他的胳膊搂着腰让人半坐在自己身上,俯身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抿着唇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见他嘴角还挂着东西忽然想起来刚刚似乎还没吐出来,掐着陆时年的下巴试图让他张开嘴抠出来。

不过陆时年不配合,他也不敢用力,只能先哄着:“别闹,争嘴。”

陆时年委屈地眼泪哗哗地留,抿唇幽怨地看了顾森一眼,边哭边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吞咽了下去,眉心紧紧拧成一个川字,想必味道是不怎么好。

顾森:“......”还想怎么办。

陆时年心里有自己的计较,这种事情虽然能讨好但是毕竟吃力,要自己做第二次可能是不太行了,还不如第一次就让顾森对自己觉得抱歉。

更何况他需要顾森的这种抱歉——顾老夫人已经对自己很不满了,这还是建立在他能生但生育能力低下的基础上,但是现在——

他完全不能生!!

经过系统的科普之后,他知道哥儿有两套生殖器官,有两个那啥啥,可是他只有一个,肚子里也没有能装小孩子的房间,下面更是没有小孩子出来的通道、

所以他只能尽职尽责地伺候顾森,讨好顾森,希望事情暴露的时候大腿能站在自己这一边。

顾森心疼地亲亲他的嘴角:“何必呢。”

陆时年哭的身子颤抖个不停,压着嗓子尽量不动用嘴唇细着声音说:“我喜欢公子的,我愿意的。”

明明还是寒冬腊月,明明身上什么都没穿,可是顾森全身心火烧火燎一般地灼热,只想抱着眼前这个人一起焚烧殆尽化成灰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捏着陆时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略一低头就亲了上去,唇齿之间全是石楠花的呛人气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着不舒服吞下去的,微微叹气但心却是轻飘飘地在天上飞,尽量将那人嘴里的味道悉数卷进自己的口里。

又舔了舔他嘴角的伤口,这才哑着声音说:“去漱漱口吧。”

这次亲吻完全没觉得舒服,只要是轻轻一碰陆时年嘴巴就像是针扎一般地疼痛,全程都是蹙着眉毛强忍着才没有哼唧出声,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被手心里的汗水弄得皱巴巴的了。

听他这样说就像是瞬间被解放一般立即答应一声就站了起来,谁知道跪的太久眼前一黑直接又栽倒下去。

顾森眼疾手快伸手也没有抓到,眼睁睁看着陆时年向前一扑。

陆时年脑门正巧撞在顾森的胸肌上,瞬间疼的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挂了回去,眼圈一片通红。

看着额头上的一片红,顾森蹙着眉毛想要伸手试探是不是伤到了骨头,刚抬手就被陆时年拽住了手腕,声音细弱蚊蝇,带着粘腻的哭腔:“公子,别碰,疼。”

你丫要是敢碰我,我就咬死你——颧骨真的很疼呀。

下次再也不做这种事了,简直倒霉透顶了。

陆时年这边还在暗自后悔着,顾森那边说不上手真的就不敢伸手了——而是伸出了舌头。

按着陆时年的肩膀压低了他的脸面,用口水慢慢湿润着他擦碰到的地方,专注地感受他身体的轻微颤抖。

下巴搁置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静静地相拥着。

亲一亲倒是也无所谓,顾森的手就像是按摩,陆时年也就勉为其难地享受着。

没一会他就只能趴在顾森的身上软着身体哼哼唧唧了,直到——顾森的手拉开了他的裤腰带,陆时年猛地回过神来,忽然一把拽住顾森的手惊慌地看他。

被拒绝的顾森抬眼触及到那道视线,手一僵:“晴沅。”

陆时年慌里慌张从顾森身上爬起来,脚腕都还是软的,衣服只是挂在自己的身上,手忙脚乱地拢着衣服踉跄着跌跌撞撞向里面跑:“公子,对不起,您先洗澡,我去漱漱口。”

顾森只当他还脸皮薄,还没有接受好:“你慢些。”

沙哑的声音就像是在对着自己耳朵吹起,陆时年脚下更是一软,差点没站住栽倒下去。

顾森:“......”

陆时年自己也是快要忍不住了,当然是想的,可是——不能啊。

顾森以为自己娶了个哥儿,脱了衣服发现自己娶了个男人,把他吓出个好歹来倒是无所谓,要是一气之下把自己怎么着了怎么办,陆时年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解释。

他回到房间里坐在桌前捧着凉茶给自己降火,这件事情得早点解决,否则顾森就是能忍,他也不能忍了——好歹这个世界都已经是合法夫夫了,要还是因为欲求不满而死,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随手倒了一杯茶送到嘴边,陆时年打算漱漱口,只是心里装着事猛不防直接喝了下去,苦涩腥檀的味道顺着舌尖蔓延开来,连忙放下杯子拍着前胸剧烈咳嗽——妈的,等于又吃了一遍,真难吃。

慌张又倒了一杯漱口之后,这才捧着脸坐在桌子跟前发呆,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如果顾森,他是说如果,如果顾森真的接受不了的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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