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电梯到了,王麒停了话,牵着他进去了。
苏安站在电梯里,抬头看了眼他,“酒醒了吗?”
“安安,”王麒侧头看他,眼里埋着的不知道是淡漠还是疯狂,“安安呐……”
“怎么了?”苏安仰头,对上他的眼,“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电梯停在了要下的楼层处,但是王麒却没有往前走出去。
“走吧?”苏安扯了扯他的手,王麒才抬起了脚,被他牵着走出电梯。
“钥匙……”苏安伸手去裤兜里拿钥匙,但钥匙是在牵着手的那一边,衣服穿得还多,所以他这样去拿有些困难。
“那个,先松手好吗?”苏安问他,“我拿一下钥匙。”
“松手……”王麒念了一声,下一秒,平静的脸上突然变得可怖起来,“为什么?我松了手……你要去哪?”
苏安被他瞬间的变换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后退离远。
“我不去哪……”他回道。
但王麒却似乎听不进他的话了,两人牵着的手变成了一方禁扣着另一方,他甚至将苏安压在了门上。
王麒沉重的身体对苏安施加的压力不可小觑,没有很难受,不过苏安有些呼吸不开确是真的。
“你怎么了?”苏安皱眉,抬手去摸他的脸,“你今天是不是经历了什么,不高兴?”
王麒眼底暗沉,一条腿将苏安两腿分了开来,两人距离更近了一步。
“安安……你今天和谁去吃饭了?”王麒问道。
苏安一愣,不解地看他:“我说过……是我的朋友……”
“朋友?”王麒勉强地笑了笑,“很好的朋友?好到……你不等我回来便和她去吃饭?好到这么晚都不打电话叫我去接你?好到……那么亲密地叫你。”
苏安忽地明白过来,王麒这是在吃游茵茵的醋。
他有些无奈,但心里又有些高兴,他甚至觉得……王麒是真的喜欢他的。
“她真的是朋友,她……”苏安笑了笑,道,“和你不一样的。”
“不一样……”王麒眯着眼看他,“只是和我?”
“嗯,只是和你。”
苏安这样说,应该已经很明确了吧。
“你说清楚一些。”王麒靠近了他的脖颈处,下巴抵在苏安的肩膀上,等着他说话。
“嗯……”苏安摸了摸他的头,道,“你现在还醉着呢,等明天,你酒彻底醒了,我再和你说,好吗?”
和你认真地说,在一起。
“那你能说,你为什么要来接我吗……”王麒又问出了这句话。
苏安无奈地笑了一声,道:“你喝醉了,我很担心,当然要去接你啊。”
王麒抬起了头,看他:“你担心?”
“嗯。”
“可……”王麒没再说下去了。
“什么?”苏安侧头问,“可什么。”
王麒颤了颤睫毛,将头重新凑回他的颈窝里:“没什么。”
可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醉了的,他听见那人接了自己的电话,半眯着眼听着那人说让苏安过来,却没有动作,因为这样,苏安就会离开别人,主动来到他身边。
什么时候,王麒心想,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已经到了这般可怖的地步?
“安安……”门且未开,王麒的手便掀起了苏安的衣摆钻了进去,“我想亲你。”
苏安内里穿着厚实的毛衣,但王麒的手隔着衣料抚上他的背时,他却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的炙热的温度,将他染得都像发烧了般。
“等……嗯……”苏安忍耐着拿着钥匙插进了门孔里,但手指却软得没了一丝力气,更别说扭动钥匙了。
“啊!”苏安惊叫一声。
因为王麒突然将他抱了起来,不应该说是抱,更像是举,将他举了起来,接着用一手拖住了他的臀|部,他毫无防备,吓得紧紧抱住了王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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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在一场畅快淋漓的性|事之后,苏安疲惫得睡了过去。
今天晚上的王麒格外地不温柔,苏安说自己累,甚至哭着乞求,都没有用。
是因为吃醋吗?苏安在梦里提起了嘴角,也可能是因为以后会更忙了。他在梦里想,不过是真的疼啊。
朝晖,像数把长矛,捅破了夜晚的衣裳,夜孤独地披着它褴褛的衣衫退场,将天空的舞台留给了金黄的旭日。
“嗯……”睁眼总是在莫名其妙的理由下发生的,苏安迷茫地盯了会儿天花板,良久才发觉自己的身子,是真的疼啊。
他缓慢地转头往身旁看去,但是并没有人。
苏安费力地撑起赤|裸的身子,穿上鞋,在站起身的一刹那,某处一阵刺痛袭来,给他一个措手不及,又重新跌落回了床上。
同时,腿间缓缓流下一股液体……
“……忘记洗澡了。”苏安无奈地笑了笑,再次站了起来,走到浴室,花了他五分钟。
浴缸旁有块柔软的毛毯,苏安蜷着腿坐在那,下巴靠在搭在浴缸边缘的手臂上,时不时用手指去撩一撩水,试着温度。
“苏安?”有人敲了浴室的门。
苏安有些惊讶地回头,但他不太想站起来,便这样坐着问道:“王麒?你没去公司?”
“……你这样,我怎么还能走。”
“啊,”苏安笑了笑,道,“没事,我挺好的,丁总不是走了吗?你肯定会很忙吧,快去公司吧,我洗个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