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的。”

徐承渡挑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女人的第六感?

“你真有意思。”他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向腐女势力低头的模样。

“啊,还有还有,大一的时候,白格曾经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当时显示是一个外国号码,我愣是半天没接。”施小婵又想到了新的佐证,连忙道,“后来他一直坚持不懈的打,我就接了电话,真没想到是白格。我给你模仿一下他当时的语气啊。”

徐承渡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演。

“喂?小婵吗?我白格。你有徐承渡的联系方式吗?”施小婵圣母般微笑起来,“没错,就是这么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火急火燎。”

“他找过我?”徐承渡叼着啤酒杯,语气平淡,握筷子的手却不由自主加重了力道。

“是啊。”施小婵大幅度地点头,“后来同学聚会,我才知道他不光向我打听了你的消息,还向班上其他几个同学打听了。”

“他说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

“哦。”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有猫腻?”她笑得不怀好意,徐承渡看着她眼底恶意的光芒,知道她并没有较真儿,所以也不刻意撇清,反而顺着她开起了玩笑。

“对象如果是白格的话,勉为其难让我弯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哈!你们这些帅哥啊,为什么跟我们女人抢男人?还能不能给条活路了?”

一顿香气四溢的烤肉在叙旧中,一直吃到近十点钟才结束,徐承渡跟施小婵交换了联系方式,把她送上计程车,然后自己前往公交站搭乘公交。

白格曾经找过我吗?找我干什么?这两个问题自施小婵走后就一直盘旋在徐承渡的脑海里。

要说起来,他跟白格之间确实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敷衍潦草,最后因一方的突然离开戛然而止,甚至……连句像模像样的分手和正式的道别都没有。

徐承渡靠在公交站牌上,垂着头颅,啤酒在胃里慢慢发酵,被夜风一吹,又深入进血液几分。他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揭开那层蒙在记忆上的厚纱,一点一点,每掀起一个角都要平复一下激荡的思绪,等彻底揭开了,却失落地发现其下封存记忆的老陶罐早就不在原处,而是不知道被他挤到了哪个角落。

他一下子有点手足无措,怅然若失。

由一开始的刻意不去想,到现在的自然遗忘,那段负责这段记忆的神经元和树突常年受不到该有的刺激,恐怕早就萎缩消失,再也无力建立起新的联系。

所有曾经清晰的画面都蒙上灰尘,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看向另一个世界,使得原本熟悉的场景泛出些陌生的味道。

可是……记都记不清了,为什么胸膛那里还是酸酸的?像是注射进一针管的陈年老酸醋,直酸得他肌肉产生钝痛感。

一定是太长时间疏于运动的缘故……通宵运行的公交停在面前,徐承渡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戴上鸭舌帽。

第6章 久别6

一个星期之后,徐承渡跟苏昆吾二人根据手头上已有的情报,拟定了详细的潜伏计划,上报给组织开会讨论。

“陆望的身边基本是铜墙铁壁,安保工作做的滴水不露,出入都被保镖包围,别说是寻常人,就连他们本公司的职工都近不了身,平时汇报工作的也都是特定的那几个亲信。所以我们打算采取迂回战略,从他身边的安保总负责人,孟亚虎入手。”

昏暗的会议室内,投影上出现一张照片,那是一位面露凶相的中年男人,上眼皮皮肤松弛,眼尾耷拉下来,形成标准的三角眼,鹰钩鼻高颧骨,紧紧抿着嘴,任谁见了都会下意识觉得这人不好惹。

苏昆吾站在屏幕前认真讲解,鼻尖上的汗水发射出莹莹亮光,“孟亚虎,外号牙哥,因为他门牙突出,有点龅牙。”

他调出另一张图,这张图上孟亚虎是笑着的,门牙确实很有存在感,甚至显得有些滑稽。

“牙哥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陆望,到现在已经十五年了,属于前期开始最忠心最得力的下属之一,由于本人除了一身狠劲没有任何生意头脑,所以只好在陆望身边负责安保工作……”

“你们打算怎么接近这个龅牙?”邓曼一身挺括警服,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服服帖帖,她打断了苏昆吾准备的长篇大论,直奔主题。

苏昆吾挠了挠头,一直默默坐在角落的徐承渡开了口,“这龅牙开了一家地下格斗场,平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去那里晃一晃。”

“嗯……”邓曼右手握着钢笔在会议桌上轻轻敲打,“你是想参加黑市格斗,吸引目标人物注意?”

徐承渡点点头,“根据苏昆吾的调查,陆望身边的很多保镖都是孟亚虎从那个地下格斗场物色回去的,这大概是接近陆望的唯一途径。”

邓曼沉默良久。

“人身安全能保障吗?参加这种格斗的,都是些铤而走险、要钱不要命的穷凶极恶之徒,攻击性很大。”她放下钢笔,转过凳子,凌厉的目光射向徐承渡,“你上次任务伤了只右手,我写了十万字的检讨。”

“曼姐,格斗这一块儿,你还不放心我吗?”徐承渡扬起下巴,露出一口自信的白牙。

“我就是太放心你了。”邓曼剜了他一眼,“我就一个要求,跟‘狼群’随时保持联系,一有意外发生,立刻请求救援。”

她这句话是对徐承渡说的,眼睛却看着苏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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