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轻便。”林寒直起身,拨了拨头发道。

顾长白把林寒送上的士,依依不舍的说:“到酒店以后给我打个电话,记得早点休息,离徐楠远点,”顾长白提到徐楠就来气,这人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遇上她和乐正无忧,以后就得拍g/v去了。

“好,你也早些休息。”林寒挥挥手,坐上的士,绝尘而去。

顾长白拍下的士车牌,直到林寒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才转身回了欢薄。

九层里面,乐正无忧正在练字,领班苏幕遮为她磨墨。

苏幕遮在欢薄有些年头了,开始只是个妈妈桑,后来发展到整个欢薄的负责人,不仅负责欢薄的日常运转,还负责乐正无忧的起居生活。

乐正无忧把毛笔搭在笔架上,吹干纸上的墨痕,问苏幕遮:“我的字怎么样。”

“工整严谨,颇具风骨。”

“只是这样?”

“很有大家风范。”

“就算你这么夸我,还是要受惩罚。”

苏幕遮轻轻咬唇:“为什么。”

乐正无忧把写好的字放到一边,重新拿了一支未开封的毛笔,倒了一汪热水道:“那男人一看就知道身手极好,你一个弱女子,就算动作敏捷,也胜不过他。”

苏幕遮辩解道:“可是我已经把他敲昏了。”

乐正无忧把毛笔放到热水里泡开说:“幸亏他已经喝醉了,而你胜在出其不意,否则你以为能这么顺利把他打晕?”

“是,我以后一定小心。”

乐正无忧笑开了,她的笑容像天边的云一样又轻又淡让人捉摸不定,她执笔道:“过来。”

苏幕遮解开扣子,把紧紧包裹住纤细腰身的小西装脱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乐正无忧靠在桌子旁,看着她慢慢将裙子褪下,最后一丝不/挂的走到她身边。

乐正无忧以身作纸,以汁为墨开始作画,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以前锤炼了千百遍,不多时便完成了一副水墨画。

苏幕遮躺在书桌上,手背遮住眼睛,身/下一片汁水淋淋,毛笔的瘙痒感仿佛还留在身体深处,余韵悠长。

这一次作画真实酣畅淋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好听的声音伴着毛笔起舞,她索性以指作笔,继续在这具美妙的胴体上挥洒艺术。

苏幕遮这一晚被折腾的惨了,第二天起床时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往下走,正好遇到顾长白,顾长白关心道:“野马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摔了一跤,闪到腰了。”苏幕遮有几分羞赧,忙掩饰道。

“以后小心一些,你脖子上的红印子,也是摔出来的吧。”

“……对”

顾长白笑呵呵的说:“那你摔得可够狠的。”

苏幕遮:“……”这对姐妹!

第35章 大波浪

顾长白回去的时候还早,乐正无忧劝她吃了早饭再回去,但是她归心似箭,恨不得现在就能到酒店,看到林寒。

这样的话乐正无忧也不好意思留她,顾长白到酒店时,天刚蒙蒙亮,城市还陷在沉睡之中,只有卖早餐的小摊小贩在活动。

顾长白站在林寒门外,昨晚上乐正无忧门关的不严,她被迫听了一晚上娇吟,早上起来眼圈子都是黑的。

林寒没过多久也起床了,林寒从小到大都是清爽的直发,原主一头大波浪,每次睡醒以后都要梳很久,她很不耐烦,想着一定要去拉直。

等她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餐。

林寒拉开门,顾长白猛地出现在她视线里,林寒吓了一跳:“顾导,您在这里干嘛呢。”

“一起去吃早餐?”

“行啊,”林寒关上门刚要走,头发被衣领扯了一下,她倒吸一口冷气,顾长白问道:“怎么了?”

“卷发太麻烦了,我有点想去拉直,对拍戏有影响么。”

“这倒没有,”顾长白说:“不过……”

“不过什么?”林寒追问道。

顾长白红了脸,结结巴巴说:“我喜欢大波浪的姑娘。”她波和浪间隔时间过长,听到林寒耳朵里就是,“我喜欢大波、浪的姑娘。

林寒委婉道:“您口味挺独特的。”

顾长白接不上林寒的脑回路,以为林寒是在说她喜欢姑娘口味独特,一个劲的点头。

两个人到餐厅是这里还没多少人,林寒看了一圈指着豆腐脑铺子说,“顾导,我要去喝豆花了,你要吃什么先去点着,等会我们在第二扇窗子那边的座位上汇合。”

“不用这么麻烦,我和你吃一样的就可以,我不挑食。”

两人向着豆腐脑的地方走过去,豆腐脑嫩滑软白,浇上木耳和鸡胸肉熬的汤汁再撒上葱花香菜芝麻,又香又爽口,早上来一碗,特别开胃。

顾长白拧着脸看着豆腐脑。

“顾导您怎么了,”林寒问。

顾长白回过神:“我都是吃甜豆花,没吃过咸的豆腐脑。”

“甜豆花?”

“豆花里面淋上糖水或者奶茶,可以在里面放珍珠,芋圆和水果之类的,做成甜品,尤其是夏天,冰冰凉凉的味道特别好。”

林寒有种感叹:“原来你真的口味很独特……餐厅里面也没看到有这种豆花啊。”

顾长白没反应过来,说道“我吃咸豆腐脑吧,偶尔也尝试一下新鲜的食物。”

林寒为了保持身材不会多吃,早上一碗豆腐脑足矣。

顾长白也端了一碗,看着黏糊糊的汤汁上面飘着绿油油的香菜,有点不忍心下勺子。

林寒看顾长白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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