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叙沉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死都不会签的。”

柯西宁冷笑道:“那你就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补丁一下,严叙知道柯西宁想要离婚是因为换角的事,因为徐桥在和柯西宁通电话之后有说过,但是现在不解释是有原因,严叙憋着大招要放。

这一点我后面会写到的,真正地敞开心扉说事情,后面也会有的。

么么哒

第19章 新生

柯西宁想要拉着行李箱下去,被严叙夺了过去,走在了他的前面。

严叙愿意干苦力就干呗,柯西宁无所谓地跟着严叙下了楼。搬家公司的车辆早就在楼下了,柯西宁淡淡道:“你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不要让别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比较好。”

柯西宁这么说,严叙竟然真的不动了,站在楼道口止住了步。

他接过严叙手里的两个袋子,那里装着洗漱用品和龙凤红鸾的床单,在严叙的眼皮子底下,一并扔进了垃圾桶里。

柯西宁扔完,拍了拍手。

严叙疼得蹲下了身,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地抽痛。一时间,他分不清是胃比较疼,还是心脏更疼。

柯西宁跟着搬家公司的车绝尘而去,严叙一步一步艰难地回到公寓,躺在那没有床单,白花花的床上,目光直直地定在天花板上,仿佛这一瞬间,就可以疼死过去。

电话来了。严叙拿出来又出了一身汗。

是徐桥。

之前柯西宁知道换角一事,也是徐桥通知严叙的,这件事他有参与,自然着急了些。

徐桥急着问:“你有没有好好和西宁解释换角色的事啊?他之前和我通话,听着就有点不对劲。我跟你说,老婆就得哄的,我家那位也天天闹别扭,还不是被我哄好了。”

严叙蜷缩起来,捂住胃部,他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他很好,从来不闹别扭。”

徐桥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他只是和我提离婚了。”

“!!!”徐桥差点炸起来,“离婚?”

“嗯。”严叙说,“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我没签。他刚才搬出了公寓。”

徐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你怎么不留住他啊!”

严叙抬手,虚掩地遮盖住眼皮:“昨晚在会上提议的事,刘云那边还没通知我,我想等确定了再告诉他。”

徐桥翻了个眼皮,心道,废话。原先敲定影帝来演男主角,是整部剧最大的噱头,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换成小透明。

“就算刘云最终拒绝我了。”严叙说,“我也问了近期有戏选角的导演,应该能找到一个另一个好角色送给西宁。说什么都是他的角色,好端端地换成白梓蕴,他心里不舒服也是应该的,我相信等我处理好之后,他会回到我身边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徐桥总觉得怪怪的。

他是看着这位发小从谈恋爱到结婚的,严叙对自己的婚姻一直很有自信,每次徐桥喝闷酒说他家那位又不理他了,严叙总会微笑着说,他家的西宁很好,从来不闹脾气,善解人意,还很放心地任由他没日没夜地工作。

可徐桥这次和柯西宁连线接触,却觉得他是真的奔着离婚去的。柯西宁甚至不愿意听到严叙这个名字,徐桥每次把话题拐到严叙身上,他的语气就有些烦躁和不耐。

也许真的如严叙所说,柯西宁理解之后很快就会回心转意吧。

徐桥说:“你记得跪着唱征服。”

这是徐桥对文曲意的必备曲目,每次两人闹别扭,徐桥就会赤身luǒ_tǐ地背着粗糙的荆条,拿着话筒唱歌寻求文曲意的原谅,久而久之也算夫夫俩的情趣之一。

徐桥很难理解柯西宁和严叙这样一对从来不闹矛盾的夫夫,毕竟对他来说,和老婆吵个架,接着他主动道歉说开,最后蹦到床上去,都是一些家常便饭,成为了生活中必不缺少的调剂品。

严叙苦笑了两声:“好,不过我不会唱歌,得先学学。”

徐桥听严叙那边的声音有些虚弱,便问了:“你怎么了?胃病复发?”

严叙嗯了一声:“我起床吃颗药就好了。”

他挨着剧烈的疼痛,扶着墙找药。每次他胃疼,都是柯西宁把药拿给他的,所以他自己并不知道胃药在哪个地方。严叙摸瞎地找,在电视机下方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透蓝色的医药箱,他从找到一盒药片,已经倒了热水准备喝了。

他一看保质期,恰好过了两周。

严叙沉默着把药片给扔了,夜已深,他重新回到床上,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上面,盖着那光秃秃的被芯,想着柯西宁今天说的话……

这么风风火火地就从公寓里搬出来了。柯西宁确实也没怎么准备好,他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大的储物箱,暂且还能去酒店歇一晚。

这一天过去,折腾来折腾去,他也着实累了,倒在酒店的床上就开始酝酿睡意。

柯西宁本以为经历了和严叙的摊牌,他会睡不着,但事实上,他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比往日在那个豪华公寓里睡得还要舒坦三四倍。

他没有要严叙送给他的那辆车,车钥匙和门钥匙都放在了门口的花盆里。幸亏这家酒店离公司还挺近,柯西宁随手一打车就打到了,比往常去公司还要更早一些。

昨天替他说话的前台小妹笑着和柯西宁打招呼:“早。”

偶有路过的新人和老艺人,看到柯西宁经过,也会礼貌地喊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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