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藏着别的保护之人。

又是感动又觉无语的,真真一言难尽。

暗自摇头,郁容敛起乱七八糟的想法,注视着眼前的一片姹紫,心思重归到曼陀罗上。

一边细致地挑选着药用之花,一边盘算着方剂与用法。

除却用于制作méng_hàn_yào与麻沸散,曼陀罗花药用的功效也是颇多,譬如贬义十足的狗皮膏药,少不了曼陀罗花的成分。

其实狗皮膏本无错,对治疗风s-hi痛、关节炎,包括挫伤肌r_ou_痛等,效果十分显著,可惜某些江湖郎中爱拿它的名头坑蒙拐骗,导致其声名远扬,却是臭名昭彰。

……扯远了。

眼看竹篓装了满满的曼陀罗花,郁容果断打道回府。

回了后,趁着太阳尚有余温,顺手将紫花撒放在竹匾上晾晒。

遂取水清洗一番,回房换了一套衣服,推开门就看到男人坐在主位上,低眉翻阅着一封信件。

听到动静,聂昕之抬目:“容儿。”

唤着这声的同时,将信件递了过来。

郁容有些不解:“什么东西?”

接过信扫视了一遍,不由得哑然。当是什么机密,原来是下午那“野j-i”青年的身份、家世以及生平。

然而,连篇累牍描写的全是其fēng_liú韵事。

郁容瞥了他家兄长一眼,这家伙……以为自己不明白他的小心眼吗?

明明都答应了要娶他,咋还这么缺乏安全感?

不过……

“我没瞧错,这路宝爱还真是个浪荡儿。”郁容顺着男人的心意,义正言辞地批判,“果真负心多是读书人。”

路珎,字宝爱,就是那个“野j-i”小青年,惹得他家兄长乱吃飞醋的罪魁祸首。

聂昕之不语。

这时,门外一阵喧哗。

邹力士拎着路宝爱进来了,放到地上推搡了把:“公子在此,道歉罢。”

路宝爱早没了之前的口花花,手忙脚乱怂巴巴,连看也没敢看郁容一眼,揖首道歉:“小生有眼无珠,冒犯了大……大哥,多有得罪,还请大哥原谅则个。”

头一回被喊“大哥”的郁容,感到有些新奇——刚看了这家伙的资料,其人倒不真如给人感觉的那般“流里流气”,虽然浪荡了些,也谈不上“负心”——对其的态度不免缓和了些。

他便张嘴欲言,却忽听聂昕之早一步出声了,是不冷不热的语气:“邹禹城,送客!”

邹力士领命,将野j-i变鹌鹑的路宝爱拎着,带出了正屋。

郁容默默阖上嘴,偏头盯着他家兄长看。

搞啥幺蛾子哟!

聂昕之静静回望着年轻大夫,没头没尾说了句:“我不喜读书。”

郁容:“……”

兄长的言行举止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遂是迟疑,他不确定地回:“不喜读书也没什么,反正兄长你又不需考试。”

不知是否被成功安慰到,聂昕之没再就这话题继续说什么,转而道:“西南道贡奉了一批西青果。”

郁容瞬间转移了注意,眼前一亮:“西青果?是……诃子的干果?”

聂昕之颔首。

“在哪,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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