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进去的小饭馆,准确的说它只是一个居民房改成的小食摊位,进门就是一张桌子,拐角处还有一张小桌子,为让空间显得大些其中一面墙上挂着半墙高的镜子。

“吃点啥,二位?”

“一大碗羊肉汤,两个饼子不用夹肉。”张本昌看着对面像叫花子一样的男食客正吃的东西,他照着也要了一份。

“大爷,您俩一起的?不多要一份?”中年妇女用围裙擦手后过他俩跟前搭话。

“啊,我喝口汤就成,饼子给我孙子吃。”

“那也不够吧?”中年妇女嘟囔一句去拿饭了,她知道来店里的穷人都非常固执,即使她告诉他们羊肉汤不够可以再加一次,顾客因为害怕临走时被店家讹钱也不敢去要免费的汤喝。

中年妇女把饼子和汤都搁到老人家面前,老人又把它们推往少年眼前,少年暗自咽口水非常想吃,可还是对爷爷说:“爷爷你先吃。”

“赖子你快吃!爷爷牙口不好,……”

“我把饼子撕成块给你泡碗里……”

爷孙俩吃过饭离开小饭馆往亲戚家走去。

……

“诶,老板,这是啥?”一位食客走进这家小食摊,他被地下一块包着锡箔纸的东西险些绊倒,笑脸转为怒脸,冲在一边食台上烫饼子的女老板叫嚷。

女老板拿起它,掀掉锡箔纸一瞧,一块拱形铁块被包覆其中,这是干啥用的?她纳闷了!食客目光也在她拿着铁块的手上逗留,瞧清楚是普通铁块后转而笑着道:“老板,你用烧红热铁块烘焙饼子很有想法,我说么,你家这么小的门面在这破地干了十年买卖都没倒闭。”

“对不起啊,我搁错地了。”女老板不好意思地冲食客道。

“算啦,给我饼子多夹块肉就行!”

“唉!”女老板把惹祸的铁块搁到一边。

当天夜里,女老板做出租车司机的丈夫来店里帮她打扫卫生,他发现那块没用的铁块,拿着它搁出租车上。

在西安游玩一圈的邵寒梅和郑维嘉准备包车去天水游玩,他们约好的滴滴司机临时有事没来接他们。他们站在投宿旅馆附近的街道拦车,那位积极干活挣钱的小食摊老板的丈夫揽下这趟活。

郑维嘉一路闭眼休息。邵寒梅一路望向车窗外,她瞅见一只麻雀都觉着兴奋,她来西安游历大开眼界,西安不愧为古都,历史文化相当厚重。

“这是什么?”

邵寒梅摸着那块铁块时感到手部有被电击似的刺痛,她将铁块用犀牛角梳子勾到自己背包里。之后,用湿纸巾擦拭接触过铁块的皮肤。

……

天水乡间。

邵寒梅在旷野里盘腿坐在地上,把背包里的铁块从黑色双肩皮包内倒出,她用犀牛角梳子拨着铁块上的锈渍。

“这东西上有文字一样的符画,上面记载着什么?寒梅你从古玩市场淘来的,为什么我不知道?”郑维嘉只看到表妹在古玩市场转悠,也买了几件东西,并不知道她买的是什么。

“我捡的。”

“在哪儿捡到的?”

“表哥,你问那么多干嘛?”

“上面记载着什么?”

“不知道,很怪的符画。”

第二十章 找寻赛鸽 申屠离路遇世家兄妹

申屠离在干饭盆博物馆没有感到一丝阎惘的气息,他绝望地离开博物馆。

“我早知道,这种让你我死别的不祥之地,你是不会再来的!”申屠离在心内与他的阎惘说话。

一直等在干饭盆博物馆门口的霍东从他后面追上来。

“小离,你刚才看见我怎么装作没看见,不和我打招呼?”霍东搓着胖手显然也是比较心虚。

“霍东,阎惘尸莫名遭到火化,我到这会儿也想不明白。”申屠离脑海中又出现冷柜车被拦截,阎惘尸被人强制抬走那一幕,他痛苦地捂住脑袋。

“小离,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霍东,你保重。”

申屠离说完大步离开。

……

邵寒梅和郑维嘉带着那半块残劵离开西安。两人对神秘的干饭盆比较向往,在内蒙郑维嘉的家里带好探险装备后从内蒙境内往东北江源县赶来。

……

张本昌在亲戚家借住时发现半块残劵不翼而飞,认为残劵被亲戚秘密摸走,跟亲戚翻脸,鼓动赖子把亲戚家砸得稀巴烂,被亲戚全家撵了出去。张本昌带着赖子在西安租房居住,隔三差五去亲戚家讨要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

申屠离进干饭盆密林深处前雇了一个当地向导,向导带着他在干饭盆粗略找寻一圈,并没有发现一只赛鸽的踪迹。

申屠离在干饭盆内沿边的向导家中暂时歇息,他与云天鸽棚的股东李党章联系,告诉他没有发现赛鸽踪迹。李党章在电话那头激怒道:“在干饭盆再给我仔细寻找,他妈的,方为申那小子也说找寻不见,你他妈再找不见给老子吃鸽粪去,……见鬼了,4000羽赛鸽莫名其妙的给老子失踪……”

申屠离听从向导建议在江源县城买了大功率电子捕鸟器,想通过鸽子求偶时特有的声频诱捕赛鸽。

申屠离换洗衣服时,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思恋氛围围绕着他,他低头看摸出来镀蓝金银子,总觉得它不像是人间应有之物。

“阎惘,我就知道它真是你带给我的。”

“唉――有人吗?帮我拿一下东西。”甜蜜柔美的女声传进屋来。申屠离把东西放好,迎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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