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的就是张家的那位中年人和另一位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李同垣忙请他们进来。

那位张家人很是恭敬地转达了张老爷子的谢意,他虽然把缘由说的含糊,但是奉上的礼物却一点都不含糊,一个锦盒里装的是一节一尺长的木头,盒盖一开,一股幽沉的香味就悄然散开;另一个盒子里装得是一块巴掌大未曾琱琢的翡翠;还有一个盒子里装了三支毛笔。

阿秀对礼物很满意,那木头是千年的死沉,极为难得,在巫门中有大用,是拿着钱也买不着的;而那三支毛笔,也是有来历的,用来给李同垣和陶道士画符再适用不过。倒是那翡翠,恐怕市值少说也得数百万。她觉得有点烫手。

阿秀想了想,“老爷子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两样我收下了,只是这翡翠价值太高,无功不受禄,我若收下,未免心虚,还请收回去。”

张家人很客气地说,“阿秀先生客气,这石头再贵重,不过是个物件。我家老太爷一来是表示感谢,二来还有一件事情相托。”

“哦,请说。”

张家人抬手介绍同行地那位,“这位徐向南先生的祖父,跟我家老太爷是多年的好友。他的兄长在三年前突然瘫痪了,多方求医,我家老太爷也亲自上门看过,却一直找不出问题所在。而且老爷子推算过,他命中并没有这个劫数。怀疑是被人动了手脚,却一直查不出原因。阿秀先生身兼两门所长,如果有时间,还请移步一看。不管能不能化解得了,我家老太爷都万分感谢。”

徐向南并没有多说话,而是很是慎重地站起来给阿秀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秀笑笑,“也罢,承蒙老人家看得起我,不因我年轻怕我误事,我就走这一趟。”

徐向南其实心中有些矛盾,张老太爷亲自推荐的人,按常理论,应该是信得过的,但是这几年,他家除了张家人也请了一些其他所谓的“高人”,风水是调了又调,却丝毫不见效果。而如今这姑娘这么年轻……算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他心情有些急切,也顾不得其他,腆着脸问阿秀能否立即就去。

阿秀跟顾宥真说一声,白泽宇这才从徐向南的脸上收回了惊讶的目光,“小先生放心,晚上自有我照顾小顾先生。”他不敢多说什么,如果他没记错,这位徐向南的兄长在几年前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阿秀带着陶李两人,坐了徐先生的车,径直去了徐家。徐家在郊外,离市区很远,他们一直开到晚上七点多才到。

徐家的别墅很大,从外门经过庭院再到别墅,汽车居然也慢行了好几分钟才到。

阿秀下了车之后,只是随便地望了两眼。徐向南很奇怪,“小先生要不要我陪着四处转转?”以往不管哪个风水师过来,都得前后左右,拿着罗盘仔细测量一番。

阿秀摇摇头,“不用了。这个别墅地风水极佳,而且张老爷子也来看过,就说明,问题多半不是出在别墅上。请问你兄长是否方便与我们见面。”

徐向南也不多话,“这边请。”

进了徐家别墅大厅,徐家人应该早已得了消息,一位美妇正陪着一位银发老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是那美夫人虽然打扮地往端庄上面靠,显得成熟,但实际从脸庞上看,也不过三十出头。

双方一照面均是一愣。

老妇人是惊讶阿秀年纪如此年轻,而阿秀却是盯着那美夫人看了又看。

徐向南上前介绍为两边介绍,原来,老妇人是他的母亲,美妇人却是他的嫂子延春华。

阿秀客气了两句,这时室内的电梯门打开,佣人推出一位男子来。

阿秀第一眼就觉得这人挺眼熟的,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陶道士也是一愣,这位不是徐向东吗,几年前政坛上最闪耀的一颗星啊,难怪怎么突然销声匿迹了呢,原来原因在这里。可是这个场合,他又不方便跟阿秀说明。

阿秀倒是不在乎他是谁,只是从面相上看,此人应该身处高位,少说也是一方诸侯才是,怎么会落得龙游浅滩的困境。

老妇人报了徐向东的生成八字给她,她掐指一算,徐向东的运程里面,的确没有这个劫数。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做了手脚。

“请问徐先生,当时出事前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阿秀问。

徐向东一张标准的国字脸,虽然消瘦,但是威严不减,但是开口,倒是比沉默时显得容易亲近些,“三年前,我前往南方监督抗洪救灾,难免风里来雨里去的,回来之后,刚开始只是觉得酸疼,但是后来就渐渐失去了知觉。”

“什么都感觉不到?”

“什么都感觉不到。不管是冷热水,还是针灸按摩,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腿。”阿秀问。

佣人得到徐向东点头示意后,忙上前撩起他的裤腿。三年不动,虽然有按摩师每日按摩,但是他的两条腿自膝盖以下,还是明显地萎缩了下去。

阿秀忍不住就抬头望了延春华一眼。

延春华被她这毫无预警的一眼看得脸色发白,“这位……小师傅,不知道我家大东的腿怎么样?”

徐老太太闻言脸色有点不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阿秀笑着说,“没什么事。会好起来的。”

“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徐家人完全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徐老太太以为自己耳朵听岔了,“小先生,您说什么?”

“我说徐先生没什么事,会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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