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的铁钩上,然后在把下层整体的木质结构从嵌槽里拉出来,搬到别出去。

不但窗子的木质结构复古,窗户本身更是古老到不行,因为不论是上层还是下层,木质骨架上贴的居然都还是白色的牛皮纸。

那种古装戏里面会出现的,半夜捅破别人家窗户纸偷看的事情,在这边是真的会发生。

这种情况别说是施工队这边的小工们,就连做建筑业十几年的包工头都还是第一次遇见。

幸亏宝大厨这边请过来的设计师是有古建筑修复经验的,不然工人们这边还真是不太好下手。

除了后三进的古屋之外,宝家老宅这边还需要修建卫生间、淋浴室、还有沼气池。

厨房那边需要着重改造,还得把洗衣房和热水房都改建出来。

总的来说宝大厨现在也是忙到脚打后脑勺,每天顶着月亮出门披着星星回家,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没有忘记投喂自己的同居发小。

基本上每天早上宝大厨会将一天的饭菜都准备出来,保证营养和质量,就算时间在忙,他也绝对不会在三餐上有任何的敷衍。

知道发小最近时间紧张,周全默默的当起了宝大厨的后勤部长。

不但采购的事情周全全部负责,中餐和晚饭周全都要热过之后给对方送过去,保证他能准点吃上餐食。

虽然忙起来之后周全和宝焵两个人基本上只能在三餐和睡前见面,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情谊,反而随着时间和空间的拉开,他们又看到了对方身上更多的东西。

一个多月后,周家花棚里面的红衣教主已经进入花期,一支一支含苞待放的‘红玫瑰’种满花棚,带着手套拿着花剪的周全既小心又兴奋的剪下了花棚里的第一支红衣教主。

那是一支饱满的花蕾,鲜艳的颜色挺直的枝干,就像一位还在沉睡当中的美人,被人在清晨小心的捧在手中采摘下来。

因为植株品种好,照顾也精心,周全的这一批红衣主教品质非常好。

国内的鲜切市场对月季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分级制度,东北这边大多数施行的都是优、秀、良、可四个等级。

优、秀、良这三个等级是可以出口的,可这个等级则只能在国内销售。

周全的这一棚红衣教主,大部分的等级都是优、秀,只有少部分良,至于可这个等级则是一支都没有。

大表舅知道这个结论之后简直不敢相信,他种了大半辈子的月季,总结了十几年的经验,也只能保证一棚的花里三成所有的优、秀,良和可还是要占去一大部分的。

可这一回外甥种月季却是让他大开眼界,那个什么土壤、水源检测、水肥配比、温湿度远程监控,水雾喷淋,还有那个增施二氧化碳气肥,听起来都稀奇的东西,用上却是真有用。

看看人家种出来的那些花,杆直叶挺花色均匀艳丽,没有虫害也没有病斑,一支一支的包在聚乙烯网状包头里面,漂亮的和睡美人一样。

就算是种了半辈子鲜切花的自己,看到那棚里的月季也要赞叹外甥种的好,种出来的花就是美,也就难怪市里的那家大型花店见过之后愿意出高价把这些红衣主教全部包圆。

同样的一棚花,同样的种植数量,人家阿全花棚这边的产量就是能比他们这些粗枝大叶种出来的多上三成。

在加上品质好价格高,阿全这一棚的红衣主教,愣是卖出了别人家三倍的价钱。

这个结果如同在村子里的湖面上丢下了一颗石子,余波开始不停的荡漾起来。

村里面知道村长想要改良品种和种植方式的花农们都在暗中关注着周全加的花棚,就和多年前一样,周家的花棚就是整个村子经营鲜切花人家的风向标,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

隔壁花棚家的夫妇凑在一起,看着周全和村长夫妇一支一支的剪下月季,放进箱中带到冷库那边去进行包装,不由得窃窃私语道:“当家的,你看看人家阿全种的那些红衣主教,又直又艳花型也好看。咱们种一支花也就卖几毛,人家卖一支要一块多,产量也比咱们高,人是砸种的?”

“我也纳闷,之前看他们在花棚里面折腾,又是挖土又是喷淋,还推着个铁桶点着火推着在花棚里面到处走,说是啥增加气肥。我种了这么多年的花,就听说过钾肥、氮肥、啥是气肥?干啥用的?”

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将正在讨论的两口子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去冷库送花的村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站在他们的身后。

虽然背后议论人有些不好,但两口子自问没说什么不好的话,他们只是讨论了一下自己想不通的问题而已。

“正好村长你来了,你给我说说啥是气肥,干啥用的?”

“是呀,村长我们也想知道,看阿全花种的那么好,也给我们传授一下优秀经验吧。”

说话之间山上有花棚的人家就围过来大半,周全那边花棚的效益和花朵的质量让人看着实在眼热,主家那边正在忙他们不好过去,正好村长来了,赶快围上问清楚。

陈村长其实之前也不知道啥是气肥,还是周全在有时间的时候专门为他讲解的。

这次看着围在自己身边小心又期待看着自己的乡亲父老,非常有成就感的村长大人清了清嗓说道:“嗯嗯,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我就简单的说两句。大家都知道作物要进行光合作用,最主要的原材料就是二氧化碳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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