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哥哥的手绑在床头上,脱了他的裤子,坐了上去。

那个瞬间,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身体仿佛被劈成了两半,眼前白茫茫一片,耳朵好像被堵住了,我听不到,看不到,只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入侵者。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哥哥已经挣开了绳子,抱着我一边大吼,一边试图退出来。

我听到他问:“瓦鲁!你疯了吗!”

我闻到了新鲜的血腥味,后面也不那么紧了,我勉强挤出一个笑,问他:“哥哥,我里面不舒服吗?”

他的眼睛烧得通红,一向平静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透出了几分疯狂和yù_wàng,他压低了声音,皱着眉问:“你想好了?如果我们继续下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想回去,我只想问你,你说过永远陪着我,保护我,不背叛我,这些话还算数吗?”

哥哥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认真又严肃地说:“哥哥说的话,永远都算数。”

那之后,我没有再让哥哥插手过我的生意。他不喜欢的,我就不让他做。

哥哥最大的梦想是有一个自己的农场,养一群动物。他的性格其实很温和,是我父亲夺走了他平静的生活,现在我要还给他。

北领地的四季轮转是有迹可循的,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太安逸,以至于许蔚洋出现的时候,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去调查过他,他的故事有点惨,我却不觉得他可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我没时间也没精力去可怜我的对手。但我真的斗不过他。

哥哥虽然不插手我的生意,却还是会帮我出主意的。可他只见了许蔚洋一面,就对我说:“瓦鲁,知难而退吧,你斗不过他。他的眼神都是死的,他没有心,你就没有筹码。”

可我怎么能甘心呢。

我不是没往他的床上送过人,他收下,玩过,转手就扔了。我也不是没想过和他硬碰硬,可是他比我有钱,比我有实力。他在北领地呆了十几年,我的地盘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只能用那些不入流的小把戏。

直到他把那个杂种带来,我才看到了转机。

哥哥也看到了他的变化,可是这样的时候,哥哥竟然犹豫了。他竟然舍不得下手。

“adam是无辜的,至少你放过他。”哥哥说这话的时候,还在给那个小孩准备玩具,说要带给他的狗。

“哥哥!”我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凭什么?从第一眼见到那个小孩我就要气疯了,许蔚洋以为自己是谁?他们凭什么那样颐指气使?

可是哥哥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安慰我。我气急,把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抵着哥哥的脖子把他推到墙角。

哥哥比我高一头,我要仰起脸才能直视他的眼睛。

“别闹了……”哥哥抬起手,轻轻推了我一下。

“为什么?你喜欢他?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杂种?你不是答应过我永远都……”

“瓦鲁!”哥哥显然是生气了,他匆匆打断了我,眼睛里也带了几分失望,“你在瞎说什么?adam才多大,你脑子坏掉了吗?”

我冷静下来,搂住他的脖子,有点委屈又有点讨好地问道:“那是为什么?他有什么特别的?”

哥哥俯下身子,叹了口气说:“他有点像你……像小时候的你,傻乎乎的,很容易相信别人,热情又单纯。”

可他不是我。

哥哥最终还是同意了,我也答应他会放adam一条生路。杀了他对我没有好处,如果他活着,我就一直都有和许蔚洋斗下去的筹码。

adam的确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孩子,但我没想到许也真的没再怀疑。

也对,他来到北领地的时候,哥哥早就不再拿枪了,当年见过他另一面的人,也差不多都死光了,他没理由疑心哥哥。

我们的部署很周到,哥哥给adam的狗用的是一种慢性毒,可以拖一阵子。他装作对ada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反复在监控里听了很多遍,越听越觉得许蔚洋和adam都很可怜。

一个怕不能再冲浪,一个怕海;一个要自由,一个要永远不离开他的承诺。

怎么会有好结局呢?

那个下午,哥哥第一次主动和adam提起之前的事儿,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如果有机会,你会离开北领地,回悉尼吗?”

adam点了点头。

哥哥又问:“你知道许先生是不想让你走的,如果,我只是在假设,如果我能送你离开这儿,你会同意吗?”

adam说:“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他很爱我,总会想明白的。如果我又跑走,他一定会又生气又伤心,我不想看他那样。我想和他一起去悉尼,去布里斯班,或者去美国去亚洲。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大海,但我觉得他会喜欢我冲浪的样子。”

许蔚洋那时候正在外面接电话,我在监控里听到这句话,哥哥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看了摄像头一眼,我知道他在可怜adam。

但他更爱我,他不想让我不开心。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回忆一遍。

许蔚洋来之前,我和哥哥比平时都要温柔,只是抱着我的双手紧了又紧,我有点喘不上气,但我没喊停。

高潮到来之前,哥哥突然说,今天晚上会下很大的雪。

我想起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他,那天的雪也很大,他光脚站在雪地上,冲我伸出了手。

如果不认识哥哥,我也许早就变成了一个和父亲一模一样的人,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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