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啊!……”没有声音,但是只要仔细注意克利斯的嘴,依然可以想像他的叫声——如果他还有声音,就会犹如一个按钮娃娃般,自己每按一次便会发出一次了。这大概是亚伦唯一遗憾克利斯失去声音的时候。

他拉下封著克利斯嘴巴的领带,伸手人内玩弄里头的舌头:克利斯因身下的刺激,根本没注意到此时的自己正打开嘴,含著亚伦的手指,舌头在他的带领下被动地卷起。

在可容纳下三人的大床上,亚伦躺在克利斯腿间,愉快地欣赏著克利斯痛苦中混杂著欢愉的神情;被他压在身下的克利斯半睁泪眼,双腿早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大开,嘴巴和身下的洞xu`e分别含住亚伦的手指,没被绷带裹住的苍白肌肤,早巳染上令人著迷的艳丽晕红。

不久,亚伦拔出手指,调整好姿势后,眼看就要进入克利斯——啊!

“可恶……!”他低咒一声。

从未玩过这游戏的克利斯在感受到外来物体的侵入时,一瞬间便缩紧自己的肌rou,封闭起人口,任由亚伦如何尝试都无法进入。

亚檀一恼怒地继续用xi-ng器敲开克利斯的秘所却始终都无法成功。这种情况加上克利斯的扭动,他于是一把抓住克利斯挺立的分身,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克利斯不但停止反抗,自己还因他的松懈而进入了!

啊啊——克利斯无法抵抗男根的刺激,在一瞬间的放松下被亚伦侵入了,由下体传来的疼痛直达脑髓,痛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他感觉到粗长灼热的物体强迫xi-ng地进入根本无法容纳的空间,停留在里头硬是不肯抽出,内脏仿佛掀起了一场革命似的翻滚,逼出二身汗水。

“克利斯,放松,别僵著。”亚伦轻拍他脸颊,试图唤回他的意识,同时也靠唤回自己的。被紧紧包住的感觉让他几近疯狂,甚至失去力量地压在克利斯身上。

“放松,你难道想把我夹断吗?”他低斥,却在克利斯尽量放松之后仍歪开,反而开始抽动起来,在克利斯体内进出。

不、不要……!

克利斯痛得头,拍打亚伦的双手在知道效后改而紧抓著他的肩膀和枕头,只能静静祈祷这种行为赶快消失。

灼热的xi-ng器摩擦著乾燥的内璧,继续这动作的男人却无视于这不适感地逐渐增快速度。

——亚伦·鲁丝特斯,正犹如野父媾般强行占有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钓弟弟。此时的他脱下穿戴多年的绅士外表,忘我地侵犯著克利斯,他从有记忆以来便怨恨著,恨不得他从这世界上消失的人。在发现克利斯因为自己的侵犯而流血时,亚伦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更用力地占有他,靠著红色的液体润s-hi二人的——屋,进行更狂野的抽动。

jin-g液—次又一次地sh-e 人,他一次又一次的进行占有,直到克利斯宛若死人似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布。

他抽出xi-ng器,突地塞入克利斯口中。

“你要敢咬我就把你的牙齿全拔光。无情地威胁道。

还回不过神来的克利斯听从地缩紧牙齿,任由充满jin-g液和血腥味的男根深入至喉。那是一个如地狱的夜晚。亚伦终于得到满足而从克利斯身上退开时,克利斯浑身刺痛,双腿大开地瘫在床上,嘴里、g-ang门处沾满白色和红色的液体,没包起的皮肤上满是暗红色及紫色的痕迹。

当海伦在固定的时辰进入房间的时候,身穿浴袍的亚伦仍在房内,面对因为看到眼前的惨状而呆滞的海伦露出再平常不过的微笑,钮思隐瞒。

“帮我把他洗乾净,我要赶回公司了。”

临走前,他拿出昨夜穿的衣服,从里面拿出小小的蓝宝石戒指,戴在克利斯灭口尺寸的无名指上。

“这是你妈生前最喜欢的戒指,也是我唯一留下,属于她的东西。我就把它当订婚戒指送给你了,感动吗?”

然后,用拇指擦了擦留在克利斯唇上的jin-g液和血液,坦然地离开了房间。

在海伦的协助下,克利斯好不容易来到了浴室,坐在浴缸里,让海伦洗刷自己的身子。

听到海伦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他低头一看,只见血丝自下体流出,而且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我待会帮你找药来吧……”冶的特护难得发出动摇的声音。

克利斯并没有回答。他茫然地看著手上的戒指,动也不动。

慢慢地,手指开始由红转紫,他才领悟到该将戒指除下,却不成功。

海伦注意到克利斯的哽咽,放下手上的海则来帮他。二人花了将近十五分钟的时间才将过小的戒指拔出,疼得克利斯的手指发麻。

克利斯双手包著戒指,无助地哭泣出声。

第四章

事情发生在“那件事”之后的第五天。

清晨,海伦一如往往常地来到克利斯的房间,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她慌张地跑入房内环望四周,却依然没发现任何人迹。

检查呙门还是锁著的。

虽然克利斯行动不便,但细心的亚伦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吩咐海伦把坠呙门和窗户锁上,没有钥匙的克利斯不可能在没打破玻璃的情况下离开房间。

通往走廊的门呢?

佣人们——早就起身,在屋内走动,而且海伦自己就住在隔壁房间,不可能没发现他离开。

更何况自从那一天起,亚伦经常在克利斯的房里过夜,昨夜亦是,所以克利斯不可能趁夜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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