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收徒,不以修为论吧。”吴镇焰瞳孔微缩,语气严厉。

紫衣人心提了一下,立刻反唇相讥,“就算是阵法修为,比你厉害的人,也大有人在。我第一个不服。我,千张,向你挑战,敢不敢?”

“你们修习阵法的时间,比他长得多,这样比试,不太公平吧?”容牧烈不忿道。

千张看也不看容牧烈,一直盯着吴镇焰,“你不敢?你怕了?怕了就自己去跟殿主说,不做他的徒弟,没有资格做大师兄。”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我接受你的挑战。如果你输了,当如何?”

千张愣了一下,冷笑道:“我怎么可能输?”

“你输了,当如何?”吴镇焰声音毫无起伏地再次问道。

“我输了,就退出修阵殿。”千张脖子一梗,硬气道,心里却有些慌起来。看吴镇焰不疾不徐的模样,他好像真有赢的信心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没评论,感觉自己在单机┭┮﹏┭┮,心疼地抱住自己

☆、斗阵

“好,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

容牧烈抢答道:“快马一鞭。”

见两人这样说,千张作为率先挑衅的人,也不能不认账,“好!”

修阵殿的广场上,就是斗阵台。上面有宽大的斗阵法的竞技台,也有文斗的台子。

千张故作大方地道:“我让你选择,我们斗阵的方式。选吧,选你擅长的,不然你说我欺负你。”

吴镇焰看着他,冷笑,半响后,千张就要再次开口时,他道:“那我选棋台,你没意见吧?”

千张心中得意,棋台正是他擅长的,这人自己选的,就不能怪他了,“好。请!”

吴镇焰昂首阔步地走向棋台。他是大师兄,虽然他并不在意这个名头,但这人不服气,他就偏要摆足架势。

容牧烈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禁骄傲。他一定会胜利的,虽然知道自己的信心非常盲目,但他就是这么觉得。

千张将容牧烈扯到自己身后,紧跟在吴镇焰后面。容牧烈虽然是执法殿的人,但他们修阵殿的人,从来不怕任何殿阁的人。

容牧烈眼神轻蔑地看着千张,来日方长,他总有一天会收拾他的。

见容牧烈要上台,千张伸手拦住他,“这是竞技台,闲杂人等,在下面观看就好。”

“谁说我要上台?我只是想离他近一点。”容牧烈横他一眼。

“千张,还比不比,不会是怕了吧?”吴镇焰见不得人对容牧烈不友好,“你要是怕了,就从这里爬到中央的那个喷泉去,我就既往不咎。”

容牧烈朝吴镇焰露出灿烂地一笑。吴镇焰没好气地横他一眼。这人,真是随时随地朝他开屏。

千张气得一下子就冲上台,“谁怕你啦?你少嚣张,到时候我让哭都哭不出来。”

“千张,你也不要对他这么凶,毕竟是我的旧识。”来人是古澄澄,她带着一大票人围拢过来,“只要他到时候爬到中央,你就别再找他麻烦。”

千张见到古澄澄,本来坐下的身体又站起来,朝她恭敬点头,“小宫主说了算。”

容牧烈气得立刻拔剑指着古澄澄,“古澄澄,你对付我就够了,竟然找焰焰的麻烦,别以为你是小宫主,我就不敢杀你。”

古澄澄对容牧烈的威胁,毫不在意,反而上前一步,让自己的额头正对剑尖,“你杀啊!你有种就动手,咱们同归于尽。”

吴镇焰无奈地下台,将容牧烈的剑拨下去,“阿烈,何必……”

古澄澄好笑地看向吴镇焰,“还是你比较识趣。快上台比吧,我就不算你输了。”按理说下台就是输,但这显然达不到古澄澄想要的效果。

她不是没有别的手段收拾这两人,但是有粉丝看着,她的名声已经够黑了,不能继续用阴谋,这样她会由黑红变成全黑。

黑红也是红,全黑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所以她只能用阳谋。阳谋还有人说她至情至性,阴谋就会有人觉得她心里肮脏。

这不是单纯的游戏,也是真人秀——秀。

吴镇焰看着棋盘,仔细思忖,下得小心翼翼。

“你快点,这么磨蹭!”千张在一旁嚷嚷。他下得很快,毕竟是擅长的。

吴镇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继续垂下眼思索。他以前对围棋就是个知道规则的水平,他哥吴镇期倒是个中高手。

在游戏里,他为了学习阵法,才开始学围棋。课师在教阵法之初,也是先教阵法。因为它们是相通的,都需要缜密的思维,严丝合缝地布置,才能一步步将敌人逼死。

他们现在下的棋,是亦阵亦棋,是利用围棋的规则攻击和防御。

移动一子,吴镇焰的攻击袭向千张。千张见到凌厉的刀锋,刀锋扭曲得不真实,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千张袍袖鼓动,全力防御这攻击。好在虽然吴镇焰的攻击精妙,但是他自身的修为浅薄,不能给他造成大的伤害。

千张的攻击杀到,吴镇焰立刻移动一子,一道巍峨的城墙拔地而起,挡住了千张的攻势。

吴镇焰知道自己的修为低,所以弈棋时,总是会率先考虑十步以上,不然他可能挡不住千张的攻击,只能依靠阵棋的力量。

他下得很慢,额头上自从筑基以后就没有出现的汗珠,越积越多,最后扑簌簌下落。

就算在试炼阵里,他也没有被逼得如此狼狈,因为试炼阵虽然复杂,但没有高级阵法,他只需要抽丝剥茧,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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